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雖然是警察,但他們都是沒有配槍的,這種警察也就是吃干飯的,在這個地方,配槍也都是有限的,只有行動的時候才有配槍,別的時候什么也沒有,整個派出所總共才有六把槍。
這種情況,張正都發命令了,這幾個警察也不好干看著,隨后幾個警察就沖了上去。
這幾個警察沖上來后,谷子容迅速的就往后面一閃,隨后伸手說道,“我不想跟你們打了,你們不是說我犯法了嘛,那好,我跟你們去警察局,隨你們怎么審問。”
幾個沖上來的警察聽谷子容這沒一說,也停止了動手,紛紛看向了張正,顯然是在尋求張正的意見,如果張正同意點頭那正好,如果不同意,那也只有硬著頭皮往上沖了。
張正疼的勁還沒緩過來,現在張正也不想動手,張正想的是到警局在收拾谷子容,到時候怎么收拾他都行。
“把他帶回所里去。”張正說了聲,隨后就率先走出門外。
谷子容看了眼要走上前的幾個警察,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你們押,我自己會走。”說著谷子容對美涵點了點頭,接著就走出了屋子。
出了院子后,張正已經上了摩托車,他們這些人還是配不上警車的,只有那種警笛摩托車,說實話,張正這些警察都不是正職的,說的好聽點他們是警察,說的不好聽就是一個打雜的,就是城里所謂的協警那種興致。
谷子容出了門口后,指了指門口外的奔馳,隨后說道,“我開車去。”
谷子容在那幾個警察羨慕加驚愕的眼光下就上了奔馳車,在鬼谷縣,能開奔馳的就屬谷子容一人。
張正這些人騎著摩托車在前面,谷子容開著車在后面跟著,十多分鐘的時間,在張正幾個警察的帶領下谷子容開車來到了警局,到了警局后,谷子容就把車停下,從車上走了下來。
下車后,谷子容看了眼張正,隨后笑了笑,說道,“走吧,你不是想進去聊嘛?”
張正看著谷子容,心里冷笑一聲,暗自決定都到了審訊室好好的收拾一下谷子容,看他等會還敢這么得瑟。
谷子容隨著張正就進了警局里面,警局是個二層的小樓,進去后,谷子容直接就被一個警察帶進了一間小屋子里,看樣子是個審訊室,但比正規的審訊室的條件還是差點的。
谷子容進到小屋里后,就走到凳子上坐了下來,谷子容坐下后,一個警察就拍了下谷子容,指了指對面的凳子,說道,“起來,這不是你做的地方,到那邊坐去。”
谷子容看了眼這個警察,笑了笑,隨后起身就走到了對面的凳子坐了下來,坐下后,谷子容二郎腿一翹,接著就掏出煙點著吸了起來。
谷子容吸著煙想著,現在美涵應該通知了可兒,可兒肯定會告訴林嘉誠,然后想辦法救自己的,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對于在曲阜市赫赫有名的林嘉誠來說,那簡直就是小意思。
谷子容半支煙過半,小屋的門就被打了開,接著張正帶著一幫子警察就走了進來,得有七八個人,手里拿的全是橡膠棒,看樣子是要動私刑了。
張正進來后,隨后在后面的一個警察就把門給關了起來,接著就紛紛站到了張正的身子后面。
這種情況,谷子容依舊很淡定,沒有絲毫的恐懼,谷子容彈了談煙灰,看著張正,隨后開口說道,“你想干嘛,想動用私刑嗎?你身為警察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嘛?國家嚴令禁止是不允許動用私刑的。”
“犯法?”張正聽到谷子容這么說話后,接著仰頭哈哈的笑了聲,仿佛是聽到了這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張正手里墊著橡膠棍,說道,“告訴你,在這里,我就是法,法就是我,我想怎么著你就怎么著你。”
谷子容聽后點了點頭,攤了攤手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執法犯法了?”
“沒錯,我就是要知法犯法,你能怎么著我?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兄弟們,給我打,給我把他往死里打。”張正揮了揮手中的棍子說道。
張正命令一出,后面的警察紛紛拿著棍子就走了上來,谷子容看著這幾個人,依舊很淡定的笑了笑,沒有活動,依舊坐在凳子上,連躲都沒有躲。
就在這幾個警察把谷子容圍起來要動手的時候,突然間小屋的門就響了起來,谷子容知道自己沒事了,肯定是林嘉誠通過關系來救自己了,對于這么一小派出所,還拿不了自己怎么著。
“張正,開門,把里面的人放出來。”屋子外面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谷子容聽這聲音,就知道肯定是這里的所長了,不然看張正這架勢,也沒有人敢跟他這樣說話。
張正聽到聲音后,隨后看了眼門口,皺了皺眉頭,顯然也是很意外,這正想教訓谷子容呢,這所長怎么要求自己放他出去呢。
想著想著,張正就把目光投向了谷子容。
谷子容看著張正,聳了聳肩膀,用很不屑的眼神對張正笑了笑,意思是告訴張正,現在看你能把我怎么著。
張正看著谷子容這表情,眼光立刻變的兇狠起來,張正還是個年輕氣盛的青年人,自然承受不起谷子容這種挑釁!
“張正,趕緊開門,把里面的人給我放出來,平時你怎么鬧我不管,現在必須聽我的,趕緊給我把那個人放出來。”所長在外面又加大了聲音,這語氣有些著急。
張正又轉頭看了眼,沒有理會,接著命令周圍的人指著谷子容說道,“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
周圍幾個警察站在原地沒有動,顯然現在他們也有些為難,外面所長在不停的敲門,這要打了谷子容,他們可擔不起這責任,張正是不怕,他和李所長也算是親戚,張正的媽媽和李所長是兄妹,但不是親兄妹,他們的父輩是親兄弟,這里面就有這么一層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