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佳人!”黑胡子一見自己的視線中出現(xiàn)一位美若天仙,氣質(zhì)出塵,雪白的肌膚、冰肌玉骨,身材窈窕,簡直是前所未見。
以前那些所謂的‘鼎爐’于眼前的美女一比,簡直就是挫的一比,眼中頓時流露出了貪婪的神色,再配合上一小撮八撇胡子,要說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而反觀紫煙面寒如霜,手中出現(xiàn)一把冒著寒光冷焰的銀白色長劍,對著黑胡子就是一記橫掃,沒有多說半個字。
劍光伴隨著冰寒的冷焰,天空霎那間仿佛被凍穿,每一個人都深深的倒吸一口寒氣,周圍的溫度直降到零點,大海霎那間凍結(jié),形成厚厚的冰川。
“不!”黑胡子瞳孔一縮,眼神也從原來的猥瑣貪婪瞬間轉(zhuǎn)化為畏懼和無邊的恐懼,可是周圍的一切都被凍結(jié),根本無處可逃,看到自己的身體被寒冰冷凍,緊接著幾道亮光閃過,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碎裂成粉,最后一個念頭有的只是后悔。
“嘭!”巨大的冰塊化為無數(shù)細(xì)小的冰渣,在飛青島化神期中赫赫有名的黑胡子就這樣被一個看似柔弱的美女給一劍秒殺了,頓時讓飛青島上那些修士亮瞎了狗眼。
“我擦,要是被這美女包養(yǎng),以后誰他瑪?shù)母业米锢献樱俊?
“就你這德性?要長相沒長相,要人樣沒人樣,除了大母豬,沒有睡能夠看上你!”
“瑪?shù)模阌斜臼略僬f一遍!”
“再說一遍怎么樣?長得丑還想被包養(yǎng)?要包養(yǎng)也包養(yǎng)我哎呦!尼瑪?shù)母掖蛭遥咳ニ腊桑 ?
“還真夠火爆的!難道冰冷的外表下面隱藏著一顆悶騷的心?”蕭逸暗暗的想到,雖然知道這位八撇胡子的仁兄要英勇就義,可是沒想到會死得這么慘,簡直是尸骨無存化為大海里小魚小蝦的食物。
不過現(xiàn)在蕭逸沒有多想下去的時間了,因為天空中的劫云已經(jīng)徹底的成型,一只巨大的天眼無情的注視著下方的一切,仿佛要將一切都撕成粉碎。
在天劫之下的六位元嬰期修士壓力最大,因為天劫的首要目標(biāo)就是他們,所以天威之下的壓力大部分都壓向他們,將他們死死地壓在天劫的范圍之下。
轟轟轟
連續(xù)三聲晴天霹靂,比水桶還要的閃電之轟而下,蕭逸有條不紊的抬手發(fā)散出一道白光,直接將閃電劈碎。
紫煙靜靜的穩(wěn)步在空中,雖然到了她這樣的修為,這樣的天劫已經(jīng)不能構(gòu)成危險,但是一旦進(jìn)入天劫的攻擊范圍,少不了灰頭土臉,可是蕭逸的作法略微讓她有點驚顫。
要知道妨礙天劫的實施,可是要遭受天道法則的重頭打擊的,果然,幾道閃電被劈碎之后,天空的劫云就不再降下雷霆之力,而是開始慢慢凝聚。
蕭逸抬頭凝望天眼絲毫不懼,如今他的身體強度已經(jīng)絲毫不亞于仙人,而且他的身體反復(fù)的被天劫淬煉過,天劫對他來說就是滋補品。
“天哪,瘋了,他不會是想要硬抗天罰吧”飛青島上的修士徹底傻了眼了,要說紫煙給他們帶來的是大腿一樣的驚艷,蕭逸則是徹底讓他們失去了思考。
妨礙天劫實施,將會受天罰之難,而在天罰之下,根本從來沒有人能夠活下來,人族沒有,妖族亦沒有。
曾今有一個合體期的修士為了自己的唯一血脈護(hù)法抵擋天劫,結(jié)果最后兩人都被天劫轟成碎片,就連渡劫的地方都化為塵埃,在天地之力的面前,人終究是渺小的,任何妄圖挑戰(zhàn)天威,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這是多年來,修靈者公知的事情。
今天竟然有人公然對天劫違逆,這要不是瘋了,就是這家伙的實力已經(jīng)都到了能夠逆天的水平。飛青島上的修士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大大的瞪著在天空中揮灑自如的蕭逸,當(dāng)然有不少人希望蕭逸被天罰劈的飛灰湮滅。
而島上的幾股強大隱晦的氣息頓時又前藏起來,似乎是暗中的惡狼一樣在暗中觀察。五分鐘之后,天空的天眼從原本的昏暗終于轉(zhuǎn)化為有如實質(zhì)的火紅,好像一直發(fā)怒的眼睛一樣,兇狠的盯向底下的蕭逸。
而那六個老者都暗暗地捏了一把汗,希望蕭逸說的不是大話,不然的話,他們死的絕對是凄慘,可是現(xiàn)在后悔也不可能,只能暗暗祈禱了者為先輩真正有通天透地的神通威能。
“天火嗎?”蕭逸暗暗思量,天劫并不一定是電閃雷鳴,雖然一般來說都會以雷電之力為主,但是天劫的構(gòu)成主要是五行之力、四象之威、陰陽兩儀、先天混沌,越往上威力自然越大,而靈界的天罰顯然達(dá)到不了先天混沌。
而天火是天罰中比較常見的一種,而且極為有效,可以燃燒肉身魂魄,基本斷絕的兵解重修的可能,而且天火的溫度極高,所到之處都可以將萬物氣化。
嗤嗤嗤嗤幾聲刺耳的爆響,天眼露出了猙獰的一面,如同倒置的火山,大量的熔巖一般的天火傾軋而下,就連遠(yuǎn)在幾公里外的飛青島上的修士都感覺臉熱熱。
蕭逸雙手一合,身后金光萬道,一道巨大的虛影出現(xiàn)在身后,不動明王神,而在蕭逸得到的修煉法決中有一篇大日金身決,就是利用恒星來修煉。
