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中年男子的公文包裡摸索著,卻硬是沒抽開手,就算那個中年男子睡的像頭豬,也應該被驚醒過來了吧,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人呢。那青年男子不斷的在他身上摸索,他卻始終只是睡著,別人都在他的包裡摸來摸去,他把公文包拿在手裡,居然還不知道?很明顯是在讓青年男子輕易的動手,而且還睡的死死的,又沒打麻醉,平常人要是被人摸包的話早就醒過來了,何況那中年男子還把那包抱的緊緊的。
至於他們兩個爲什麼這麼做呢,那還不簡單,就是爲了吸引起別人的注意,如果是有人揭發了那個青年男子,那麼揭發的那個人肯定是一個倒黴鬼,是自己送上門去送死了!
人家演戲就是爲了將你吊出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們是專門點著軟柿子捏。
“嘿,小夥子,你在幹什麼,怎麼亂摸別人的包?”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箇中年婦女站了起來,她看見了那個青年男子在做什麼,覺得有些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站起來說道。
那青年男子被人一叫,趕緊做出一般被人發現時的樣子,渾身一哆嗦,趕緊轉過身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恰在這個時候,那個抱著公文包的中年男子突然醒了過來,忙打開自己的公文包查看,忽然臉色就是煞白!
“糟了!我包裡的錢,我包裡的十萬塊啊,怎麼沒了?怎麼會沒了呢?!”他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整個車廂裡的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剎那,本來平靜的車廂就有些吵雜了起來。
“哎喲,我的錢啊,我給我母親治病的錢,媽呀,給你治病的錢讓我掉了,我真是該死啊,我對不起你呀。”中年男子居然一下子就跪在了過道上,嚎啕大哭了起來,那真叫一個聲淚俱下。
而吳能則只是坐在一旁冷笑,許舒舒想要站起來去看,但卻被吳能拉下來了。許舒舒剛想要說什麼,但吳能狠狠的瞪了她一下,她最終只得對著吳能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坐在吳能的身旁,但視線卻一直沒離開過那個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