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大火燒光所有,甚至帶走了莫晚庭心裡面所有的眷念。
失去葉柔的第一年,莫晚庭躺在醫院裡面沒有醒過來。
失去葉柔的第二年,莫晚庭無心工作,一個勁的尋找著葉柔的下落。
失去葉柔的第三年,莫晚庭終於病倒了。
那場滿天的火光裡面,莫晚庭將秦晴晴帶走的時候,轉身回到火海的時候,再也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那個看似柔弱的身影,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逼出絕望來。
如果他能夠早一點看清楚自己心裡面要的是什麼,如果他早知道,這些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可是沒有早知道,纔會有了後來。
這是尋找葉柔消息的第四年裡,莫晚庭每天雷打不動的守在慕芊芊的家裡面,看著,慕芊芊不爲所動。
按照慕芊芊說的那樣,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莫晚庭親手造成的,怪不了任何人。
今天,大雨傾盆,一直不斷的下著,莫晚庭如昨天一樣,每到這個時間都會找上慕芊芊,慕芊芊是葉柔以前最好的朋友,他有直覺,她一定知道她在哪裡。
可是,慕芊芊不願說,莫晚庭便執著。
慕芊芊站在自己家二樓的陽臺,看著那個一直站在那裡,不肯我走掉的莫晚庭。
慕芊芊拿著傘,雨水嘩嘩的落到傘的上面,響起一串動聽悅耳的聲音,慕芊芊看著莫晚庭,哪本該俊美如斯的他,如今卻是這幅模樣。
鬍渣很久都沒有在清理過了,整個人的臉上都顯得頹廢。
慕芊芊平靜的看著他,重複著每天都會對他說的話:“柔柔已經死了,你要知道害死她的人是你,所以你也不必每天假惺惺的站在這裡,祈求我的原諒。我是不會原諒你這個殺人兇手的。”
慕芊芊的情緒很是激動,她沒有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會落到如此下場。
雨水順著莫晚庭的臉頰不斷的向下流著,原來,終有一天,他也會變的如此的狼狽:“芊芊,我知道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一定沒有死,一定沒有死對不對”
“莫三少爺,我告訴你,你清醒一下吧,葉柔已經死了,她死了,這是個事實。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是你害死了她,爲什麼死的人不是你”
“對啊,爲什麼死的人不是我”
莫晚庭自言自語的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慕家,不是慕芊芊狠心,而是傷害葉柔最深的那個是莫晚庭。
事情已經過去了怎麼多年了,該過去的就過去吧。
所有的人都在莫晚庭的耳邊告訴他,葉柔已經死了這個事實,可是莫晚庭的心裡面始終不願意相信,慕芊芊看著莫晚庭離去的背影,臉上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混合在了一起。手裡面拿著傘,努力的給自己仰起一個微笑,走了進去。
慕芊芊走到門口,身穿白色棉布裙的少女微笑的看著進來的慕芊芊,有些擔心的說著:“芊芊,你看看外面多大的雨啊,進來吧”
慕芊芊點了一下頭,應了一聲。
“芊芊,那個人是誰啊,爲什麼他每天都要過來啊,是找你的嗎?”
“沒事,他就是公司裡面一個員工,好啦。不說了,我們進去吧”
“哦,嗯,吃飯吧”
***********
莫晚庭離開了慕家,當時被燒燬的大廈已經重新修好。
如今在公司的是莫蘊呈,莫晚庭已經沒有那個心情再去修復什麼東西。
回到莫家,莫小珩剛從學校放學回來,小珩已經上三年級了,今年已經九歲了。
五歲哪裡,莫晚庭把葉柔找了回來,可是同樣在那一年,莫小珩沒了媽媽。
莫小珩討厭莫晚庭,非常的討厭。
以前,在莫小珩的心裡面,莫晚庭是神一樣的人物,就像是一個讓他崇拜的對象。
可是現在,莫小珩討厭他,同時又愛著莫晚庭。
莫晚庭的身上溼漉漉的,衣服上面還滴著水。
何媽有些心疼的將莫晚庭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三少爺,你趕快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會生病的”
莫小珩聽著何媽說的話,走到莫晚庭的面前,他已經長出了一個個頭,語氣沉穩,沒有了小時候的稚嫩,帶著青澀:“爸爸,你是我的爸爸,害死媽媽的是你,我恨你,更加的討厭你,我已經沒有了媽媽,所以我不能再沒有你了,我跟你一樣子相信媽媽沒有死,媽媽肯定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等著我們去找她,所以,爸爸請你重新帶給我希望”
莫晚庭蹲下身,將莫小珩抱在懷裡年,在失去葉柔的這幾年裡面,莫小珩不會再跟他親近,可是今天,小珩著一番話卻點醒了他。
對啊,如果連他都沒有振作起來,那麼誰來帶給小珩希望呢。
“小珩,爸爸錯了”
這是第一次莫晚庭如此無助的模樣,莫母站在樓上看著樓下這一幕,溼了眼眶。
終究是自己的兒子負了葉柔。
