“謝什么謝呢。”李香琴笑著起身,道:“我去廚房看看,不然等下要熬過頭可就不好吃了!”
“香琴姐,我陪你一起去吧!”劉蕓笑著站起身,卻被李香琴按回了原地:“不用了,真是的,只是端一點宵夜過來,用不著兩個人一起去吧。你就和小惠在房間里吧,我一會就過來!”
“是啊是啊,蕓姐姐,我這里有幾道題目不會,你先來教教我吧,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夏小惠頭發(fā)已經(jīng)夾上劉蕓送的小發(fā)夾,抱著作業(yè)對著劉蕓眨眨眼睛,說道。劉蕓生性隨合又經(jīng)常幫夏小惠補習,無意識中,夏小惠已經(jīng)十分的依賴劉蕓了。
“是啊,你還是幫小惠補習補習功課吧。”李香琴推門而出。
見李香琴堅持,劉蕓只好點點頭,坐下道:“那好吧,麻煩香琴姐了。”
做夜宵還是由于劉蕓有吃夜宵的習慣,劉蕓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睡覺前要是不吃點的東西的話,就怎么也睡不著。知道了劉蕓這個習慣以后,李香琴也會時不時下廚做一些好吃的。秦家的下人知道在這里居住的兩位貴賓有這種習慣,也不以為意,畢竟秦海有交代一定要用好好招待兩人,只不過,李香琴和劉蕓兩人都不愛麻煩人,都是自己拿冰箱里的材料做,根本不愛使喚下人。所以有的時候,下人們只能幫忙幫忙照看一下李香琴他們放著煮的夜宵。
走到廚房,李香琴見到一位男子站在廚門口,以為又是哪個幫忙照看夜宵的下人,沖對方禮貌的點了點頭,
對方退后了幾步,垂下腦袋,儼然一副下人的模樣。
李香琴在秦海這里已經(jīng)住了相當?shù)囊欢螘r間,也不像剛來那樣停下來跟這人說上幾句話,她慢慢知道這是大戶人家的習慣,你要是這個時候去跟
她說話的話,反而會讓他覺的自己是不是要挑他的不是。
李香琴知道林逸與秦海的關(guān)系不錯,也知道秦海是真心接待他們來這里住。雖然李香琴還是盡量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不習慣這樣的氣氛歸不習慣這樣的氣氛。
“不知道林逸什么時候能把我們母女接回去!”
李香琴心中苦惱。
這里雖然豪華,吃的用的比起他們母女兩以前住的地方,簡直是翻倍的優(yōu)化,物質(zhì)的浪費更是看的一向節(jié)儉的李香琴為此小小的感嘆了一下:浪費!
“味道剛好!”今天晚上的夜宵是稀飯配鈍菜,李香琴嘗了一口味道,李香琴這么做也不是要討好劉蕓,只是見劉蕓單純的樣子,想要好好的疼愛她而已。一方面也是想替林逸照顧好劉蕓,李香琴把自己這條命當成是林逸“送”來的。
她沒有忘記,也不會忘記是林逸一手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所以,李香琴不在意自己在林逸身邊是個什么地位,有名分或者沒名分。像她這種的離過婚女人,除了長了漂亮點以外,什么也不會,說句難聽的點:就是一個花瓶。
林逸那么有本事的男人,身邊有怎么會只有一個自己這樣的女人呢?想開了這一點,李香琴只想本份的呆在林逸身邊而已。
想著自己心事的李香琴沒有注意到,原本在她身后的下人已經(jīng)躺在地上,一條黑色的人影正朝她靠近。
“嗚!”
就在李香琴蹲下身去找盤子的時候,鼻間傳來一陣淡淡的清香,隨之一條泛著清香手拍捂上了李香琴的嘴巴。李香琴想要掙扎,可是自己怎么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眼皮好厚,李香琴手中握著的盤子輕輕摔落在了地上。
當、
盤子應(yīng)地而碎。
靜夜,夜靜。
在白天聽似小聲的
聲響,到了安靜的晚上卻是十分的大聲。
“汪汪…”
別墅內(nèi)養(yǎng)的一只金毛犬率先狂叫了起來,動物總是比人靈敏,對危險的敏銳感覺遠遠高出人類。
“什么人?”
門外聽到動靜的保鏢沖進了門。
“怎么回事?”
在房間內(nèi)教導夏小惠功課的劉蕓也是一驚,手上的鉛筆心稍一用力,斷了成兩斷,心中煩悶。
“蕓姐姐,那聲音是從廚房那里傳來的!”夏小惠從床上一蹦而下,也不顧穿一穿拖鞋,就往樓下廚房狂奔了過去。劉蕓一楞,隨之追在夏小惠身后跑了下去。
轟、
“啊~~”不知是誰的尖叫聲的。
陣陣紅色的火浪直奔而來,劉蕓腳步一頓,不顧一切撲上面的抱住夏小惠……
……
就在秦海別墅發(fā)生意外的時候,林逸正在郭萬里那里幫郭夢兒診斷后續(xù)。在怎么說,郭萬里也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要不是郭萬里幫忙打點的話,恐怕自己的公司還不知道到哪里才能走到上正軌。所以,在郭夢兒診斷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怎么樣了?”一見林逸診斷完,郭萬里就急急的湊了上來。
“夢兒最近的恢復情況十分的良好,按照這個情況下去,恐怕比我先前預(yù)料的還要完美許多!”林逸說道。
郭萬里拍拍胸口,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郭夢兒的病能治愈,比什么都好!
“以后我在也不用吃那些可怕的藥膳了!”郭夢兒歡呼道。
“藥膳恐怕還要在吃一階段!”見郭夢兒竟如同揀到錢似的歡喜歡,林逸十分不給面子的一頭波下了冷水,道:“就算病完全好了,為了鞏固醫(yī)療程,我還是建議在多吃一個月時間為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