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不能一直停留在這裡啊,要知道這樣不是更加可怕嗎?因此我們分開兩條樓梯打算左右上去,臨走的時候慕容宇恆還叮囑我要小心,等下在二樓走廊的中間匯合,我說我知道了,於是我們就開始走了起來。
可能你們會覺得這種情況下分開走會更加危險,其實不然,我們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現(xiàn)在我們都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要是對方很厲害,一下子就把我們兩個都結果掉,我們站在一起就完蛋了,分開走這樣起碼我們出事情了,另一個還有點逃跑的時間。
上到二樓走廊,我們看到一個滿身都是泥漿的怪物從裡面的門縫走了出來,這傢伙的身體好像一條大蚯蚓一般,全身爬滿了無數(shù)的水蛭,只有兩隻手臂,腳就是蚯蚓的尾巴了,看到我們它用鼻子嗅了一下週圍的氣息,就朝著我這邊衝過來!!
這傢伙幹嘛不對付慕容宇恆先啊,難道我比較吸引嗎?一邊想著我轉身趕忙逃跑,對面的慕容宇恆也快速跑了過來,用七色劍對著怪物背後就是一頓亂砍,誰知道如此厲害的七色劍竟然在那怪物身上也只是在抓抓癢癢一般,幸虧怪物的注意力變成了慕容宇恆,我就逃到走廊盡頭,看到旁邊一個汽油瓶,腦袋裡面就有了想法。
慕容宇恆和那怪物正在搏鬥,一個持劍一個用滿是水蛭的身體攻擊,打算把身上的那些噁心東西帶到慕容宇恆的身上,幸虧慕容宇恆有各種符咒護體,不然早就和那怪物變成一類了,不過慕容宇恆的符已經用得差不多了,上次他給我的幾張破空符就知道,眼看他就要支持不住,我發(fā)動鬼瞳的力量額頭上一道光芒照射到怪物的腦袋上!
那怪物的一處皮肉直接燃燒起來,不過它沒有預期的這樣被我一擊斃命,而是轉身又朝我這邊爬了過來,慕容宇恆看到我危險,連忙喊道:它盯上你了,快點走!
我本來就知道啊,我不住地用鬼瞳的刺眼光芒往怪物的身體各處照射著,我發(fā)現(xiàn)它身體上的水蛭都在飛速地脫落下來,可是它還是不住地向著我爬來,那種速度你永遠也想象不到的,爲什麼這樣說,由於爬行的速度不可能像跑步一樣吧,但這個怪物就可以做到,而且這種速度比起我和慕容宇恆都來的快。
我額頭上的鬼瞳都差點就把它燒的稀巴爛了,這個傢伙卻很快又復原了回來,那些水蛭就如同有無限的生命一般不住地往它的身體上補充回來,這下子我只好往樓下走,不走的話,估計它接近我,我就完蛋了。
去到樓下剛好慕容宇恆也在這裡出現(xiàn)了他趕忙拉著我就想往外跑,不曾想這個時候,大車間的鐵門竟然關閉了,臨關閉的時候我看到剛纔在運輸車上偷看我們的喪屍,原來是他乾的,這些傢伙難道是有意識的,不然他們怎麼會知道關著我們在這裡。
看來列車長對那些喪屍還不是完全瞭解啊,可現(xiàn)在沒有時間研究他們了,那怪物馬上就牙到來,滿身的水蛭多在地上爬行著,不時補充一些,當它再次靠近,我和慕容宇恆又繼續(xù)分開了,我們現(xiàn)在都知道不能待在一起行動,不然只會讓雙方死得更加快。
此刻,慕容宇恆打開手機,不知道在聯(lián)繫什麼人,我想這個時候他還想到這些,幹嘛一開始不找?guī)褪职。涠瑯蚓拜x還有那個什麼凌方玉的,不也是超自然行動組的人,都叫來的話,對付這些喪屍就有利多了。
思考的過程中,我才發(fā)現(xiàn)那怪物是衝著我來的,估計它是在生我氣,說我剛纔用鬼瞳燃燒它的身體了,其實我很想麼,你不想死就不要跟著我啊!我罵著那個怪物,跑一段時間,等它離我遠了,我又用鬼瞳的光芒照過去,這樣不住地拖延著,慕容宇恆那邊也過來了,他告訴我符咒已經用完了,現(xiàn)在只有點元氣打出掌心符,我說這種道術不知道對西方的喪屍有沒有作用啊?
慕容宇恆苦笑了一下:好像還真是不怎麼有用,我的七色劍也好像不怎麼好使了!
