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終於沿著半山腰跑圈的人基本上都完成了,一個個跟死豬似的癱軟在地上,心中直問候著暮天遙的祖宗。但同時又迫於大師兄蒼寒的淫威之下,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晚上,暮天遙鬱悶的躺在房內(nèi)軟踏上,紅腫的嘴脣上敷著冰涼的藥膏,這個樣子,她也不敢出門見人。
“師父”敲門聲伴隨著蒼寒那溫和的聲音,讓暮天遙一頓,然後眉頭便緊緊地皺了起來。
“什麼事?”暮天遙搞不懂,白天還一副曖昧至極的樣子,現(xiàn)在連聲音都變溫柔了,難道這小子真的是gay?她知道自己這幅樣貌的殺傷力有多大,尤其還是一副弱受樣,不行,自己可是他們的師父,怎麼能夠被他們吃得死死的呢??
“咳咳”暮天遙輕輕的咳了一下:“爲師已經(jīng)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師父,你今天內(nèi)力受損,我熬了一點補湯”蒼寒似乎絲毫感覺不到暮天遙那疏離的語氣,依舊溫和的說道:“師父晚飯都沒有出來吃,難道內(nèi)力還沒有恢復(fù)??”語氣中還有著淡淡的擔(dān)憂。
“爲師不餓!!”暮天遙翻了翻白眼,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唉,誰說不餓啊,可是,再餓也不能吃他送來的東西——
外面突然沉默了,在暮天遙以爲蒼寒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突然——
“少爺”徐伯的語氣有些焦急:“少爺,蒼淵少爺回來了”
徐伯眼神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一旁的蒼寒,然後又瞭然的看了看他手中托盤中的豐盛晚餐,嘴角難得的噙著一抹曖昧的笑容,眼神也難得的有些八卦的挑了挑。
“蒼淵少爺?”暮天遙疑惑地反問,隨即滿頭黑線的想起,自己貌似還有個十六徒弟,暗暗汗顏,差點忘了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哦,我知道了,徐伯你安排就好——”反正不過是回師門而已,用得著來報備嗎?
“是”徐伯想了想,然後略略擔(dān)憂的說道:“可是,老奴發(fā)現(xiàn)了谷外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不明人士,這些人好像都是跟在蒼淵少爺身後尾隨而來的,只是蒼淵少爺並沒有發(fā)覺——”
“惡魔谷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好,估計是他們從哪裡得到風(fēng)聲,知道了蒼淵是惡魔谷的人,所以纔將注意打到他的身上吧!!”暮天遙挑挑眉,不甚在意,畢竟,她還是對谷中那老頭子設(shè)置的陣法機關(guān)很有信心!!“不過,徐伯還是想個法子盯著他們,要是他們有進谷的衝動的話,就啓動外面的迷蹤陣,只要他們不輕舉妄動,我們也不要輕易樹敵!!”
“是,老奴這就去辦!!”說完,徐伯又衝著一旁靜靜地站著的蒼寒笑了笑,然後頗有些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表情,然後快速的離開。
蒼寒瞇著眼睛,看著徐伯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隨即:“師父,我將這些飯菜放到門口,師父自己出來拿吧,徒兒就先下去了啊——”說完便匆匆的走了。
“吱呀”在蒼寒剛走,暮天遙便迅速的打開房門,如一陣颶風(fēng)一般,席捲起地上的托盤“碰——”快速的關(guān)上門。
一邊吃著豐盛的晚餐,暮天遙腦子裡開始快速的呃轉(zhuǎn)著。
蒼寒在江湖上是個什麼地位,或者,他到底什麼來歷??一直以來,暮天遙並不怎麼關(guān)心這些徒弟的來歷或者背後的勢力,但是現(xiàn)在,她自己已經(jīng)卷入複雜的環(huán)境中去了,周圍隨時隱藏著潛在的危險,所以,也開始變得多疑起來——
剛剛,貌似徐伯說了外面多了許多來歷不明的人,那個時候,她敏感的發(fā)覺,蒼寒的呼吸有些變化,隨即,他將托盤放在地上,然後便匆匆的走了。
暮天遙瞇起雙眼,這個時候,蒼淵的迴歸,突然多了一些不明人士江湖貌似不太平啊,還記得,上次那個白綾暮天遙不禁做了個大膽的假設(shè),將一切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
【咳咳,昨天的課實在是太多了,晚上上完晚自習(xí)回來,太累了,然後不自覺的就睡著了,今天兩更,補償昨天的~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