莫晚庭之後的幾天裡面,再一次變了一個模樣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前面的大風大雨他挺了過啦,他始終相信葉柔沒有死。
可能只是暫時沒有她的消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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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庭的振作,讓莫蘊呈鬆了一口氣。
莫蘊呈將公司重新交到了莫晚庭的手上,時隔多年之後,莫晚庭重新回到公司,安奈在看到莫晚庭的哪一瞬間,那種鬥志又重新的在她心裡面活了過來。
辦公室裡面。
安奈將一些重要的報告重新整理了一下:“莫總,這是公司最近新的產品研發,你看下”
莫晚庭恢復到了以前的工作狀態,拿著文件在手裡面,認真的看了起來,其實這四年裡面,莫蘊呈將公司處理的很好,一點什麼問題都沒有。
“通知下去,等會兩點召開會議”
“好的,莫總”
安奈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腳步,用著不是很大的聲音說著:“莫總,我的心裡面跟你一樣相信,她沒有死”
當年,等救援的人員趕到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葉柔的屍體,有人說已經被燒燬了,所以沒有。
但是在安奈跟莫晚庭,跟所有相信葉柔沒有死的人一樣。
葉柔活在他們的心裡,他們沒有死。
莫晚庭放下手裡面的鋼筆,神采奕奕的眼神,回覆著安奈的話:“她不會死”
就算死,莫晚庭也要從死神的手裡面將葉柔搶回來。
夜晚,這已經是沒有葉柔的許多寂寞的夜晚。
可是今晚跟其它的夜晚不同,那就是莫晚庭去了夜色。
許久沒有再進夜色的莫晚庭。一身黑色的西服,將自己的身體裹在裡面。
包廂裡面,顧亦城做在裡面,舉著酒杯向著莫晚庭說著:“我以爲你還要在繼續的墮落下去”
“哪看來讓你失望了”
“很高興你活過來了”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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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碰著杯,這幾年裡面,顧亦城也在尋找著葉柔的消息,可是不管在哪裡,都找不到。
可是莫晚庭不放棄,那麼顧亦城更加不會放棄,就算有一絲的希望,他也會幫著莫晚庭找下去。
顧亦城將一疊資料仍在莫晚庭的面前,這是上個月他打聽出來的一點消息:“你看看,有沒有你要找到的人”
莫晚庭的眼神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裡面沒有,一個都沒有。
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不過,既然都堅持了怎麼久了,他也不會放棄。
莫晚庭面前的酒一往而盡:“亦城,我等了她五年,可是那個時候我不愛她,可是她卻只用了短短半年的時間,佔據了我的心,我找了她四年,快十年了,我就是不願意,我知道,她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我,我相信她沒有死”
“我也相信”
顧亦城不會告訴莫晚庭,葉柔真的死了。
因爲那是對莫晚庭最大的殘忍,他怎麼忍心讓莫晚庭再死一次。
於是讓他知道真相,不如讓他就怎麼保持著心裡面的那個念想,一直活下去。
十年的時間,莫晚庭都爲零這個叫做葉柔的女人。
今後的時間裡面,莫晚庭將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尋找葉柔的消息裡面。
有人傳言,那個在s市,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神秘男人,在一場大火裡面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女人。
有人說他活該,他的確活該,他薄情。他寡義,活該落的如此下場。
從夜色回去的時候,莫晚庭的身上沾滿了許多的酒味。
小珩已經睡著了。
回到莫家,莫晚庭又離開了莫家。
他不想就在那個滿是葉柔回憶的房間裡面,那是對他的懲罰,從莫家離開。
莫晚庭再一次去到了慕家,就那麼在慕家的門口坐著。
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就那麼失魂落魄的坐著,就像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一樣。
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慕芊芊打開門,莫晚庭的身影倒在了她的腳下,從樓上下來的女孩子,一頭長長的頭髮散在背後,單薄的身子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布裙,看起來清純而美麗級了。
女孩走到慕芊芊的身邊,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蹲下身來:“芊芊,他怎麼又來了?”
