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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是爲我的孩子,你如此心狠手辣的害死了他,遲早會遭報應!”林歡歡冷漠的眸子狠狠的索著她,充滿了恨意。
對於她的孩子,是她這輩子都無法打開的心結。
袁芯瞪大著眼睛,簡直不敢相信林歡歡會打她,在她的印象裡林歡歡就是一個軟柿子,可以任人拿捏,什麼時候竟也能變得這麼狠?
“你們憑什麼打我,我要你們好看!”袁芯絲毫不顧形象,朝她們撲過去。
“潑婦,滾出去,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白月衫手疾眼快,伸出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用力往門外推。
“你!”袁芯氣急敗壞,她從來沒這麼狼狽過,居然被人扇了三個耳光。
她剛想說什麼,卻見身後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身後跟著的是MZ的股東。
“在幹什麼?”祈嚴站在他身後,冰冷的聲音響起,擰緊的眉頭下一雙眼睛充滿了寒意。
“小嚴哥,我……”袁芯回頭楚楚可憐的看著祈嚴,一雙手捂著兩邊的臉頰,說不出來的委屈。
而祈嚴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犀利的眼神掃了一眼整個會議室,眼睛落在林歡歡身上,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靜止了一般。
他緊緊的盯著她,深邃的眼眸變幻莫測,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祈嚴垂在兩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從心底蔓延開來。
時隔一個月,再見卻是這樣的情景……
林歡歡也感受到了祈嚴的目光,心裡微微一顫,好像有些害怕,悄悄的躲到白月衫身後。
她不知道爲什麼,現(xiàn)在竟然這麼怕祈嚴,就是以前,她把祈嚴惹火了,也沒看他如恐怖過。
他看她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吃了一樣。
“祈先生來的正好,時間到了,我們開會吧,袁小姐,你可以出去了。”白月衫拉著林歡歡的手,給她力量。
她將林歡歡拉到首席的位子上坐下,理所當然的坐在了她身邊。
袁芯看了一眼白月衫,又擡頭看了一眼祈嚴,明顯不想出去。
她雖然在MZ沒有股份,可是她很好奇他們開會要說什麼,林歡歡都能進來,她也該進來。
可是祈嚴沒有看她,冷冷的收回自己定格的目光,薄脣微啓:“出去!”
他的聲音很低,卻像萬年不化的寒冰。
袁芯只能失望的低下頭,轉身準備離開,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裡面洋洋得意的白月衫,她發(fā)誓,她一定不會讓她們有好下場!
會議室的門被關上,MZ的股東不少,都是元老級的人物,整個會議室卻安靜的出奇,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fā)生一樣。
祈嚴平淡的目光掃了一眼首席上的位子,那裡是他以前的位子,可是現(xiàn)在……
他沒有什麼,或許也沒有資格說什麼,自然的坐到林歡歡的左側。
白月衫看著祈嚴那張陰鬱的臉,心裡一陣得意,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任何欺負歡歡的人,她都不放過。
“今天召開股東大會的目的想必各位已經(jīng)很清楚了,文件大家都看過了,接下來我們就直接進入主題吧。”白月衫高傲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衆(zhòng)人。
她的語氣不像是在開會,而是在直接發(fā)號施令,女王氣質十足。
而下面沒有一個人吭聲,這次的會議完全是白月衫來指導。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變化,大家也清楚MZ的影響力度直線下滑,歌手祈嚴給公司造成的負面影響極大,特別是這兩天,我很想知道,祈先生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白月衫說著,一雙手撐著桌子,嘲諷的看著祈嚴。
衆(zhòng)人聽到她的話,也都紛紛扭頭看著祈嚴,眼神都帶著一絲責備。
這些天因爲祈嚴和袁芯的婚事,整個娛樂圈都亂成了一團,原本支持祈嚴和林歡歡的,如今紛紛反對他們,MZ的股票直線下滑。
兩人都是娛樂圈裡的重磅人物,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這種事,自然能掀起不小的風浪,MZ的股東對此事已經(jīng)非常不滿意了,可是祈嚴是總裁,他
們說什麼都沒用。
所白月衫就借這次機會趁火打劫,有個個股東的支持,她現(xiàn)在才能主導這次會議。
“沒什麼好解釋的。”祈嚴冷冷的說了一句,滿不在乎的樣子。
結局他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何必再做無謂的掙扎。
“那好,說到重點了,今天的股東大會的重點就是,從今天起,祈先生將退出MZ總裁的位子,新的MZ總裁就是你們眼前的這位林歡歡小姐,也就是……祈先生的前妻。”
這話一出,全場都炸了鍋,唯獨祈嚴只是靜靜的聽著,淡漠的臉色好像什麼事都與他無關。
這麼突然的換掉了總裁,新任總裁還是前任總裁的未婚妻,更何況還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丫頭?!
這是開什麼國際玩笑?!
林歡歡也是一臉的茫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她怎麼會成爲總裁?
“我不同意,怎麼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當MZ的總裁,到時候MZ遲早要被她敗了。”
白月衫的話剛說完,便有人站起來反抗。
他們雖然不滿意祈嚴再做總裁,可是換成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簡直是開國際玩笑!
白月衫挑了挑眉,滿不在乎的樣子,“成先生,難道你忘了你的股份已經(jīng)賣給我了?按理說,你沒有資格再參加''這次的會議。”
被白月衫這麼一說,衆(zhòng)人只能紛紛低下頭,無法反駁。
白月衫得意的勾了勾脣,“文件上寫的很清楚了,我原本持有MZ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分別買了成總、王總等人持有的股份,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達百分之五十,而前任總裁祈嚴只有百分之四十,我已經(jīng)把我所有的股份轉到了林歡歡的名義下,難道林歡歡小姐沒有權利做MZ的總裁嗎?”
衆(zhòng)人紛紛低著頭,不知道如何反駁,畢竟他們的股份比不過對方,而祈嚴,很顯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資格作爲MZ的總裁了。
“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如何能擔此大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