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香檳有毒

越是不容易到手的東西，他越是要得到，於是，他繼續保持著翩翩公子的姿態，下定決心，要將她弄到手，可，都一年了，這個女人的心，竟像是死的。

所以，他今晚約她在本市最豪華的酒店吃飯，他點了最上等的香檳，用甜言蜜語勸從未喝過酒的顏顏喝下一杯。

一杯，就已足夠了，如果賣給他藥的人沒有騙他。

我秦子明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秦子明發了瘋一般，不知疼憐的越來越快，顏顏的身體因疼痛而產生的反應令他更加發狂。

撕裂的痛，如同火燒，如同煉獄。彷彿在地獄裡走了一遭，彷彿墜入了無底深淵，越墜越深。顏顏的眼淚如同瀑布般流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丟失了守了許多年的完美之身。

秦子明，這，本來就是留給你的啊，不是說好了，成婚之日？你爲何這樣心急？顏顏，真切的感覺到，身體中，有什麼被撕碎了，同樣被撕碎的，還有她的心。

秦子明，你爲什麼要騙我？

你騙我的，不止是這些吧。終於明白，自己將一切看得太簡單，心灰意冷，顏顏緊緊閉上眼睛，那痛，彷彿已經與自己無關。

秦子明終於停了下來，顏顏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進入了自己體內。

“顏顏，我愛你。”秦子明趴在耳邊，邊喘息邊說。

但，他的聲音裡，怎麼夾雜著得意的意味？顏顏聽得出來，多想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然而，動不了。

臉頰上很熱，顏顏感覺得到是秦子明在舔舐著她的淚痕。

是個心軟的人，顏顏拋卻了方纔的痛苦，儘量向好處想：他其實是愛我的，他不是也說過會娶我的嗎，給了他就給了他吧，反正，決定要嫁的人，也是他。

顏顏想著，就昏迷了過去。

秦子明在口袋裡拿出塊潔白的手帕，將顏顏腿上和車座上的斑斑嫣紅血跡擦乾，嘴角掛著得意而邪惡的笑。而，擡頭間，看到了顏顏雖然熟睡，卻還眉頭緊蹙，一臉痛苦的神情，秦子明的笑微微僵滯。

將那塊手帕仔細的收藏起來，纔給顏顏穿上衣服，自己也穿的整齊了，放好車座，載著熟睡中的顏顏駛去。

……

凌晨，冷風蕭瑟。

路邊孤獨的路燈還在亮，橙紅色的光，被雙層玻璃減淡了許多，像金子一樣灑在宿舍的陽臺上。

在夢魘中驚醒，顏顏猛的在牀上坐起來。窗臺上柔和的光，令她感到一些安慰。

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可是一場噩夢？而，雙腿間的隱痛卻那樣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