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利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回來了,一開始自己剛和隊友會合就接連聽見徐行連殺兩人的消息。
想著也要展示下自己的實力,兩人到處尋找著敵方最后一人的蹤跡,可是不一會遠處再次傳來戰斗的動靜。
幾人老遠就看見徐行和尼米的戰斗,本來想參加戰局去幫助行,畢竟是為了贏,圍攻不丟人,可是湊近之后發現以他們的實力連靠近都困難,兩人戰斗隨手的余波都能讓他們全力以赴,自己沖進去只會被撕成碎片。
不得已一直觀戰到徐行將尼米捏在手中,但是并沒有預料之中徐行一把將其捏死,兩人似乎聊了些什么,緊接著目光所及全是白光,接著就沒有了意識。
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另一名隊友躺在會議室的地上,而他們身旁圍著一群人,透過人群縫隙看過去,發現徐行躺在地上身無可憐,身體已經殘破不堪,被一紅一灰兩輪神環護住才不至于暈過去。
雖然在杜文權限的調動下,徐行身上的傷勢恢復的很快,但是神性傷害還是很難恢復的,這算是規則的沖突,并不是單純的肉體損傷。
而他身邊大佬們對徐行噓寒問暖,沒辦法,誰叫別人一人解決了對面所有人,還贏下了生死局,一想到自己除了劃水啥都沒干,張利都差點背過氣去。
過了一會徐行才在阮玉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起來,身上的傷疤都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就是使不上勁,按照其他大佬的說法就是由于尼米自爆造成神力暴亂,靜養一下就行。
看著徐行能簡單活動的時候杜文召集剩下的人各自回到作為,說了一些場面話隨后看著桌子上擺放的五枚金幣,詢問眾人。
“徐行這次功不可沒,同時也為我們出了一口惡氣,這次我將他的獎勵提高怎么樣,大家有意見嗎?”
“沒。”
“沒有。”
“自然如此。”
“別我一個,大家都有功勞,都是用命拼回來的,如果是分大家的蛋糕這種事就算了,平均分,如果杜文會長你想私下給我點補償我到是不介意。”
徐行半靠在椅子上說著,看著像個高位截癱的患者,但是其他人都不在意徐行說話的姿勢,甚至對他的話還挺認同。
“你小子怎么盯著我薅羊毛,其他這些人隨便給你點裝備都夠你發一筆了,行了行了,你的情況我也知道,你自己不需要什么,我這里正好有你使魔需要的,這個你拿去。”
杜文嘴上說著徐行,但還是從兜里掏出一塊骨片朝著徐行扔了過去,正好落在徐行的胸口處,徐行拿起來查看了下心中一喜,連忙道謝后收了起來。
隨后將系統的告訴眾人系統獎勵在他們離開之后發,現在就是給予他們特殊獎勵的時候。
徐行還以為杜文會給他們幾個特殊裝備,可是杜文卻將桌上的五枚金幣小心翼翼的拿起,分別交給每層表現最好的幾人,看著其他人羨慕的眼神徐行有些納悶,拿在手里發現自己檢測不出裝備屬性,不知道具體作用。
感覺到徐行的疑惑,阮玉珍重的將其收起,輕聲告訴徐行:
“可以封印能力回到現實世界中一個星期,一年可以使用一次。”
聽完阮玉的話徐行連忙其收起,生怕它磕磕碰碰了一下子,這玩意可比他想的珍貴多了,但是轉念一想,雖然自己表現挺好的,但是這一次就有五個名額,仔細想想似乎也不是很稀有。
阮玉這人是真的懂徐行,他從都到尾都沒說一句話,阮玉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再次慢慢說道:
“別想這么多有的沒的,你知道上次這種硬幣出現是在什么時候嗎,都有三十年了,在我們城池的歷史算上這次一共出現了四次,這玩意好好用。”
徐行立馬點頭,結果自己用力過猛,頭歪在一旁不能擺正了。
將獎勵分發結束之后杜文再次告訴大家,會根據層數來獎勵積分點,徐行這層就有三萬的積分,其他層數則發放的更多,并且告知眾人他們有半年的時間可以不用參加任何任務。
獎勵到賬之后所有人都被傳送離開,徐行以為是自己會離開,可是發現自己依舊還在會議室中,而杜文一本正經的坐在他的對面。
“徐行,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觀測者,你應該聽說過,觀測者類似于公務員的角色,不用參加任務,會有固定積分的薪酬,根據你的表現甚至會有年終獎之類的裝備,你覺得怎么樣,只要你愿意,你的那些使魔使徒都可以加入觀測者,我們對種族沒有任何要求。”
徐行本來想和杜文插科打諢,但是看著其認真的神色自己沒說寫廢話,思考了下回答道:
“首先我自己不缺積分,既然我的資料你們都知道你應該知道我家那個打印機,不,諾拉的賺錢能力,而且我自己對裝備沒有太大的需求,我只是需要面對更強的對手,然后殺掉他吞噬他我就能變得跟強,所以抱歉,我對加入觀測者沒有任何興趣。”
聽完徐行的話后杜文一臉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似乎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同時從手中拿出一根試管把玩著,里面存放著幾滴金色的液體,隔著老遠徐行就能感應到其中蘊含的濃烈的生命能量。
還以為杜文會給自己喝幾滴恢復的時候他卻收了起來,冷哼一口氣。
“哼,不加入老子這邊還想占便宜,回家玩蛋去吧!”
說完徐行就感覺自己即將被傳送離開,口中罵人的話還未說出就消失在椅子上。
徐行被白光籠罩之后心理想著這個大叔可真的是記仇,自己為城留過血就這么對自己,甚至他都懷疑是杜文故意不給自己治好,要知道之前回到廣場什么傷都是能瞬間治愈的。
而在廣場上依舊是人山人海,他們雖然看不見會議室發生的事,但是沒組人戰斗都看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徐行最后一口氣殺了對面一整隊太解氣了,引得眾人歡呼。
張利和另一人被傳送回來的時候雖然楊朔說著辛苦之類的客套話,但是周圍的人們反響平平,畢竟是兩個混子。
在他們好奇徐行啥時候回來的時候在張利身旁亮起光柱,四周已經隱隱傳來歡呼,楊朔也趁機說幾句話炒熱氣氛。
光柱消失,徐行出現,隨后如同軟泥一般摔倒自地上,而廣場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