說著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身體,慕芊芊將女孩推搡著進去:“你快進去吧,外面風大,你不能吹風的”
倒在地上的莫晚庭,迷糊之間好像看到了葉柔的身影從他的面前走過,莫晚庭睜開眼睛,甩掉了慕芊芊的手,想要進去找到剛纔的那個身影。
進到屋裡面的莫晚庭大聲的叫著:“柔柔,葉小柔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你聽到沒有”
可是沒有任何回答,臉上有些緊張神情的慕芊芊走到莫晚庭的面前,扯著他的胳膊:“莫晚庭,我跟你說過了,柔柔她已經死了,你不是想要找她嗎?走啊,我帶你去找,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
莫晚庭點了一下頭,跟在慕芊芊的身後出了慕家。
他剛剛明明看見了葉柔的身影,可是就那麼一瞬間,抓不著。
上了車,慕芊芊一路上將車開的飛快,有總想要同歸於盡的樣子。
莫晚庭斂著神情,讓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可能他也不知道等會他能不能接受。
車子開往偏僻的一個郊區裡面,那裡面是一個巨大的墓園。
下了車,莫晚庭停住腳步,莫芊芊扯著他的衣服:“你不是想要知道柔柔在哪嗎?我帶你去,我今天就帶你去見她”
說著,慕芊芊就走在了前面,而莫晚庭跟在慕芊芊的身後,每走一步都感覺走在了刀尖上面,這種感覺讓他快要窒息。
穿過曲曲繞繞的小路,慕芊芊的腳步在一塊沒有刻字的墓碑前面停下,用手指著那塊只貼了照片,沒有刻字的墓碑說著:“莫晚庭,你看,柔柔現在就在這,你想要說什麼你說啊”
莫晚庭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塊墓碑,看著墓碑上面的照片,那是葉柔生前的一張。
照片上面的她,笑的十分的燦爛,沒有半點的傷心。
莫晚庭跪了下來用手撫摸著那張照片,他一直都相信葉柔沒有死,可是真的見到了葉柔的墓碑的時候,那種堅定的信念一下子在他的心裡面開始摧毀。
他後悔來到這裡了,慕芊芊的雙手緊握,離開了哪裡。
她不想看到莫晚庭哪傷心的樣子,因爲她不能心軟。
只剩下一個人的莫晚庭,沒有出聲的將整個身子都看在了墓碑面前。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寧願葉柔不理他躲著他,也不願意見到的是她的屍體,她的墳墓。
這是對他最大的殘忍。
想到這裡,莫晚庭突然回想起來,以前跟葉柔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葉柔的性格軟弱,他就讓葉柔變得堅強,變的心狠。
可是最後卻忘記了,葉柔也會哭,也有最委屈的時候,他一直都逼著葉柔去改變,可是現在。他只希望,葉柔能夠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說他霸道,說他無理取鬧,說他自私也好。
“葉小柔,你真的好殘忍,你爲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呢,你知不知道你我有多後悔,只要你能回來,你讓我做什麼都好,我只要你回來”
葉柔在大火裡面的樣子,莫晚庭的腦子裡面揮散不去,那是葉柔最無助的樣子。
他在想,如果他也沒有醒過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承受怎麼大的痛苦了。
衣服口袋裡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安奈打的:“莫總,公司裡面有急事,需要你的處理”
“你自己處理吧,我想好好的陪著她”
“她?莫總,你找到少奶奶了”
“嗯,找到了,可是我再也沒辦法親口讓它停到,我錯了,三個字”
安奈一下子反應過來:“莫總,我要是你,我就不會相信她死了,我寧願她活著”
安奈的話,讓莫晚庭驚醒過來,掛掉電話,莫晚庭給顧亦城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顧亦城就帶著自己手下的人,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墓園裡面。
莫晚庭用手指著這塊沒有刻字的墓碑:“把它給我挖開”
顧亦城揮了一下手,眼看著大雨就要來了,可是還是按照莫晚庭的吩咐,將墓碑給挖開。
顧亦城的心裡面明白,莫晚庭的心裡面苦,沒有見到葉柔的屍體。莫晚庭的的心裡面是不會死心的。
顧亦城手下的人,看著是死人的墓碑,有些害怕,莫晚庭從他們手裡面奪過鐵楸,自己動手挖了起來。
天空瞬時間,大雨不斷,一下了起來。
大雨淋溼在每個人的身上,可是莫晚庭手裡面的動作還是沒有放棄,依然不停的將葉柔的墓碑給一點一點挖著。
