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凡整個人彷彿五雷轟頂一般,徹底傻愣在了那裡,過了好久方纔回過神來,急忙說道:“青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阿哥了?”
聽林天凡這一問,在場的衆人,也是疑惑地看向謝青青,連林天凡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謝青青的阿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有人的腦袋都被謝青青弄大了。
“呵呵,小林哥,就在前天晚上,你已經正式成爲了我謝青青的阿哥。”
謝青青那美麗的玉頰,嬌羞得暈染上了一抹紅潤,但她卻是勇敢得擡起頭來,脈脈的望著林天凡:“阿哥,前天晚上的時候,我不是去你房間裡和你談心了麼,事實上,當時我的髮香是蘊含著毒藥的,這種毒藥,叫做銷魂散,阿哥,當時的時候,你應該也有感應的吧?”
謝青青沒有說謊,這安柳四寨,的確祖傳有這樣的毒藥。苗族人性子豪放,只要看上哪個對象,對方也不太討厭自己的話,就可以對其使用這種銷魂散。不過,這種銷魂散只限於女性使用,男性不得使用,男性一旦使用,就會受到貓族的懲罰。
聽她這一說,場上的諸人,已經隱隱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了。
那王福來的目光,已是變得異常的陰鷲,呼吸異常的粗重,眼看就到了爆發的邊緣。
林天凡回想了一下,前天晚上謝青青來到自己的房間裡坐了一會兒之後,自己的確特別的犯困,不過那小腹之上,卻是一股邪火越燒越旺,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聞了謝青青的髮香的關係,當時的謝青青,可是剛剛纔沐浴過的。
“可是,青青,也不對啊,當時你不是已經出去了嗎?”林天凡疑惑地說道。
謝青青沒有絲毫的忌諱,站在木臺上,眸子一動不動地望著林天凡,繼續說道:“我的傻阿哥,當時我是出去門外了,可是我卻沒有離開……”
“什麼,當時就一直就站在門外沒有離開?”林天凡愣住了。
“嗯。”謝青青點了點頭,有些得瑟的一笑,“我的傻阿哥,你想不到吧,當時我就在你的房門外沒有離去哦,後來,我聽到你的房間內噗通一聲,我知道你徹底沉睡過去了,然後我就走了進去,然後……”
謝青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晃了晃手上那方一點梅紅的手帕,一切的內涵,都在那點梅紅之中。她俏生生地站在木臺上,一動不動地望著臺下的林天凡,就那樣癡癡的望著他。
這一刻,她的眼中沒有第二個人,只有她的小林阿哥!
林天凡想了想,昨天見到謝青青的時候,感覺她的身上有些不同了,現在才知道,原來她是由一名少女,徹底轉變成了一個女人。
草啊,怎麼會這樣,這小妞也太強大了點吧,居然對老子下藥,沉老子沉睡的時候將老子上了!林天凡心裡悲呼一聲。
在此之前,有好幾次聽到這小妞叫自己阿哥,當時還以爲聽錯了呢,原來沒錯,她是真的在叫自己阿哥,這個死小妞,爲了和老子在一起,居然如此不顧一切,真是要感動死老子了。
他擡頭望著那木臺上的人兒,有股竄上去一把將她緊緊抱住的衝動。
“夠了!”
