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子恒和朱婷婷雖然都躺在床上,可是卻眼睛睜得大大的。
兩人都明白,朱廣德應(yīng)該去找趙家報仇了。
可是,他們卻幫不上忙。
朱廣德的吩咐,沉甸甸地壓在焦子恒的心頭。
如果朱廣德能夠報仇,趙家這么大的家族,明天滄州肯定必亂,到時候他們想要離開滄州,恐怕也比較困難;如果朱廣德沒能報仇,而是栽在了趙家,他也不能去報仇,反而應(yīng)該盡快離開滄州。
因為朱廣德的意思,他全部都能夠理解。報仇對于朱廣德來說是大事,但是對于他焦子恒來說,把形意門發(fā)展下去才是大事。
所以,朱廣德吩咐他的時候,從來就沒有提到讓他報仇一事。
可是,如果朱廣德真的死了,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就這么算了呢?這一切只能等他先回到湘潭,穩(wěn)定下形意門以后,再作打算了。
而朱婷婷也很焦慮,難道剛認(rèn) 的爺爺,又和原來的爺爺一樣,又要死了嗎?
她又該怎么辦?是否真的聽從師伯的吩咐,和他一起去湘潭?
就在兩人擔(dān)憂的時候,朱廣德回來了。
聽到朱廣德回來的聲音,兩人從各自的房間走了出來。
“師父,我們現(xiàn)在就走嗎?”焦子恒問。
既然朱廣德已經(jīng)回來了,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報仇了,為了避免大問題,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離開滄州最好。
朱廣德一臉淡然的樣子:“不用,回去睡覺吧!我們明天去聚寶閣打聲招呼,然后就離開滄州。”
朱婷婷在旁柔聲問道:“爺爺,叔叔的仇已經(jīng)報了嗎?”
朱廣德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先走回房間休息去了。
焦子恒和朱婷婷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朱廣德這么安排,說明其中肯定有道理。
他們也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條訃告驚動了滄州:趙金虎先生于昨晚心臟病突然發(fā)作,不幸逝世!
陳子峰拿到這條新聞,對王虎道:“看樣子,趙家果然是把一切都放下了
。對了,你知道那兩人去哪里了嗎?”
“他們雖然沒有離開滄州,但是,也沒有留在本省。我收到消息,據(jù)說是去了上海。”王虎道。
“上海倒是不錯的地方,希望他們能夠安分守己吧!”
王虎點(diǎn)點(diǎn)頭:“好了,滄州的事情,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部辦完了,我等會就返回省城了。”
“麻煩你專程前來參加我們聚寶閣的開業(yè),怎么樣,你既然來了,等會我挑個東西送給你如何?”陳子峰笑道。
王虎沒好氣道:“說這些話就見外了。還有,你聚寶閣的東西,我可不敢要,我很怕紀(jì)委找我的麻煩。”
就在兩人說笑的功夫,工作人員前來稟報,有人來找陳子峰。
陳子峰來到樓下,就見到了朱廣德和朱婷婷他們?nèi)恕?
“朱前輩,上面請。”陳子峰熱情地招呼道。
可能是因為已經(jīng)報仇的緣故,朱廣德臉上的陰霾全部都消失不見,他帶著一絲祥和地說道:“不用了,我們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離開滄州。這段時間承蒙你的關(guān)照,所以特意前來和你打個招呼,有時間可以到湘潭來找我。”
“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的。”
朱婷婷在旁邊嬌哼道:“你不去找我,我也會來找你的,你別忘了,我們還有場比試呢!”
陳子峰無視了朱婷婷的話。
三年以后?恐怕朱廣德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焦子恒遺憾道:“不久前我就說過,想找你切磋切磋。現(xiàn)在我們就要離開了,這場切磋恐怕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實現(xiàn)了。”
“要不,我們現(xiàn)在試試?”陳子峰陡然心動。
上次他觀看焦子恒演武,最終助他一舉把“青龍?zhí)阶Α鳖I(lǐng)悟了好幾種,隨后也從焦子恒的身上,領(lǐng)悟了更多的東西。
現(xiàn)在他本來就卡在關(guān)口上,看焦子恒也非常遺憾的樣子,他想試試看能不能從焦子恒身上得到啟發(fā),同時也彌補(bǔ)焦子恒的遺憾。
焦子恒眼睛發(fā)亮,看向朱廣德。
朱廣德?lián)u搖頭,無奈地笑道:“選一個
地方吧,這大街上像什么話!”
“等我!”陳子峰興沖沖地跑上樓,王虎還在樓上,他不能一聲不響就離開。
“我也去!”聽到陳子峰和人切磋,王虎也起身道。
路過二樓,陳子峰在柜臺里選了一個帶有微弱幸運(yùn)之力的玉佩,準(zhǔn)備當(dāng)作禮物。
“小丫頭,送你的!”把玉佩扔給了朱婷婷,陳子峰和王虎開車載著三人一起去了海灘。
朱婷婷雖然高興,但是,她不知道該不該收,一直在推辭。
“收下吧!”直到朱廣德打了招呼以后,朱婷婷才安然地收了起來。
滄州的海灘,基本上沒有什么人。因為趙家原來要留著海灘走私的緣故,早就把想要往海灘發(fā)展的那些人封鎖了。
“上次承蒙焦兄的指點(diǎn),確實收獲很多,希望能夠再次得到焦兄的指教。”站在海灘上,陳子峰向焦子恒抱拳說道。至于觀看的朱廣德還有王虎他們,則是站在十步開外。
“請!”焦子恒道。
“請!”陳子峰說完,離開揉身而上。
無論是武功和年齡,現(xiàn)在的焦子恒都要比他強(qiáng)。他抱著討教的態(tài)度,自然是不能讓焦子恒先出手的,要不然豈非顯得看不起焦子恒?
陳子峰把他近期說領(lǐng)悟的形意門的功夫,還有結(jié)合他從“青龍?zhí)阶Α碑?dāng)中領(lǐng)悟出來的變化,和焦子恒大戰(zhàn)在了一起。
而焦子恒一直都對陳子峰有些看重,無論是他的師弟朱子明,還是他的師父朱廣德,都曾經(jīng)在陳子峰里面吃過虧。雖然說那個時候朱廣德因為有傷在身,但是,即便有傷在身,應(yīng)該也不是陳子峰能勝的才對?
他想看看陳子峰到底有什么樣的異常之處。
焦子恒只用了五成的內(nèi)力,和陳子峰拆解得難解難分。
而陳子峰當(dāng)然也沒有用全力,只不過他用形意門的功夫,來和焦子恒對戰(zhàn),怎么可能討得了好?所以,全程基本上都被焦子恒壓著打。
親自和焦子恒對戰(zhàn)中,陳子峰對于形意門功夫的感受,更加有了切身的體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