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當(dāng)空時分散布在第一軍團和第四軍團各處的特種部隊成員就接到了集合命令這些成員們從隱密處取出黑色的夜行服和各種奇異的兵器走出后勤部、炊事房……甚至是軍醫(yī)處在規(guī)定的時間里齊聚到羅程的帳篷前。
各個相視一笑精神抖擻的等待出──至于去哪里做什么不是他們要問的問題。他們只管完成任務(wù)不管用什么方式。
午夜時分的范陽城白天的喧嘩全被黑夜換成了沉靜街道上只余下一些搖曳的燈火還有那些不時巡邏的黃巾士兵們在地面上踏出的孤單腳步聲。
整個范陽城中唯一燈火通明的地方就是方義所在的庭院中此刻他正和審配商議著明天的行動計劃。
在范陽城外在那些連片的、早已被廢棄的農(nóng)田里大量的黑衣蒙面人正小心翼翼的潛行著裝扮干練手法老到不時的打出一個個奇怪的手勢他們移動的時候幾乎不出什么聲響。
在范陽城外苦苦等了一個時辰之后領(lǐng)頭的黑衣人把手一招大量的黑衣人彎腰疾奔踏上了連接范陽城的高大城墻。一些黑衣人拿出一把精小的弩弓瞄準(zhǔn)城頭上巡邏的黃巾士兵‘噌’的一聲箭去人倒。隨后他們向城墻之下的黑衣人打出了一個‘ok’的手勢。
城墻之下的黑衣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從自己懷中拿出一個個精鋼打造的龍爪形的鐵鉤用力扔上城樓之后飛一般的攀登上城樓。
進入范陽城之后這些黑衣人又分做五人一組的小隊分頭隱入范陽城中四道大門之處城中的各條道路之間。一時之間范陽城邊沿各處布滿了黑衣人在墻上飛的、在地下滑的、在溝里爬的應(yīng)有盡有氣象萬千。
而方義和審配正在房間里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考慮要怎么對付城外的飛馳馬場的軍團。
“軍師明天我們是打還是守?”方義恭敬的問到坐在他對面的審配。
“打是一定要打的但不是現(xiàn)在就打而是過上兩三天之后再打。”審配喝了一口茶水之后慢慢的放下茶杯悠悠的說道:“飛馳馬場的軍團現(xiàn)在除了唐宇所帶來的一些糧草外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了。等過上個兩三天他們也就不戰(zhàn)自亂。所以呢我們現(xiàn)在就是等等到他們不戰(zhàn)自亂的那一刻。”
“軍師高明!”方義點了點頭敬佩的說道:“只要有軍師在我想飛馳馬場的軍團沒有什么可怕的。”
“也別這么說飛馳馬場的唐宇能在短時間內(nèi)就壯大他的勢力可見他有過人之處。”審配站起身來慢慢走到窗邊看著天上的月光“我們不能小看了他。”
“是。”緩了緩方義又問:“那么軍師你認為我們黃巾教能勝利嗎?”
聽到方義問出這句話審配詫異的轉(zhuǎn)過身來望著他。看到審配詫異的目光方義笑了笑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說:“軍師我感覺到你內(nèi)心的變化對黃巾起義的看法產(chǎn)生了其他想法。哎我又何嘗不是呢?等到剛剛加入黃巾教的熱情變淡的時候我就在想我們到底這么做對不對這么做能救得了天下蒼生嗎?”
“渠帥你開始適應(yīng)這個時代了。”審配對著方義說:“你開始懂得了做事的意義不錯我和你一樣也都在想我們到底這么做對不對。有時候我還想我是不是該投靠……恩?這是什么味道?”
“啊?味道?有嗎?”方義使勁的嗅了嗅隨后驚恐的喊道:“不對這是毒煙快警報!”隨后方義趕緊推開房門拉起審配就朝屋外沖去。
刺耳的鑼聲頓時響徹整個范陽城無數(shù)十分疲乏的黃巾護衛(wèi)涌向方義的房間似乎知道時間緊迫黑衣人的偷襲立即變成了強攻!
一邊是已中了毒煙渾身無力的黃巾護衛(wèi)而另一邊卻是如狼似虎撲來的偷襲者六十多個黑衣人完全占據(jù)了上風(fēng)血光飛濺不是廝殺而是屠殺偷襲者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在不到半刻鐘的時間里偷襲者們已經(jīng)完全包圍了方義和審配所在的庭院抓住了幾十名黃巾護衛(wèi)。
一位領(lǐng)頭的黑衣人走到院落中間先用嘶啞的嗓子笑了幾聲然后才說:“方帥主公特遣屬下前來拜訪您您能出來說幾句客氣話嗎?若您不出來咱們兄弟可就進來了!”
許久不見什么反應(yīng)。
“真不出來呀!那好呵呵我的兄弟們就準(zhǔn)備招待招待您的護衛(wèi)咯。”領(lǐng)頭的黑衣人把手一招身后的幾名黑衣人立刻把那些像一條條死魚的黃巾護衛(wèi)拖到庭院之中各自抽出自己身上的匕放到這些黃巾護衛(wèi)的脖子之上。
“住手!”一聲沉喝后緊閉的房門打開了方義手拿兩根寒光四射的鋼??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護衛(wèi)在他身后走出來的正是審配。
方義對著黑衣人頭領(lǐng)說道:“你們是飛馳馬場的人?!”