望福來再也忍不住了,鐵青著臉冷喝一聲:“他媽的,想不到我烏灘寨,竟然出現瞭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看來,一隻豬籠是不夠了啊,來啊,再擡一隻豬籠來,將這對狗男女,都給我塞到豬籠裡去。”
現在,謝青青有了阿哥,不可能再嫁到他王家了,甚至不可能再嫁給任何的其他人,王福來簡直惱怒到了極點,既然他王家得不到,那麼他就要將她毀掉,任何人都別想得到。
再者,只要趁機將謝青青弄死,那麼,她從中海市撈來的那筆鉅款,還是有機會將其弄到手的。因此,王福來瞬間便是鐵了心,今晚非將謝青青弄死不可。
“王大哥,王大哥。”
聽得王福來叫人去再擡一隻豬籠過來,那謝卓典和鄧果兒頓時大驚失色,急忙雙雙衝到王福來的面前,苦苦哀求著王福來,求他高擡貴手,放過他們兩人一馬。
那王福來卻是不爲所動,只是傲然立在那裡,嘴裡不耐煩的叫道:“他媽的,擡只豬籠而已,都要那麼久嗎?再不快點擡上上來,我就要發怒了。”
謝卓典和鄧果兒,雙雙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就要跪在地上求王福來,不過,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突然扶住。兩人回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林天凡。
“大伯,大娘。不要求這樣的人渣,事實上,整件事情都與青青無關,是我垂涎青青的美色,對她下藥,將她迷姦的。“林天凡淡淡說道,心裡無奈的一嘆,朱成武和黎姿這兩個傢伙還不出現,這樣的局面,對自己和謝青青十分的不利,如今只能暫時進一次豬籠了,自己是武司境的修真高手,在豬籠裡浸個一兩個小時,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
再說了,謝青青爲了和自己在一起,已經不顧一切了,自己就爲她浸一次豬籠,那又有何妨,等從豬籠裡出來之後,老子就殺他全家。
聽得林天凡這一說,謝卓典和鄧果兒還沒有開口,木臺上的謝青青已經是嬌軀巨震,急忙高叫道:“阿哥,你胡說什麼?王伯,不要相信我阿哥說的,我說的纔是事實,是我迷姦他的,與我阿哥無關,要浸豬籠,就浸我吧。”
“哎呦!浸豬籠還搶著浸呢,好恩愛,好深情的一對兒啊!”王福來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好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啊,不要爭,不要爭,豬籠有兩隻,你們兩個人都有份。”
他一揮手,只見得有兩個人,將一直黑不溜秋的豬籠不知道從哪裡擡了過來。
加上原來的那隻,兩隻豬籠,並排擺放在木臺之下。原本好好的相親大會,多喜慶啊,現在,卻演變成了浸豬籠!這樣的事例,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望著眼前的兩隻豬籠,林天凡的眸子,緩緩的瞇了起來,嘴裡說出來的話音,已經是冰冷的彷彿冰封了萬載一般:“王福來,我說過了,這件事情與青青無關,她剛纔都是在編故事的,一個女孩子,你覺得會反過來將一個男人上了嗎?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了,你要浸豬籠,就浸我一人,要是你連青青一起浸了,我就……”
“你就怎麼樣?漢家小子。”王福來不屑冷笑,隨意打了個手勢,那近百名鐵手幫的成員,皆都將手中的匕首微微向前一推,頓時,殷紅的鮮血便是從那些苗家年輕男女的脖子上留了出來,這些苗家年輕男女,哪裡遭遇這樣的情景,頓時一個個都嚇得尖叫了起來。
“王伯,不要!”木臺上的謝青青,花送失色,急忙朝王福來擺手,,她早已經淚流滿面。
“哼哼!”王福來的神色,越發的得瑟了,“漢家小子,我知道你頗有些身手,可是,你不會真不顧這些人的性命不管吧?”
林天凡冷哼一聲,媽的,這局面,還真是不好搞哦。那謝卓典和鄧果兒這對老實巴交的夫婦,差點被這樣的場面嚇得暈厥過去,將近一百名烏灘寨的人在他們手裡啊,只要那些鐵手幫成員手裡的匕首輕輕一劃,這些人馬上就會變成屍體。
他們兩人早已經臉色煞白,渾身都在不住的顫抖著,急忙對林天凡說道:“小林哥,你不要亂來,千萬不要亂來,這麼多人,要是因爲我們而失去性命的話,我們會下地獄的,我們兩人也不想活了。”
“阿爹!阿孃!”謝青青悲呼一聲,急急從木臺上衝了下來,淚如雨下,“你們不要亂說話,什麼你們兩人也不想活了。這是我惹下的禍,就由我一個人來承擔,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她將流滿淚水臉龐望向王福來:“王伯,我願意浸豬籠,請你高擡貴手,放過這些人。”
說完,她擡手擦掉淚水,慘然的笑了笑,依然決然的走向其中一隻豬籠。
“青青!”望著謝青青的背影,謝卓典和鄧果兒雙雙悲呼一聲,痛苦地呼天愴地,四周的人都看得心酸無比,許多人跟著潸然淚下。
“阿爹,阿孃,你們就當沒有生我這個女兒,我只恨,沒能爲你們倆養老送終了。”謝青青回頭朝謝卓典和鄧果兒慘笑了笑,而後突然轉身奔進了一隻豬籠中。
林天凡一聲長嘆,就姑且償一償這浸豬籠的滋味吧,他朝謝青青揮了揮手:“青青,等一等我!”
“阿哥,不要!”謝青青驚呼。
林天凡淡淡一笑:“要浸豬籠,就一起浸,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誰若敢將我們陰陽相隔,我不介意讓許多人犧牲掉,也要大開殺戒,誅他九族!”
媽的,謝青青可以爲了和自己在一起不顧一切,這一次,自己也要不顧一切的救她。若是自己不陪她一起浸這豬籠,又怎麼救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