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袁煥山的多疑幾乎已經是滲入到了骨髓之中,在霍浪的面前放鬆下來甚至睡覺,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不過讓他安心的是,當他打開暗層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狀況,而且當他走進藏有袁家衆多秘籍的地方,他也沒有直接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袁煥山卻忽然覺得自己心頭一緊,他下意識地擡起頭來,卻是剛好看向了放有《青囊本經》聞字訣的地方。他在這裡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令他不安的東西。
想到這裡,袁煥山立刻走了過去,接著拿起這本《青囊本經》聞字訣,從頭到尾翻閱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他頓時放下心來,接著十分自嘲的一笑,看來自己確實是神經過於敏感了,竟然已經多疑到了這個程度。
不過現在畢竟是多事之秋,似乎自從這個霍浪來到青海城之後,青海城就一直都沒有平靜過。尤其是最近還出了袁廷偉想要暗殺自己奪權的事情。
想到這裡,袁煥山也是一臉糾結。
這件事可是要比霍浪更讓他感到頭疼!要知道袁廷偉可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親信,也是自己一直最爲信任的左膀右臂。但是誰能想到,最後竟然就是他出賣了自己。
如果不是霍浪即使趕到出手救下自己的話,恐怕留給自己的局面就只剩下了死路一條。
所以當袁煥山將袁廷偉給打成了重傷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人將袁廷偉給關到家族中最爲隱秘的死牢之中。但是沒成想的是,這個袁廷偉剛剛被關進去就服毒自殺了,而且這邊纔將袁廷偉的屍體給安置起來,還沒等袁煥山去悼念一下,這傢伙的屍體竟然也不翼而飛了!
這顯然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傢伙根本就是假死,並且趁機逃脫了家族的審判。讓自己什麼內容都沒能從這傢伙的嘴裡掏出來,只能這麼一直矇在鼓裡。
這下子,剛剛被霍浪醫治好的身體頓時變得更加難受了。他忍不住十分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眉毛,接著放下這本《青囊本經》聞字訣,從暗層中走了出來。
只不過這袁煥山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一個小小的紙符記錄下來,接著,這張紙符將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地傳遞到了霍浪的腦海裡面。
而隨著海量信息的傳入,霍浪頓時感到自己的大腦傳來了一陣刺痛。不過霍浪這個時候也是毫無辦法,只能抱著自己的腦袋試圖緩解疼痛。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根冰涼的指尖忽然貼在了霍浪的眉心上面。而能這麼不引起霍浪任何覺察便靠近在他身邊的,自然
只有乾風冰娑一人。
霍浪露出一個苦笑,自嘲道:“我這也算是痛並快樂著。”
乾風冰娑當時並不知道霍浪爲什麼控制自己的身體要在袁煥山書房的暗層之中貼上這麼一個小東西,而她最開始也只是以爲霍浪要做的就是想通過這個不起眼的符咒進行靈氣檢查,看看這其中究竟有沒有什麼就連他都沒有發現的機關。
畢竟這符紙簡直是簡陋到了極點,上面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符咒標示,只是被霍浪用筆在上面畫了一個非常簡陋,簡直如同幼兒園小孩的塗鴉之作一樣。
要不是這張符咒上面有著異常微弱的靈氣波動,證明這東西還在運行,乾風冰娑簡直以爲這就是一張廢紙。只不過霍浪面對這張符咒卻是一反常態的鄭重其事,告訴乾風冰娑無論如何也要將這符咒貼在暗層之中。也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乾風冰娑纔會嚴肅對待。
畢竟霍浪子啊乾風冰娑的印象之中可是談笑中扔出三轉和四轉天雷符咒都面不改色的人,如今爲了這麼一個不起眼的符咒鄭重其事,也就只有這東西價值特殊這麼一個解釋了。
而如今,這東西的價值也終於展現了出來。
霍浪通過遠程操控這符咒,使得袁煥山產生了一種被人窺伺的感覺。而生性多疑的他自然是想要通過檢查這東西,來看看這詭異的感覺究竟是出自於哪裡。
只不過這樣一來,確實正中霍浪的下懷!
