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原本還沒想過要去看那對長腿的,可見武甜甜捂住大腿後,下意識的就看了過去。
不得不說,武甜甜的腿還是很有本錢的,皮膚細膩光滑,線條勻稱且纖細,估計任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會覺得“這腿都可以玩上一年”。
萌萌也覺察到王逸的目光,身手搭在了武甜甜的大腿上,奶聲奶氣道:“還有,甜甜姐姐的腿也很滑,摸著可舒服了。芭鼻你明晚跟我們一起洗澡吧,肯定很好玩兒。”
王逸很想說自己很樂意但是恐怕武甜甜不同意,可是看到武甜甜腦袋已經快要垂到胸口上了,還是笑道:“男人和女人不能一起洗澡的,你和甜甜姐姐洗就好了。”
“爲什麼呢?”萌萌好奇的問。
王逸指指武甜甜,笑道:“女孩子會害羞啊,就像你甜甜姐姐一樣。如果爸爸和她一起洗澡,她會害羞死的。”
“王逸!”武甜甜受不了了,嬌羞的跺跺腳,然後便捂著臉衝回了房間。
萌萌看著她的背影,認真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萌萌知道了,甜甜姐姐這次肯定是害羞,不是生氣。”
王逸摸摸她的小腦袋,柔聲道:“萌萌真聰明。不過,時間不早了,萌萌趕緊去睡覺吧,晚安。”
“芭鼻也是,晚安。”萌萌說著,拉著王逸低下身子,然後湊到他臉上親了下,之後才一顛一顛的跑回武甜甜的房間。
第二天,王逸照常上下班,接送萌萌上幼兒園。
從學校回來的路上,萌萌認真道:“芭鼻,萌萌這幾天都有很乖。”
“好,明天帶你去遊樂場。”王逸知道她想表達什麼,馬上笑著答應下來。
“萌萌就知道芭鼻最好了。”萌萌立馬眉開眼笑,對著王逸的臉吧唧親了一大口,然後又對著武甜甜道:“甜甜姐姐,你也一起去吧?”
武甜甜愣了下,然後下意識偷偷看了眼王逸,隨即強擠出笑容道:“你和你爸爸去吧,我在家就好。”
她其實很想也很喜歡和王逸呆在一起,但是又害怕如果對王逸表現得太過熱情後被王逸看出自己對他有意思。她知道王逸身邊有不少優秀的女人,如冰山美女蘇文晴、人文傳播學院的風情美女老師宋詩敏、學校大名鼎鼎的長腿校花陸桃夭……她自認爲遠遠比不上那些女人,也想當然的認爲王逸應該不會喜歡自己,所以每次和王逸相處時,總會十分謹慎,惟恐王逸看破她的心思。
她害怕王逸知道自己喜歡他後會遠離自己。
王逸並不知道她那些小心思,不過也大概感覺到了她有些言不由衷,便笑道:“在家幹嘛?趁著我和萌萌不在幹壞事啊?還是想偷偷去吃好吃的?一起吧。”
“纔沒有。”武甜甜說完語氣就弱了下去,“總之,你和萌萌玩兒就好了。我也去的話,好像不太好。”
“誰說不好了!去,一定要去!”王逸的語氣不容置喙。
武甜甜心裡竊喜,可臉上卻還是假裝思索,猶豫好一會兒後才道:“好吧。”
王逸回過頭,似笑非笑道:“我就知道,你就喜歡霸王硬上弓。”
武甜甜臉色立馬紅了。
她確實是個很被動的女孩兒,可是王逸用“霸王硬上弓”來形容,實在是太黃太曖昧了,而且還有些挑逗的成分在。
王逸見她臉紅且沒說話,再次笑笑,便不再說話了。
第二天,萌萌早早就起牀了,然後興高采烈的喊醒了王逸和武甜甜。
王逸和武甜甜也不惱,快速的洗漱完畢,又吃了點早餐,之後便開車前往遊樂場了。
車開到半路上時,王逸發現身後有兩輛麪包車跟蹤,便乾脆將車停到了路邊,等著它們追上來。
萌萌見他停車,頗爲不解,便問道:“芭鼻,怎麼停車了?”
“有人在追爸爸,爸爸猜他們應該是有急事找爸爸,乾脆就等等他們好了。”王逸笑笑,隨即解開安全帶,對著武甜甜道:“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來了,你看好萌萌,在車內別亂動。”
武甜甜點點頭,然後略帶些緊張道:“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吧。”王逸微微笑,然後便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他走出車門後不久,那兩輛麪包車便飛馳而來,並呈八字型停好車,將王逸和王逸的雷克薩斯堵在了正中間。
王逸也不急,大搖大擺走到兩輛麪包車中間。
麪包車車門拉開,十四個手持棒球棍、鋼管的壯漢魚貫而出,迅速將周圍的退路全部堵死。
王逸注意到,那些壯漢中,居然有兩道熟悉的身影。
是上次碰瓷大媽那個團隊中的人。
那兩人大概也是纔看清王逸的面容,發現王逸正看著自己後,兩人臉色一變,隨即連忙低下頭,轉身就走。
“你們兩個幹嘛?”說話的那位大概是老大,他嘴裡叼著根雪茄,脖子上戴著根大金鍊子,左右手上各戴著一塊大金錶,好像惟恐不知道自己是暴發戶。
兩人低著頭,背對著王逸,邊往遠處走邊慌張道:“老,老大,我們尿急,先去找個地方撒泡尿先。”
“尼瑪的,就你們屁事多!”金鍊子男沒好氣的罵了句,然後大聲道:“快滾,記得快去快回!”
