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波將生物槍收了起來,下了摩托,走到四人跟前。
吳海四人看到他走過來,心里涌起無限的恐懼,就差尿褲子了,其實若非神經被麻痹,大腦無法給身體發出信號,恐怕他們此時已經尿褲子了。
古波看著四個活雕塑,一臉好奇之色,昨晚試驗的時候,由于大黃狗雙腿站立了起來,因此被擊中之后,無法保持姿勢而摔倒在地上。
如果大黃狗四腳著地,被擊中之后,恐怕也不會摔倒在地上,而是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吧?
古波拍了拍吳海的腦袋,以及他的手臂,發現似乎不僅僅是神經麻痹這么簡單,而且是連肌肉也給僵化了。
這種情況下,竟然不會影響血液流動,不會死掉?
不愧是黑科技,果然牛逼。
拍了拍吳海的臉,說道:“做虧心事的人,不要太囂張,否則下場會很慘的?!?
“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再讓我看到,就讓你們變成一灘液體,從這個世上消失!”
“記住,今天就給你們一個教訓,如果再有找我麻煩,甚至報復的心思,你們的下場,就跟那只鳥一樣!”
古波咧開嘴,嘿嘿一笑,但是在吳海四人看來,卻是猙獰可怖,宛若惡魔的笑容。
一道淡淡的光束射出,路旁一株灌木上的一只小鳥,在肉眼可見之下,不過短短一兩秒鐘內,竟然變成了幾滴液體消失了。
這一幕不但吳海四人嚇壞了,就連古波都被嚇了一跳,生物槍的擊殺能力,未免太恐怖了吧?
眨眼之間,就將一只小鳥液化了,價值恐怖?。?
如果射在人身上,又需要多少秒,才會液化消失呢?
厲害了,絕對是殺人滅口,毀尸滅跡的利器啊。
古波拍了拍吳海四人的肩膀一下,“你們好自為之吧?!?
騎上摩托,突突突地離開了,瀟灑地回家去了。
而吳海四人,仿佛變成了活雕塑,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動都不能動一下。
難道,自己以后就這么活著了?
太可怕了??!
吳海心里早就懊悔不已了,為何要找古波報復呢,這下子完蛋了。
二十幾分鐘后,附近一位村民騎著摩托,從鎮子里回來,路過這里的時候,見到吳海四人,就像雕塑一樣站在路上。
好奇地看了幾眼,“你們擋在路上干什么?”
吳海四人眼珠子轉動,一句話都說不了,那名村民奇怪地看了一眼,“擋在路上干什么,不怕被車撞???”
見吳海四人動也不動一下,周圍也沒有其他人,總覺得事情有些詭異,心里發憷,嘀咕了一句“神經病。”騎著摩托就走了。
之后陸續有幾位村民路過,都發現了吳海四人的詭異狀態,接著最近的村子里就傳開了,不少人好奇地跑過來觀看。
咦,真的有四個人,像雕塑一樣耶。
兩個小時后,吳海四人身邊圍了不少人,一個個驚奇之色,其中一個年輕的村民,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傳到了網上,和聊天群里。
不少人說,這是行為藝術!
“我知道了,這是行為藝術!”
“啥叫行為藝術?”一位老大爺好奇地問道。
“就是靠肢體動作,表達一些內心的想法?”年輕人愣愣地道。
“那他們這是什么想法?”
“也是厲害啊,站了這么久,保持一個姿勢,動都不動一下?!?
“是啊,只是他們拿著鋼管干什么用呢?”
村民們一臉好奇,議論紛紛,手指點點的,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神經病。
吳海四人眼中有著恐懼之色,額頭冒出了汗水,一方面是熱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心里緊張。
身體僵直動彈不了,卻是不影響汗水的流淌。
聽說是在搞行為藝術,一群人頓時失去了興趣了,紛紛準備離開了。
老大爺搖頭嘆了一口氣,“搞什么行為藝術?擋住路了啊,真是沒道德,年紀輕輕的腦袋不好使!”
“陽伯,什么行為藝術,就是四個神經??!”一個村民說道。
“喂,你們要搞那什么行為藝術,去路邊搞,不要站在路上?。磕銈兙筒慌卤粋€眼瞎的,給開車撞死了?”一位村民拍了拍吳海其中一個同伴道
然而沒有任何反應,這位村民心里嘀咕了,不用這么認真吧?
伸手輕輕推了一下,“喂,你……”
話還沒說完呢,他這輕輕一推,對方身體保持著姿勢,啪地一下,徑直倒在了地上。
臥槽!
“你干什么,想訛人???”
“怎么回事?”村民紛紛看過來。
“不知道啊,輕輕一碰,他就倒了。”那位村民一臉無辜之色。
幾個村民圍了上來,七嘴八舌,“起來吧,想要碰瓷不可能的,我們這么多人可以作證的?!?
伸手去拉對方起來,這么一拉,就發現不對勁了,嚇得手一松,”不好啦,他們不是行為藝術,可能是死人啊!”
“什么?死人?”不少村民都嚇了一跳。
這是什么人啊,竟然站著就死了,真特么牛逼??!
“沒死,沒死,還有呼吸呢,還暖暖的呢,好像動不了了?!?
“不會是中邪了吧?”
村民們一看這情況,有很大的可能,是中邪了。
一個個都心里害怕了起來,唰的一下,就遠離了好幾米。
關鍵時刻,還是老大爺靠譜,“快,找童子尿來,淋上去,可以破邪氣!”
“對,對,童子尿陽氣足,可以驅邪!”
不少村民回家,找小孩子撒尿裝過來。
吳海四人雖然說不了話,卻是聽得到啊,一個個都嚇傻了,臥槽,童子尿?
誰特么說,童子尿辟邪的?
這是迷信啊,大爺,你可不要坑我們??!
他們內心是崩潰的,找什么辟邪不好,非要找童子尿,太特么坑了。
甚至于,吳海四人內心,也有點兒覺得自己等人,可能中了古波的邪術了,否則為何不能動了呢,就跟中了定身術似的。
“童子尿來啦!”
遠處,一個村民用大罐飲料瓶,裝了大半罐童子尿過來。
“陽伯,童子尿來了,怎么做?”
“淋上去,對準腦袋淋上去,驅邪!”老大爺手一揮,霸氣地道。
村民拿著罐子就走上前去,每個人臉上都拍了一下,回頭問道:“陽伯,你說他們真的是中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