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來,是為了堵路?”古波笑瞇瞇地問道。
“嘿,你以為堵路這么簡單嘛,我告訴你,后面還有更厲害的招數呢。”余家棟冷哼了一聲。
“怎么,怕了?如果怕了,就求饒啊,說不定我一高興,就饒了你呢?”
古波笑了一笑,看向王彪,“狗屎彪啊,你這又做他的狗腿子了?”
王彪心里一緊,上次找余家棟麻煩,被古波幾句話搞得精神出問題了,這會兒古波再次問他,頓時緊張起來了,不敢答話。
雖然他不覺得,上次的問題,跟古波有關,但畢竟有了心理陰影啊。
“王彪,想當初你也是一個狠人,現(xiàn)在卻是慫得跟個傻逼似的,太讓我失望了。”古波看著王彪嘆了一口氣。
“誰特么慫了?”王彪忍不住了開口了。
他跟古波一直不合,哪里忍得了被古波罵慫貨?
“你不慫?你要是不慫,敢不敢把輪椅翻了?”古波眉頭一挑。
“誰不敢了?”
“那你翻啊。”
“臥槽,老子就翻給你看看!”
余家棟一聽到王彪的狀態(tài)就有點不對勁了,尼瑪,這個混蛋,不會又被古波幾句話,搞得神經病發(fā)作了吧?
上次也是如此啊。
“王彪,你個混蛋,你敢翻的話,老子跟你沒完。”余家棟慌忙開口。
一旁的保鏢也看出來不對勁了,尼瑪,王彪這貨的智商,真的有點嚇人啊。
伸手過來,把王彪推到一邊,接手了輪椅。
“翻不了用腳踹啊,慫貨!”古波憋著壞笑道。
“去你丫的。”王彪果然抬起腳,一腳就把輪椅給踹翻了。
“我艸尼瑪,王彪你個神經病。”余家棟那叫一個凄慘。
真后悔,把這個神經病留在身邊,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啊。
“余少,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王彪要哭了。
怎么又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呢,竟然踹了余少的輪椅。
他懷疑,自己是因為不爽古波,因此被古波幾句話就給激怒了,不想被古波看衰,因此才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來。
“你給我滾開!”余家棟一看到王彪伸手來扶自己,嚇得一個激靈。
這貨,不會突然一刀捅了自己吧?
尼瑪,好嚇人。
保鏢一把將余家棟拉回輪椅上,拉著輪椅就后退幾步,一臉警惕地盯著王彪。
“彪哥,干得漂亮。”古波豎起大拇指。
“古波,我跟你沒完!”王彪怒吼一聲,就朝著古波沖來。
古波眨了眨眼睛,暗中使了一個小手段,原本沖過來的王彪,一個轉身后擺腿,一腳狠狠地踢過來。
只不過,他轉身的圈子有點大,而且還偏了,直接轉到了余家棟的身前,一腳正朝著余家棟的面門蹬過來。
余家棟都被嚇傻了,王彪這貨的智商,怎么就這么嚇人呢,古波在那邊啊,臥槽,竟然轉身踢到自己這里來了。
好在保鏢反應很快,慌忙一拉輪椅,將余家棟拉到一旁。
但是,余家棟沒有扶住輪椅啊,被這么一扯,整個人都從輪椅上跌了出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的腿啊,我的肋骨啊!”
“余少,你沒事吧。”保鏢嚇得慌忙把他扶起來,重新坐在輪椅上。
“王彪,你丫的給我滾一邊去,想要害死余少嗎?”回頭狠狠地瞪著王彪。
王彪都有些傻眼了,回頭看了一眼,在身后的古波,再看了一眼余家棟,兩者之間的距離有點遠啊,自己怎么一腿踢到余家棟這邊來了?
是因為太過憤怒,用力過猛的原因?
“小余啊,你不要緊吧,這一下摔得,可別殘廢了啊。”古波笑呵呵地湊上前來。
“古波,你別得意,這一次,我一定整得你求饒不可。”余家棟咬牙切齒。
古波伸手輕輕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小余啊,我等著你出招啊,不過你壞事做了這么多,可得小心半夜鬼敲門啊。”
“嘿,嚇誰呢,鬼敲門?我余家棟是那種怕鬼的人嗎?”余家棟不屑一笑。
“不怕就好,不怕就好。”古波背著雙手,施施然地回莊園了。
招鬼符的威力不小的,這一次就不用霉運符了,沒看到余家棟都快要殘廢了嗎,要是再用霉運符,指不定就掛掉了呢。
希望他不會跟吳冠銘一樣,被嚇成神經病吧。
余家棟心里疑惑,怎么古波一點都不擔心呢?
也沒有多想,被王彪一折騰,渾身都疼呢,趕緊回醫(yī)院檢查一下,要是殘廢了可就悲劇了。
“回去,趕緊回醫(yī)院檢查一下。”
保鏢推著輪椅就朝后面走去,王彪一臉諂媚地湊上來。
“余少,你看我……”
余家棟正要臭罵他一頓,把他給趕走呢,但是轉念一想,王彪大多數情況下,還是正常的。
而且,自己被吳冠銘那個神經病揍了兩次,都沒有算賬呢,而王彪是個神經病啊,正好可以讓他幫自己報仇。
神經病打人不負法律責任的。
王彪是最合適的人選啊,吳冠銘這個混蛋,上次揍得自己這么爽,絕對不會輕饒了他的。
再不濟,也要揍回來啊。
自己動手是不可能了,那就讓王彪代替自己動手。
“王彪啊,我有一件事,要讓你去辦一下,只有你才能夠做的,只要做得好,大大的有賞。”
“余少,你說,赴湯蹈火,我王彪在所不辭。”
“赴湯蹈火嚴重了,就是打個人而已,走吧,回去之后,慢慢商量。”余家棟瞇著眼睛道。
余家棟走了,兩輛泥頭車堵在了路上,并沒有開走。
他不但要找古波的麻煩,更要找吳冠銘報仇,當初被揍的事情,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古波站在涼亭上,看著余家棟一行人離去,至于堵在路上的兩輛泥頭車,他輕笑了一下,渾不在意。
也不知道,余家棟的膽子,相較于吳冠銘來說,會不會大一點呢?
但愿,不會嚇成神經病吧。
“主人,那兩輛車,你看?”法一走了過來問道。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讓它消失就是了。”古波呵呵一笑。
“我知道了。”法一點了點頭。
余家棟回到了省城,在醫(yī)院里檢查了一番,沒有大礙之后,這才放下心來。
看著病床旁,一臉殷勤諂媚的王彪,余家棟語重心長地道:“王彪啊,其實我很看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