當(dāng)然大日真經(jīng)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修煉的,太陽真火進(jìn)入凡體之后,帶來的恐怖破壞和高溫炎烤都不是一般修士都夠承受的。所以說雖然大日真經(jīng)擁有極高的品階,位列頂尖仙法之一,可是修煉它的卻是屈指可數(shù),當(dāng)然每一位都是曠古爍今的大能。
“沒想到竟然用天火練功!”紫煙對蕭逸很好奇,而現(xiàn)如今看到蕭逸所展現(xiàn)的金身,不由的又將蕭逸提高了幾個檔次。
磅礴的火焰傾瀉而下,不斷的融入到不動明王金身之中,而原本的金光萬道一下子變化為如同第二太陽一樣耀眼,刺得所有人幾乎睜不看眼,不能與之對視。
蕭逸更是暗爽不已,大日金身決可不是說練就能夠練的,不僅需要的是法決,更需要機緣,而最老土的辦法就是每天不斷坐在太陽底下暴曬,不過那需要漫長的時間才可小成。
可現(xiàn)如今,天火卻成了練成金身的不二來源,澆灌在金身之上,時時刻刻都能夠提升自身力量。
蕭逸有種感覺,只要自己愿意,控制背后的巨大身影,就能夠單憑蠻力將飛青島從靈界徹底抹去。
“快看,天火似乎變?nèi)趿耍 蓖蝗挥行奘孔⒁獾降箳斓幕鹕叫吞煅蹏姳〉募t色熔巖正在減少,而且趨于閉合。
“天哪,真的扛住了!”修士們紛紛驚嘆,而里面沒有人嫉妒,而是深深的畏懼,乃至仰望,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蕭逸背后的金身終于完全成型,心念通達(dá),背后金身猶如自己的分神一般,隨意可以控,而且腦海中又多了一篇大日真經(jīng)戰(zhàn)斗篇。
快速的消化吸收之后,蕭逸一個念頭,不動明王神金身便消散在空氣之中,原本沸騰的海水漸漸的冷卻不在狂冒熱氣,而六個老者也真心臣服,再也沒有那點小心思。
天劫一過,困天老祖幾人相繼突破到了化神期,一下子多了一千多年的壽元,原本形容枯槁的皮膚變得有水分起來,一下子從年邁的老頭化作了中年男子形象。
“多謝前輩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困天老祖帶頭異口同聲的行禮道。蕭逸擺擺手不在意道:“行了,只要你們不心懷怨恨本座拘束你們元神就行了!”
蕭逸經(jīng)歷過的事情多了,自然對于人性有了很充分的認(rèn)識,將心比心,要是自己出于他們地位和身份,雖然表面上不敢表露,可是心地里面必定還是會有異心的。
“不敢不敢”困天老祖幾人冷汗直冒,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看來是瞞不過前輩的慧眼,心下立誓再也不敢有不該有的想法,斬去貪念。
“好了,接下來就是你們了,都出來吧,還是要本座一個一個去請呢?”蕭逸面朝飛青島,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可以傳到每一個修士的耳中,如同近在咫尺一般。
島上的修士紛紛大驚失色,雖然知道這位前輩不是來對付他們,但是高階修士一旦出手畢然排山倒海,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他們這些低階修士很有可能死于他們的余波之下,這叫做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錚!”幾聲清脆的響聲,飛青島相繼出現(xiàn)六道顏色各異的光芒,轉(zhuǎn)瞬間化作幾名修士,帶頭的如同書生一樣,甚至有幾分文人雅士,只是眼中露出的狠戾出了他兇殘的本性。
其他幾位倒無甚特點,還有一位身上披著黑色的斗篷,身上散發(fā)出真正黑氣,伴隨而來的是陣陣惡臭,就連遠(yuǎn)在幾公里外的紫煙都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不知晚輩何處得罪前輩,要前輩如此興師動眾的來為難在下”束身裝扮的飛青島島主暗暗皺眉,心里雖然暗知不妙,可是在不知深淺的前輩面前逃跑會死得更快。
“呵呵,好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你的意思是我欺壓你咯?不過很遺憾,本尊就是喜歡以強欺弱,這幾位是本尊的熟人,你可認(rèn)識?”蕭逸指了指困天老祖六人,這六人對著飛青島島主投來強烈的怨念。
飛青島島主思索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你們,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讓你們逃出飛青島,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誠不欺我也!”
蕭逸對于飛青島島主話并不反感,相反覺得很實在,他曾今在江湖上飄的時候就聽說有幾類人最難對付,一個是老人、小孩、女人、和尚還有尼姑。
很顯然,這位飛青島島主算是栽在幾位行將就木在他認(rèn)為沒有絲毫危險,可以自生自滅的老人之手了。
“本尊這一次并不會主動對你們出手,本尊對他們承諾過,要他們親手誅殺你們,當(dāng)然也不是讓你們束手就行,而是”蕭逸停頓一下,手一揮,幾道白光飛射到六人體內(nèi),緊接著六人面色狂變。
蕭逸淡然的宣布規(guī)則道:“我將你們的修為封印到元嬰期巔峰,你們正好也是六個人,六對六很公平,只要贏了就可以活命,本尊決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