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在這場無望的愛情里,她還能守住自己理智的原因。
煮面條很快,當(dāng)關(guān)深甫做出來時,她手上的青瓜也只剩下三分之一了,還真是餓的緊了。
當(dāng)然,這三分之一的青瓜在常人來說三兩下便能搞定,可在尤瀟瀟這里,沒有個別人的三倍時間是無法解決的。
因?yàn)椋詵|西真的很慢,就像小貓似的,嘴小,咬的小,嚼的慢,吞的也慢,自然的,整個青瓜今天能吃掉一大半,說明她真是餓的慌了,如果在平時,她估計(jì)還沒吃到一半。
想到這,沉黑的眸頓時動了動,把碗端了出來,放到餐桌上,說:“過來。”
尤瀟瀟聽見他的話,頓時便從電視上轉(zhuǎn)移視線,看向他。
不,更確切的說是看向他面前那冒著熱氣的面。
小嘴動了動,下意識的便吞了吞口水,隨即便起身朝餐桌走去。
關(guān)深甫看她那想吃的攙樣,沉黑的眸里逐漸浮起一絲笑意,伸臂便拉開了旁邊的椅子,讓她坐進(jìn)來。
尤瀟瀟看見他的動作,不由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在他眼神的示意下便坐了下去,拿起旁邊的筷子挑起碗里的面條,正準(zhǔn)備放進(jìn)嘴里時,卻突然停住動作,抬頭看向他,輕聲問道:“你吃嗎?”
“我不餓。”
“哦,謝謝。”
說完便挑起碗里的面條放進(jìn)嘴里。
關(guān)深甫拉開一旁的椅子,看著她滿足的瞇起雙眼的樣子,眼里的笑意在墨黑的眸里逐漸化了開來,就像沖破云層的光芒,帶著讓人不敢直視的魅力。
而尤瀟瀟因?yàn)樘I,所以也就沒注意關(guān)深甫,一直小口小口吃的。
當(dāng)然,她也不是不知道關(guān)深甫就在旁邊看著她,而且還有他那只大掌時不時的在頭發(fā)上動一下,背上動一動,臉上動一動,她想忽略他都不行。
但,好在她餓的狠了,所以她便忽略了他,也就沒在意他的動作。
當(dāng)然,如果是在往常,她肯定是要躲的。
最后,看著她把碗里的湯汁給喝進(jìn)嘴里,碗里再沒有一點(diǎn)剩余時,這才伸出手臂,把紙巾拿了過來貼上她的唇瓣輕擦干凈。
而尤瀟瀟也就坐著,由著他動作。
因?yàn)椋退闼粯芬猓矔?qiáng)行給她擦干,所以她還不如乖乖接受的好。
直到她唇上毫無一絲油漬,關(guān)深甫才把收回手,把紙巾丟到旁邊的垃圾婁里,嗓音透著絲柔意,說:“吃飽了?”
“恩,”尤瀟瀟點(diǎn)點(diǎn)頭。
沉黑的眸看著她乖乖的小臉,亮亮的大眼,眸光一動,隨即便起身,在尤瀟瀟還是詢問的疑惑目光下,一下把她攔腰抱起。
尤瀟瀟急忙摟住他的脖子,小臉上滿是驚訝神色,同時小嘴也張合著,忍不住輕聲開口,帶著絲莫名,“我可以自己走。”
關(guān)深甫聽見她的話,眸光低垂,看見她驚訝的大眼,薄唇微張,磁性的嗓音便溢出了口,傳進(jìn)了她的心底,頓時讓她心下一顫,大眼也急忙轉(zhuǎn)過視線,看向別處。
“我想抱你。”
看著她慌亂轉(zhuǎn)動的眸,眸色一深,便抬步朝樓上走去。
她吃飽了,可他,卻餓了幾天了。
兩人到得臥室,尤瀟瀟便輕聲開口,說:“你放我下來吧,我去洗漱一下。”
說著便看向她,在他懷里掙了掙。
臉上神色不變,手上沒有松,反而更緊了些,直接便把她抱進(jìn)浴室里。
尤瀟瀟見他這不容拒絕的氣息,也就不再掙扎,想著他把她放進(jìn)浴室,她洗漱一下就好了。
只是當(dāng)關(guān)深甫把她放下,她也沒注意,正要去拿牙刷和牙膏時,卻突然被伸進(jìn)衣服里的溫?zé)岽笳平o扣住,她立時睜大眼,看向鏡子里那站在她身后的高大身形,一時愣住。
她,沒想到他會偷襲。
直到他的大掌移動時,嬌小的身子下意識的一顫,她才猛的反應(yīng)過來,嬌俏的小臉也隨著本能的反應(yīng)紅的滴血。
而同時,那雙大掌也逐漸變的燙熱,就像要把她灼燒成灰一樣,讓她忍不住想要躲開。
“關(guān)深甫,你,你別,我……”
大眼帶著抗拒慌亂的轉(zhuǎn)動著,同時小手也急忙去抓他在她身上四處點(diǎn)火的手。
只是,話還沒說完,卻一下便被他的話語給截住,卻是讓她掙扎的身子立時一僵,身子也顫的更厲害了。
“我們有幾天沒親熱了,你不想我?”
沉黑的眸里是滿是欲望的火焰,昭示著他對她的渴望,直接了當(dāng)?shù)目释?
尤瀟瀟身子雖然顫的厲害,但腦海里卻是清晰的浮起何一安捂住肚子的畫面,那個畫面就像是烙印般深深的烙進(jìn)的她的腦海你,刻進(jìn)了心底。
只要關(guān)深甫不碰她,不對她表現(xiàn)出渴望,她便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也就不痛了。
可,他如果就像此刻一樣,觸碰著她,那如烙印般的畫面就像突然變成炙烤的火焰,燃燒著她的心,直到傳來讓她難以呼吸的疼痛感。
而關(guān)深甫沒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因?yàn)樗碜拥念澏秾λ麃碚f完全是無法抵抗的誘惑,讓他眼里的光亮瞬間消失,只剩下墨黑的墨色,騰起欲望的火焰,燒毀了他的理智。
讓他瞬間便撩起了她的衣擺,不顧她的意愿,便要占有她。
原本紅的滴血的小臉?biāo)查g便褪去血色,大眼里滿是抗拒神色。
同時嗓音也不覺大了起來,帶著一絲痛苦的顫抖:“關(guān)深甫,我累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關(guān)深甫。”
她無力的掙扎著,可對于正常的男人,還是對她的身體有癮的男人,你讓他禁欲幾天不碰你,那是何等艱難的事?
而關(guān)深甫,他能忍著幾天不碰她,那是尊重她,可這幾天后,她如果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桑衷趺纯赡苓€會放開她。
所以,自然的,尤瀟瀟的抗拒在眼里完全是無。
當(dāng)然,他不知道尤瀟瀟的痛苦和掙扎,所以直到懷里她傳來含著痛苦的哭泣嗓音時,他才驚覺出她的不對勁,從她緊貼的頸項(xiàng)抬起頭,黑不見底的眸色終于回緩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