顧亦城也動起手來,所有人都開始挖著,莫晚庭的手心裡面滲出了血,流進泥土裡面,也管不了那麼多。
可是這個坑越挖越大,越挖越深,依然沒有半點的棺材的影子。
顧亦城提高聲音大聲的說著:“晚庭,她沒有死,這個墓碑是假的”
莫晚庭終於停下了手裡面的動作,凝望著哪塊已經倒在地上的墓碑,將上面的照片撕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衣服裡面。
慕芊芊在騙他,那麼說明,慕芊芊知道葉柔在哪裡。
她怎麼做,不過就是想要讓他死心而已。
他不會放棄的,竟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一定要找到他。
拿著墓碑上面的照片,莫晚庭顧不得自己臉上的狼狽。跟一身的雨水,再一次去了慕芊芊的公寓。
慕芊芊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莫晚庭,一身狼狽的樣子,手裡面拿著葉柔的照片。
手上帶著鮮紅的痕跡,跟一身的泥土,讓慕芊芊的心,一下子軟了起來。
可是,不可以,慕芊芊強勢的說著:“莫晚庭,你現在還想要做什麼”
莫晚庭激動的搖晃著慕芊芊的身體:“你告訴我,葉柔沒有死對不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對不對”
“不對,柔柔已經死了,是被你害死的”
“慕芊芊,你就是騙子,那個墓地裡面根本沒有葉柔的身體,你在騙我”
慕芊芊聽著莫晚庭的話,被嚇到。
她沒有想到莫晚庭真的不死心,會想要去挖開葉柔的墓地,一下子愣在那裡。
她有些不懂莫晚庭這個人,明明他表現出來那麼愛柔柔,爲神秘,當初會帶著另外一個女人離開,而將葉柔扔在了大火裡面。
一想到這裡,慕芊芊不能接受。
堅定著自己的答案:“要我說幾次。她死了,她死了,以後都見不到她了。”
莫晚庭不相信,一把將慕芊芊推在地上,直接的想要進到屋裡面。
可是看在向他走過來的女孩,卻停下了腳步,帶著不敢相信的聲音問著:“葉小柔,是你嗎?”
女孩有些生氣的指著莫晚庭說著:“你是誰,爲什麼要闖進來”
說著將被莫晚庭不小心推到在地上的慕芊芊給扶了起來。
慕芊芊擔心莫晚庭等會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擋在她的面前,:“莫晚庭,她不是柔柔,你死心吧,不要再來了”
莫晚庭的視線在慕芊芊身後的女孩身上。這女孩跟葉柔有九分的相似,連聲音都如出一轍,這不是葉柔是誰。
“葉小柔,我是晚庭,小珩還在家裡等著你呢?”
女孩站出來,一雙眼睛裡面一點波瀾都沒有,有些奇怪的問著:“先生,我們認識嗎?小珩是誰,你又是誰,葉小柔又是誰?”
連續三個問題,莫晚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是他找到她了。
莫晚庭走到她的面前,轉頭看著慕芊芊:“芊芊。我想和她說說話,我不會再傷害她的”
慕芊芊知道,總有一天莫晚庭會找到她。
已經四年了,這四年裡面,她以爲她可以將葉柔保護起來,再也不會受到莫晚庭的傷害。
當初她在大火裡面找到葉柔的時候,火勢將葉柔的面部燒傷,最後做了植皮手術,保護臉上的皮膚。
可是終究,面貌有些不一樣了。
慕芊芊看著她,輕聲的說著說:“不要害怕,我不會讓他傷害你”
說著,慕芊芊便離開了房間,出了樓上。
站在樓下的兩人,女孩看著莫晚庭的臉,覺得那麼的熟悉,可是卻讓她的心覺得很痛,很痛,痛的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這種疼痛不亞於用刀在割。
莫晚庭上前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面,這種熟悉的久違的擁抱,讓莫晚庭覺得得而復失。
已經有很久,他在夢裡面沒有夢到她了,可是現在能夠把她抱在懷裡,這種感覺真好。
嘴脣貼在她柔嫩的耳朵旁邊,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會讓你收到傷害了,回來好不好,葉小柔,我愛你”
女孩靠在莫晚庭的肩膀上面,明明不想哭,可是心裡面好難受好眼前的這個男人叫她葉小柔,爲什麼她會覺得怎麼熟悉,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
在聽到莫晚庭說愛她的時候,她有些恍惚了。
她不是葉小柔,所以,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認錯了。
女孩將他推開:“莫先生,你認錯人了”
莫晚庭的指腹將葉柔臉上的淚水擦掉,聲音裡面帶著激動,一點也不介意,她排斥他,輕聲的說著:“我沒有認錯,我找的人是你,愛的人是你。”
總有一天,願你愛的人,或者愛你的人,會找到你,給你一個擁抱,告訴你,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