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直說吧,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我不可能再繼續(xù)幫你研究那個實驗?zāi)亍!?
“嗯。我知道,你先喝杯咖啡嚐嚐。”
倪清端起面前的咖啡放在嘴邊,眼睛突然變得凌厲,老先生看她這個樣子:“怎麼了?該不會擔(dān)心我在咖啡裡面下藥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話,那就讓工作人員再給你上一杯。”
“服務(wù)員,再來一杯一模一樣的咖啡。”
倪清從始至終就沒有說話,服務(wù)人員立刻又端過來一杯新的咖啡,倪清放在鼻子前聞了一聞,緊接著又放了下來。
“老先生,你可能不太瞭解我,我從小就生活在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之下,就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太簡單了,你以爲(wèi)你買通了工作人員,我就可以放心地喝下這杯咖啡嗎?咱們兩個換一換,你來喝這杯咖啡。”
老先生臉色特別的難看起來,他沒有想到倪清竟然這麼聰明:“抱歉,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纔想出如此愚鈍的招數(shù),趕緊給倪小姐重新?lián)Q一杯,你最近成長了這麼多,就連這個也能發(fā)現(xiàn)了。”
“我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下,能嚐出來自然不例外,不過我很好奇,你是要找我出來辦事,爲(wèi)什麼還要給我咖啡里加?xùn)|西呢?老先生,我知道你快要身體不行了,但是也沒有必要用這麼齷齪的手段,就衝你這個樣子,我又如何能夠和你合作呢?這就是我當(dāng)年爲(wèi)什麼一定要撕毀合同而不和你合作的原因,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和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合作。”
倪清直接把那杯咖啡倒在了地上,老先生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行,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恃無恐,不過你就算是倪錦林的女兒,他們也不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接受你,萬一倪錦林某一天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又如何掌控整個倪家,萬一他們不服你而重新選擇出一位家主的話,你又如何保護(hù)住你父親的產(chǎn)業(yè)。”
倪清聽他這麼說瞇起了眼睛:“你要是敢對我父親動手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老先生笑了笑說:“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你也不要小看你父親,他在背後裡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產(chǎn)業(yè)。”
倪清敲了敲桌面,很快有人送上一杯新的咖啡,倪清不斷地攪動它,她又何嘗不知道倪錦林背後還有一堆產(chǎn)業(yè),不過她就當(dāng)作不知道。
就算陸昀,恐怕也是裝作不知道,她又怎麼可能真的不知道倪錦林背後在做這些什麼呢?
“你不要告訴我這些,只要是父親不想讓我知道的,那我自然不需要知道,我可以保證他這輩子就算傷害自己,也不可能傷害我和我媽,所以你不需要在這兒和我說些這個。”
老先生一看她根本不吃這套:“我很好奇,你爲(wèi)什麼不擔(dān)心倪家的產(chǎn)業(yè)落在別人手裡,莫非你還有什麼其他的關(guān)係或者其他的本事。”
老先生就像聊家常一樣,在這陪他聊著。
倪清搖搖頭:“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本事,只不過但凡只要是我倪清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我比你有耐心。”
“好,如此的話,看樣子今天我們是談不攏了,倪清我本來想溫柔一點對你,畢竟以後還需要我們兩個合作,既然如此的話,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先生把咖啡伏在地上,保鏢立刻走進(jìn)來,倪清慵懶地往後靠著身子,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著,你就以爲(wèi)就他們幾個能夠把我拿下?”
老先生看著她,一個女子,別說這麼多人了,就算兩個人恐怕也能夠把她控制住。
倪清站起來,直接和那些人打在了一起,五分鐘的時間不到,老先生帶來那些人全部都趴在了地上,一個個痛苦的哀嚎著。
老先生沒有想到她有這麼好的身手:“怪不得你這麼有恃無恐,這身手,倪家那些人想不服你都不可能。”
倪清拍了拍手掌:“我想,既然你今天敢這麼做,那麼就代表你一定完了。”
她往窗戶外看了一眼,秦筵果然帶著人來了,直接把老先生給控制住了:“老先生,你帶那些東西來M洲做什麼,我們尊重你,可是不代表你可以在這兒爲(wèi)所欲爲(wèi)。”
老先生種臉色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外面全都是秦筵的人,他現(xiàn)在就算想要離開也離開不了。
“秦筵,我告訴你,這可是在M洲,我有很大的人脈,你今天要是動了我的話,你不能活著離開M洲。”
“少他媽在這兒廢話,你現(xiàn)在多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吧。”
霍珩直接讓人把他帶走了,當(dāng)年他就看不慣這個老頭子,一肚子陰謀詭計,沒想到有朝一日落在他手裡。
當(dāng)初他還擔(dān)心這個老頭子,一旦隱退了,他就沒有辦法對他動手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讓他抓住了這麼一個機會。
“你怎麼會突然和他在一起?”
秦筵突然問,誰能夠想象到當(dāng)時他看到倪清的信息時,說老先生約她出來見面,他擔(dān)心的不行。
雖然知道倪清得身手了得,可是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擔(dān)心。
“坐吧。”
幾個人都來了。
剛白給她端咖啡的那位小姑娘,對著倪清就是一頓求饒。
“對不起,他威脅我,如果我不照他說的話做的話,他會殺了我的,我也是沒有辦法。”
倪清擺擺手讓她退下。
“你們不是在調(diào)查和老先生合作的那位合作伙伴嗎,我就是那個合作伙伴,當(dāng)年我們一起研究那項科研項目,但是沒想到我後期查出了他一些事情,知道他這個人心術(shù)不正,所以說果斷退出了。”
霍珩一口咖啡沒嚥下去,直接噴出來:“我操!!!你說什麼,你就是當(dāng)年那個合作伙伴???”
霍珩不敢相信。
別說他不敢相信了,在場的人都沒有敢相信的!!
這無異於……
臥槽!!!!
世界太玄幻了!!
霍珩還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