“是,是,謝謝老大!”兩人如蒙大赦,連忙跑掉了。
王逸知道,只要那兩個傢伙不是傻子,應該是尿遁——一去不復返了。
而就在兩人跑遠後,麪包車內又鑽出道身影。
那人手上打著石膏,滿臉淤青和傷痕,正是前天晚上偷東西未果被王逸給胖揍一頓後送去警局的小偷。
“這不是小偷先生麼?你這是怎麼了?遭報應了還是有偷東西不成被打了?”王逸笑著調侃。
鉤子臉色發黑,沉聲道:“姓王的,你別幸災樂禍!我今天變成這樣,都是拜你所賜!”
“是嗎?我什麼時候做過這麼大快人心的事情了,怎麼都不記得?”王逸又補上了一刀。
鉤子臉色黑得都快接近燒烤了,他沒有再理會王逸,而是踉踉蹌蹌的走到金鍊子旁邊,低聲道:“大哥,就是他壞了我的好事,還把我送到警局去的。”
“知道。”金鍊子頗有架勢的吐了口煙霧,然後悠哉悠哉道:“難怪大彪那傢伙說點子硬,你看看這傢伙,嘴上功夫就很了得。”
王逸笑笑,隨即看向鉤子打著石膏的手,若有深意道:“那你們可要小心了。在我自己看來,我全身上下功夫最差的地方就是嘴了。”
鉤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彎著腰,一臉委屈道:“大哥,您可要爲我做主啊。如果不是他,前天晚上我至少可以再爲您創收上萬,昨晚估計也可以創收兩三萬。但是就因爲這傢伙,您的這些錢都飛了。甚至,他還讓您多花了幾千塊把我贖出來。”
金鍊子目露寒芒,隨即陡然抽下嘴上的雪茄,將帶火星的那頭狠狠朝著鉤子的脖子捅了過去。
一陣烤肉纔有的滋滋聲響起,鉤子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瑪勒個巴子,老子自己不清楚麼,非要你說!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想把老子當槍使,來給你報仇?艸,你他孃的算什麼玩意兒!如果不是看你手腳還算利索,還能創造點價值,就衝你今天這番話,老子就能弄死你幾百遍!”金鍊子神色狠戾。
王逸在一旁看著,不僅沒有幸災樂禍,反而漸漸瞇起了眼睛。
僅僅從金鍊子方纔的舉動來看,他就基本可以確定,金鍊子是個狠人——一個對自己人都能夠非常狠的人,那麼對待敵人,其兇狠程度就更不用說了。
金鍊子深吸了口氣,隨後看著王逸笑道:“不好意思,在下管教手下無方,沒有嚇到王先生吧?”
“沒事。”王逸心裡保持著警惕,臉上卻表現得很平靜,“不知道這位大哥今天找我有何貴幹?”
“呵呵,看王先生也是爽快人,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金鍊子乾笑了聲,然後道:“今天來找王先生呢,其實是爲了有兩件事。這第一件事呢,就是代表手下,來向王先生道個歉。手下人服務意識太差,從業素質也不行,以致影響了王先生和王先生家人的心情和正常生活,我作爲他們老大難辭其咎,所以呢,特地過來道個歉。”
“這位大哥還真客氣,道個歉都搞出這麼大的陣仗。”王逸嘴上客氣,可是目光掃了眼周圍虎視眈眈的十多個打手後,心底便立馬一陣冷笑。
道歉?開玩笑,這年頭會有黑社會被打臉後主動跑出來道歉的?還有,有人道歉會先找一大羣打手把人堵在中間然後再道歉的?
黃鼠狼給雞拜年!
金鍊子顯然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乾笑了聲道:“呵呵,習慣了,王先生就當他們不存在好了。”
當他們不存在,那他們會當我不存在麼?王逸心底再次冷笑,臉上卻依舊毫無表情道:“這位大哥說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道歉,那麼第二件事呢?”
“呵呵,這第二件事嘛,其實也比較簡單。”金鍊子掃了眼正捂著脖子滿臉痛苦的鉤子,然後笑道:“鉤子呢,本來是我的手下。按照正常情況下的業績來算呢,他平均每天要爲我製造三萬塊的收益,但就因爲前天晚上王先生你把他送去警局,他足足曠工了兩天,而且還讓我倒貼了五千塊去打點關係,還有一萬多塊的手術費。”
“所以呢?”王逸嘴角揚了起來。
他已經猜到了,黃鼠狼給雞拜年,拜完年後就該是準備殺雞了,就和此刻的情況一摸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