袁煥山如果不那麼多疑的話,他就不會去暗層中檢查。而如果袁煥山不去暗層中檢查的話,當然也就不會發現這張眼睛符咒的窺伺感,進而去翻閱那本《青囊本經》聞字訣……而如果袁煥山沒有這樣的做的話,霍浪也就沒有機會通過這符咒將《青囊本經》聞字訣的內容全部抄錄到自己的腦子中。
可以說,這本就是一環扣一環的事情,霍浪就是通過自己出色的算計,愣是讓這些看似不可能的“如果”,全部都變成了“必然”。而這其中透露出來的,自然也就是霍浪對於人性極爲精準的把握。
而看著霍浪痛苦的表情,乾風冰娑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一般來說,人體就算是扎到了一根刺都會覺得非常痛苦。而更不用說這個時候,霍浪經歷的還是直接將大量雖然看不見,但卻非常沉重的信息直接灌輸到他的腦子中。這要是不痛苦纔是真正的出鬼了。
可即使是這樣,霍浪依然可以苦中作樂地說道:“乾風冰娑,閒著沒事總是擺出一副苦瓜臉來幹嘛?你這樣漂亮的姑娘就應該多笑笑,當然,如果擔心自己長皺紋的話,就一直繃著一張冰山臉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面對霍浪的調戲,乾風冰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的人。
而霍浪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笑道:“這就是你的無知了,想想古代關二爺一邊跟人下棋,一邊刮
骨療毒,顯然就是用轉移注意力的辦法來減輕自己的痛苦。”
“而我又不會下棋,所以也就只能用這種辦法,通過調戲你來轉移我的注意力了。”
乾風冰娑被霍浪的話弄的苦笑不得,她現在非常想直接一巴掌幹掉霍浪,但是又因爲看到霍浪這忍受痛苦的樣子感到心疼。
霍浪似乎也是抓住了乾風冰娑這樣的心理,頓時得寸進尺地伸手捏住了乾風冰娑的下巴。
而摸著乾風冰娑的下巴,霍浪的心思也頓時活泛起來,他直接盯著乾風冰娑的眼睛,繼續調笑道:“妞,就讓大爺調戲調戲唄。”
看著乾風冰娑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而且臉上還露出了明顯的紅雲。霍浪頓時將乾風冰娑的默許當成了自己得寸進尺的憑據。
只見他原本捏著乾風冰娑下巴的手慢慢上滑,直接觸摸到了後者光滑白膩的臉蛋上面。
接著霍浪的另一隻手也沒有空閒下來,而是直接抓住了乾風冰娑的手。後者的身體頓時一顫,而臉上的那片紅雲也有大幅度擴散的跡象。
見此情景,霍浪的手再次得寸進尺地向上滑動,慢慢地沿著乾風冰娑的手臂移動著,而乾風冰娑此時也已經徹底地呆立住了當場,竟然任憑霍浪在她的身上大吃豆腐。
這個時候,霍浪的手已經慢慢的攀附上了乾風冰娑的肩膀上,感受著乾風冰娑那充滿了彈性的手臂,雖然纖細但是卻充滿了爆發力。想著這麼一個冰山一樣的女人,最後卻逐漸在自己的身邊溫順的像是一隻小貓,霍浪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自豪感。
接著,霍浪更是膽大妄爲地將自己的手沿著乾風冰娑的衣襟一點點滑了下去,而乾風冰娑雖然知道霍浪這個時候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但是卻依然選擇了默認!
在這一刻,霍浪所有的痛苦都被他扔到了九霄雲外,這樣天大的好事要是他還不知道珍惜,他簡直就應該被拖出去天打五雷轟上幾個小時。
而且這樣的默認也顯然給了霍浪莫大的勇氣,所以他更是直接一鼓作氣向著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摸了過去。
乾風冰娑的一張俏臉已經紅到了極限,而面對這樣的乾風冰娑,霍浪也覺得自己今天應該終於可以和乾風冰娑做一些成年人能夠做的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再乾風冰娑的身上忽然爆發出了一股極強的靈氣,直接將霍浪給彈得飛了出去!而霍浪更是十分狼狽地在地上打了數個滾,這才停下了滾動的勢頭。
見此情景,乾風冰娑也是非常歉意地跑了過去,說道:“抱歉……我剛纔沒有忍住,直接本能地……”
不過接下來,乾風冰娑便覺得自己理會霍浪這個賤人絕對是一個極爲錯誤的決定。
因爲霍浪竟然一臉陶醉地將自己的手放到了鼻子前面,使勁聞了一下說道:“真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