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生與亡

“母親大人……你又爲何不救？”

咬咬嘴脣，擡眼，直直的盯著月靈雪，紫色的眸子裡微微泛紅，但並不是引發紅眸的跡象，只是委屈，僅僅是委屈與不解。

妖嬈一笑，邪魅，冷酷，無情，比月靈落的紫眸更深沉一些，蘊含的東西，也更多一些，有些慵懶的靠在後面的石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石桌，發出深沉的悶響，又像是死亡的協奏。

“給本尊一個能說服本尊救她的理由！再者，是你闖的禍，爲何要讓本尊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爲何？

究竟是爲何？！

爲何二字，在月靈落的腦袋裡叫囂著，是啊，爲何？爲何自己創的禍要讓母親大人來給她擦屁股？爲何平常時都想不到母后？爲何？！就憑她這樣……她有什麼資格，讓母親大人救救幻……恐怕，就連站在這裡的資格，也沒有吧……？

失魂落魄的站起，手有些顫抖著，微微偏斜著頭，眼眸裡的光彩已經完全褪去，是那樣的空洞，又是那樣的死寂。

“明白了，母親大人，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一句話說話，鞠躬，退下，整個人消失在花園之中。

看著月靈落消失的地方，月靈雪深深的嘆了口氣，蘊含的情緒，不明。

“小雪NYA！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小落！”

充滿激動的聲音，菊丸英二終於掙脫玖蘭樞的控制，衝了出來，憤憤的看著月靈雪。

沒有作答，轉身，朝相反的方向離去，眸子微閉，一閃而過的不忍與痛心。

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這是手冢國光對菊丸英二解釋的話。

那麼，幻，究竟應該怎麼辦？是生，還是……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