對啊,我發(fā)現(xiàn)我們這樣跟它下去一定會完蛋的,此刻我想起了剛纔二樓的汽油瓶,剛纔的想法又回來了,等那怪物沒有來,我就趁著機會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慕容宇恆,他答應後我們就往二樓走去,由於那汽油瓶是靠近牆壁的,所以我要讓慕容宇恆站在那裡做誘餌。
幸虧那水蛭怪物也不是隻追著我的,等它停留在汽油瓶的附近,我就用鬼瞳對著那汽油瓶照射過去,當然慕容宇恆已經經過一道門走了,接觸到鬼瞳熾熱的光芒,汽油瓶馬上產生了爆炸剛好命中了怪物,它好像被轟炸的特別的痛苦,只是我們發(fā)現(xiàn)它並沒有完全受到損害,看了看周圍還有幾個汽油瓶,樓下還有幾個,看來這次要連續(xù)轟炸它了,等慕容宇恆繞道我身後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制定更加詳細的轟炸計劃,可是此刻我卻發(fā)現(xiàn)慕容宇恆的手臂上有一隻水蛭粘在上面,他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鍾詩芮,我被感染了!!
不是吧?慕容宇恆竟然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可能剛纔他靠近那怪物太近了,就在汽油瓶爆炸他要逃跑的時候,估計水蛭就跳到他身上去了。
我連忙用鬼瞳的力量照射過去,並且急切地問道:不知道鬼瞳有沒有作用啊?
慕容宇恆搖頭道:你殺死了這個水蛭,可是它已經咬過我的皮膚了,毒液已經經過我的血管流入了身體裡面,估計很快就要發(fā)作了。
怎麼辦?要是慕容宇恆在這裡變成喪屍,我不單少了個保護,而且還會多出一個敵人,加上是他的話我也不敢動手攻擊,完了,估計不到我們兩個的性命要宰在一隻被感染的怪物身上了。
本來還以爲可以和老巫婆一較高低的,看來現(xiàn)在是沒有這樣的機會啦,慕容宇恆的屍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發(fā)作,他跟我說:但你暫時還不用擔心,我身體裡有元氣護體,它們不會那麼容易破壞我身體的,只要在這段時間內找到可以抑制屍毒的液苗我就不會有事了。
得知了情況,我們現(xiàn)在開始就要好好爭取時間,慕容宇恆預計自己只有兩天的時間,到了後天的晚上他就說不準會不會失去理智了。
感覺上兩天的時間還算不短,這下在樓下的水蛭怪物已經被我們帶過來了,好了馬上就要連續(xù)式轟炸了,在這方面我們還是做得比較周祥的,等那怪物觸碰到汽油瓶後,按照剛纔我在樓上額頭鬼瞳的幫助,兩個汽油瓶剛好炸到了怪物的身體。
這次怪物差點就完蛋了,炸的它整個飛起來了兩次,我們兩個看著就大快人心的,不曾想那傢伙給我們戲弄多了就開始警惕起來,一發(fā)現(xiàn)有汽油瓶子就遠離它,我和慕容宇恆繼續(xù)和它玩兒遊擊,拉開距離進行攻擊不過它竟然潛入地面不見了。
我站在原地很好奇地看了看周圍,大聲地呼喊慕容宇恆:慕容你去哪裡了啊?怎麼不見了,我發(fā)現(xiàn)那怪物潛入到地面裡去了!你要小心啊!