“呵呵正是。”黑衣人頭領(lǐng)對著方義輕聲說道:“請方帥放下武器然后隨我一同去見見我們的主公。”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當(dāng)啷”一聲方義把手里倒握的鋼??丟到門外冷聲說:“本帥隨你們前往。”
“呵呵方帥真配合。”黑衣人頭領(lǐng)笑著說:“還請您把袖子里的另一把短劍也丟掉吧!”
“當(dāng)啷”一聲方義從袖子里拿出一把短劍恨恨的扔到地上。“飛馳馬場人調(diào)查的可真詳細啊。戰(zhàn)場上分不出勝負就用這種卑鄙手段!”
“呵呵方帥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兵道詭道也。”黑衣人笑著說:“也請審軍師把您身上的毒針扔出來吧。”
“呵呵。”審配干笑兩聲扔出一個小木盒子這個木盒子的一側(cè)密密麻麻的有著許多小孔從孔里還不時的閃出幽亮的光芒。
“啊?你們開始了呀?”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氣喘吁吁的黑衣人小跑著進了庭院看看周圍迷惑無比的問:“來得這么快?有沒有搞錯我才是尖兵什么時候怎么變成了殿后的?”
滿院子的黑衣人都轉(zhuǎn)過目光看著這個后來的同伙。
“看什么看!連老子都不認識了?看你媽的──”后來的黑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黑衣人頭領(lǐng)飛起一腳把他踢飛。
“我靠──啊!”被踢飛的黑衣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慢慢的爬起來可憐兮兮的說:“兄弟是哪位當(dāng)家的心腹……”
黑衣人頭領(lǐng)看看周圍冷聲問:“誰帶這蠢貨來的?”
周圍的人都搖頭當(dāng)黑衣人頭領(lǐng)再回過頭去看時被自己踢飛的家伙已經(jīng)縮在墻角。
“大當(dāng)家!不好了!有人搶肉呀!”縮在墻角的黑衣家伙用一個異常尖利的聲音喊叫著“他們已經(jīng)得手了!”
方義和審配詫異的看著眼前這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隨后他們耳邊就聽到一個雄厚男音那聲音飄在庭院里卻讓人分辨不出方位但一字一句卻清楚無比“看到了如果只靠你這個尖兵我們就不用混了。你去殺了他們!”
黑衣人頭領(lǐng)的眼神中透露出濃郁的殺機迎面就是一拳打在縮在墻角的黑衣人的臉上那個黑衣人身體直接再一次的撞上圍墻還沒落到地上黑衣人頭領(lǐng)再一次沖到墻邊掄圓拳頭又是一拳黑衣人的身體穿墻而出像條破麻袋一樣癱在外面街道上。
雖然現(xiàn)場有一半的人都不清楚狀況但四處卻是一陣大亂各處的黑衣人紛紛捉對廝殺還不斷有人從天上掉下來在混亂中黑衣人頭領(lǐng)走到圍墻破口處看了看呸了一口“就這德行!哼!你們放機靈點留幾個活的!”
“是!長官!”庭院內(nèi)外有數(shù)十人齊聲回應(yīng)手上的打斗卻沒有放松。
黑衣人頭領(lǐng)把自己的面罩向下一拉露出自己的臉正是羅程!
羅程走到方義和審配所站的門邊坐下輕笑的對著方義和審配說道:“嘿嘿我們就先看看這場好戲。”方義和審配驚疑的看著眼前的打斗互相對視了一眼也都坐在羅程的身邊。
又是一刻鐘過去了庭院里的情勢大變還站著的黑衣人都取下了自己的面罩而那些沒有取下面罩的都被綁成了粽子扔在了羅程、方義和審配的面前。一堆黃巾軍和黑色裝備被搜了出來包括軍衣、武器等等……
看到那堆黑色的裝備方義驚訝的叫道:“黑山軍?”
審配和羅程也都驚訝的叫道:“黑山軍?”
隨后經(jīng)過拷問后終于確定了這些黑衣人的身份。
在羅程的屬下特種部隊成員們的審問手段下先是地位最低的人開始眾黑衣人恐懼的吐露了自己的身分和來意。唐宇教授的拷問手段可是十分冷酷而又血腥的。
原來他們真的是黑山軍的成員這次他們想趁著范陽城里的黃巾軍和飛馳馬場軍對戰(zhàn)的機會來城里摸上一把想混水摸點香魚。他們早就混進了范陽城里就等著行動的那一天。終于等到今晚行動但是卻現(xiàn)似乎到處都是黑衣人大家也都沒管各自忙活各自的以至于有的黑衣人群里混進了其他陣營的黑衣人。
而帶領(lǐng)這些黑山軍山匪的人就是黑山軍兩大當(dāng)家之一的褚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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