偌大的車間裡面沒有聽到慕容宇恆的迴音,我說這傢伙去哪裡了,剛纔不是在我的附近嗎?在一樓四個角落都沒有找到他,我就往二樓走去,這個地方的二樓我還沒有走完呢?剛纔那怪物出來的房間,裡面不知道有什麼,說不定慕容就是因爲在這裡發(fā)現(xiàn)什麼所以一時間專注起來就沒有聽到我在叫他了。
帶著這種疑惑的心情我往樓上走去,水蛭怪物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竟然還有點電,利用它作爲照明工具,深入到二樓車間的這些房間裡面,估計不到的是這裡是餐廳,工人們應該就是在這裡吃飯的,但這裡已經被喪屍給洗脫了,現(xiàn)在周圍狼藉一片的,有些人吃到一半飯的時候就被襲擊了,屍體還趴在食物的前面,我經過那些飯桌,一直摸索了過去,有一處地方是負責結賬的,那裡一大灘血液撒在了牆壁上,收銀機上面都是血水,不知道死多少人在這裡了。
我經過的時候往破碎的一塊玻璃窗裡面看去,想看看裡面有多少死了,不過竟然發(fā)現(xiàn)一大堆人類散亂的器官橫七豎八地放在這裡,我去,這個傢伙一定是被分屍了,整個身體竟然被直接撕成碎片,什麼喪屍這麼厲害啊,不是咬死人就算了嗎?竟然還要分開屍體弄得這麼恐怖的。
經過這裡我發(fā)現(xiàn)自己隔幾天的飯都差點要吐出來了,要是各位在場的話,估計也得胃部翻涌,隨手找個垃圾桶嘔的七暈八素的,經過這裡我的心情才平靜了一些,這裡是個員工飯?zhí)冒桑赃呂野l(fā)現(xiàn)有飲水的地方,在飲水機的空瓶子上面,我發(fā)現(xiàn)了一張磁卡,什麼?竟然是一張磁卡,看到這個我就想起了列車上面的那道神秘的門,當時要是有磁卡的話我和慕容宇恆早就打開了。
不知道這個磁卡是不是適合那道門呢,拿在手裡我經過這道門到了飯?zhí)脗让娴男菹⑹遥@裡都是牀鋪,幾個人在睡覺的時候就被喪屍襲擊了,背靠著牀鋪嘔吐出了一灘血液,就在我經過一張牀鋪的附近,聽到有什麼人在背後發(fā)出嗷嗷的叫聲,我嚇得差點就全身抽筋,這種聲音特別的沙啞和沉重,就如同個老人生病的時候發(fā)出來的聲音一般,我猛然轉過身子,剛好對著一雙已經腐爛到看到白骨的臉,這個傢伙舉起僵直的手臂就要掐上我的脖子!
我大喊了一聲“喪屍!!”往休息室窗戶的位置就退去,喪屍的速度雖然有點慢,但我現(xiàn)在也嚇得走路都成問題了,加上心臟差點碎裂,我每退後一步都會感到每一條毛孔都在休克,地上都是它們殺人留下的痕跡,周圍的牀鋪上倒著好幾個已經變形的屍體,此刻背後的玻璃窗竟然同時出現(xiàn)了一喪屍的蹤影,我捂住嘴巴,連死的心都有了,現(xiàn)在前後都是喪屍,我應該怎麼辦?
鬼瞳在這個時候產生了作用,在額頭上變得燥熱起來,我一下子想起自己還有這一著,馬上就如同鹹蛋超人的破壞死光一般,從額頭髮射出去直接照射到前面的一隻喪屍身上,那傢伙馬上燃燒起來了,我想現(xiàn)在有火焰發(fā)射器的作用吧,之前我在某個生存遊戲裡面看到過這種武器的,把鬼瞳當做火焰發(fā)射器一般使用,我的光束照射了許多次,從窗戶裡面爬進來的這隻喪屍也被我弄的滿身都是火,有時候我也會覺得鬼瞳就像楊戩額頭上的那顆眼睛,不過別人的更加厲害,只要一擊估計這些喪屍就粉碎了。
那兩隻喪屍被焚燒成粉末後,我才鬆了口氣,剛纔已經被逼迫到牆角了,此刻我卻聽到有個男人在喊我的名字:鍾詩芮,快過來幫我!
這不是慕容宇恆的聲音嗎?我去,一定是擅自行動遇到喪屍一個人對付不了,循著聲音我直接跑了過去,慢一點也生怕他再次被喪屍咬的,等我返回了飯?zhí)眠@裡,發(fā)現(xiàn)慕容宇恆正和一隻喪屍在爭執(zhí)著,我馬上用鬼瞳的光束從喪屍的背後照射了過去。
那喪屍的身體從中間分開了,慕容宇恆趁著機會用七色劍砍掉了喪屍的頭顱,等解決了它後,他走了過來豎起了大拇指,我好氣又好笑的,問他:剛纔你幹嘛擅自離開啊,不知道我擔心你會被喪屍咬嗎?
反正我都被咬了,也不害怕這些啦,不過再咬的話,會加速我變成的速度,走吧,快點離開這裡了,那水蛭怪物要是不過來我們就不要管了!
也好的,反正那傢伙的死活和我們找抑制液苗沒有關係,問題是車間一樓的大門反鎖了我們現(xiàn)在不能從這裡出去,看看二樓這裡有沒有樓梯或者什麼出口了,兩個人開始進行地毯式搜查,由於慕容宇恆現(xiàn)在不是喪屍的對手,一直都跟著我一起合力前進,這樣我們活下去的機會就會大大提高了。
在飯?zhí)玫乃闹芩巡榱艘幌拢瓦B臺底我們都看了,竟然都沒有什麼發(fā)現(xiàn),剛纔休息室的地方,除了窗戶可以跳下去就沒有出口了,雖然有點高但現(xiàn)在有什麼辦法呢?
就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慕容宇恆和我說道:我先跳下去吧,等下你跳的話我接著你不就得了!
本來這是個最好的方法,但他不知道我是有畏高癥的,我顫抖著嘴巴勉強地回答道:好......那你快點,我害怕!
慕容宇恆看了我一眼,扶著窗戶就往下面跳下去了,估計不到他的動作也很純熟的,估計和沅二、橋景輝一般都是經常跳窗的主,本來我已經想跳下去了,儘管害怕,但閉上眼睛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不曾想這個時候我聽到休息室的門砰的一聲被什麼東西撞開了,外面一起來了三隻喪屍,而且水蛭怪物竟然也同時從天花板上面掉下來了,慕容宇恆在樓下看到我全身顫抖的樣子,焦急地問道:鍾詩芮!快點下來啊!你還在幹嘛?
“我不行......這裡有許多......喪屍啊!”我發(fā)現(xiàn)自己說句話都成問題了,隨即全身都沒有力氣,我只能緊貼著窗戶儘量和那些喪屍拉開距離,不過它們很快就舉起手臂來到不到我2米的距離了,千鈞一髮後我背後一雙手臂竟然伸了出來直接把左右的喪屍扔到了牆壁上,接著我額頭的鬼瞳也發(fā)射出了一道光束,照射到水蛭怪物的身體上!
那傢伙剛纔已經被炸的七零八落了,加上現(xiàn)在的攻擊,它整個退後幾步顫抖了幾下彷彿支持不下去了,三隻喪屍現(xiàn)在只有中間的那隻了,我再用光束照射過去沒想到他竟然避開了,光束只能擦過他的臉,他直接就掐著我的脖子,把我使勁地往窗外面推!
我感覺馬上就要掉下去了啊,不知道慕容宇恆在幹嘛,等我快要墜樓身亡的時候,頭上七色光芒閃現(xiàn),那喪屍的眼睛擡了一下,我看準機會鬼瞳朝著他的臉發(fā)射了一道熾熱的光,光束穿過了他的腦袋,砰的一聲喪屍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估計不到短短幾分鐘,這裡就變成如此了,我還沒有從驚恐中恢復過來,整個人軟癱在了地上,此刻我看到慕容宇恆上樓來了,他告訴我,樓下一樓的門已經給打開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直接經過那裡出去。
我說我還在害怕呢,要休息一會兒纔可以離開,他就扶起我來到休息室其中一張沒有人的牀鋪上,我們兩個人作了起來,我想他也累了吧,這樣一坐就是半個小時,想起慕容宇恆的身上還有喪屍毒雖然清理我不敢拖延了,於是就和他道:走吧!我們得抓緊時間。
一會兒後我們已經離開了這個大車間,剛纔臨走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了水蛭怪物的身體裡面有一塊碎片,樣子好像和工廠外面的那扇門上的差不多,組合起來估計就可以打開門了,不過現(xiàn)在這是其中的一塊,按照大小來說,應該還有三塊到兩塊,路上我告訴慕容宇恆:剛纔找到了一塊磁卡不知道是不是列車那房間門上使用的?
慕容宇恆拿了過來看了一下,背後發(fā)現(xiàn)有列車長的名字,還有一些數(shù)字,暫時不知道數(shù)字是什麼意思,但既然有列車長的名字比思卡,那就估計沒錯誤了。
問慕容宇恆是怎麼知道列車長名字的,他告訴我,之前那份報告上有署名的,只是他沒有和我說,等我們離開大車間經過山路馬上就要到工廠的時候,卻在半路遇到了幾隻喪屍,他們在我們頭頂?shù)倪\輸機上經過,本來我們以爲他們就這樣走過去的,沒有預料的是,他們竟然從上面跳了下來,攔截了我們的去路。
這幾隻喪屍估計是早就知道我們要經過這裡了,所以纔會在這裡埋伏的,當初的話可能我們還會害怕,現(xiàn)在我們兩個一個鬼瞳一個七色劍加起來,對付他們還是可以的,搞定後我們返回了剛纔工廠有缺口要安裝才能打開的門,發(fā)現(xiàn)果然還差兩塊碎片就可以了。
在這個工廠卻沒有其他去路了,就那房間的門打不開,不過在正對著剛纔山路的一個地方,又有一條狹路,估計不到是這個位置,剛纔我們也看不到的,就是在朝著一開始從列車那個方向走過來的,不過進入這跳狹路後,出去就變成草地了,這種草地不是高,只去到我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