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靈子,那是聖光戰(zhàn)劍!”
王皓望向另一方的白袍少年,後者的手中,握著一把散發(fā)著聖光的戰(zhàn)劍,彷彿是光明神的武器一般,可以驅(qū)逐世界間的黑暗,給人帶來光明和希望。
這把戰(zhàn)劍,就是無上靈藏兵藏地中的兩件純元靈寶之一的聖光戰(zhàn)劍,與獄靈子手中的暗影天刀,處於兩個極端,一光一暗,水火不容。
這兩件靈寶,在兩個不同人的手中,是相剋的,而如果同時掌握在一個人的手中,那就是一對強大的靈寶,聯(lián)合起來,陰陽相濟,能夠發(fā)揮出,接近造化靈寶的威力。
怪不得獄靈子在掌握了純元靈寶的情況下,還是遲遲不肯出手,原來是發(fā)現(xiàn)了聖靈子隱藏在一旁,想要他們幾個相鬥,而後出來撿便宜。
而且,這聖靈子隱藏在一旁,王皓和東野堂正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麼說來,前者很有可能也是和獄靈子一般,開闢出了第九個氣元,成爲少年大能。
兩尊少年大能,王皓和東野堂正的眼中,都顯露凝重之色,幸好這獄靈子和聖靈子是天生的死對頭,完全沒有聯(lián)合在一起的可能,不然今日就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聖靈子,你來得正好,獄靈子此人,修行的乃是獄道,行事風格狠辣殺人無數(shù),屬於邪魔,不如與我還有東野兄聯(lián)合起來,將他斬殺於此,爲天下人除此一大害。”
獄靈子和聖靈子還未來得急說話,王皓就搶先一步出口,言語犀利,直指獄靈子要害,劃分邪魔,而且還將聖靈子綁在自己的戰(zhàn)車上。
這樣一來,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將聖靈子綁在自己戰(zhàn)車上,但至少對方是不會在對他出手了,不然和獄靈子有什麼區(qū)別,會被劃分到邪魔上,除非他能將這裡所有人殺光滅口。
不過,這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聖靈子雖然有純元靈寶在手,但也不可能殺得了獄靈子,只要前者敢出手,後者決對不會放過這個打擊死敵的機會,到處宣揚,弄得人盡皆知,那聖靈真院的名頭,就真的是臭了。
“貪婪是原罪!獄靈子,放下貪婪,減少殺孽,現(xiàn)在還來得急,主會寬恕你的。”
聖靈子嘴巴微動,虛空中就有聖歌響起,宛若天地在吟唱,且無數(shù)的聖光衝起,周著伴隨著咒語和聖歌在不停的涌動,簡直是如同神蹟般。
“哈哈哈,什麼主,只不過是一羣道貌岸然的傢伙吧了,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真要論起罪孽來,你口中的主比惡魔還要深百倍千倍都不止。”獄靈子譏笑道:“說我們是邪魔,可你們比邪魔還要邪惡得多,奴隸人的靈魂,生生世世,永不超生,甚至連後代,也被烙印下了奴印,永遠都得不到解脫,從這點上來說,我這個邪魔就差多了,殺人就直接取人性命,瞭解這一世而已,比你們溫柔多了。”
“邪惡的異端,你們怎能和主相比,能夠服侍主,那是所有信徒的容幸,進入天堂,可以得到永恆的生命,而褻神者,主是不會饒恕你們的。”聖靈子,就像是一個十分虔誠的狂信徒般,視主的榮耀高過一切,任何褻瀆主的存在,都是異端,要被消滅。
“哈哈,可笑,獲得永恆的生命,從古至今,無盡歲月以來,誰敢這麼說,只有進入那亙古長存的天路盡頭,才能得到永恆,可惜至今還無人可以達到天路盡頭。”獄靈子搖著頭:“聖靈子,其實你是個可悲的人,即便是在天衆(zhòng)出資,開闢出九個氣元又如何,你的靈魂早已經(jīng)不是你的了,隨時都有可能被你口中的主所收走。”
“能夠回來主的身邊,服侍主,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聖靈子非常虔誠。
“真是無藥可救了。”見此,獄靈子也不想留在這裡廢話,身軀一閃,直接消失了。
他知道,在留下來,也得不到半點好處,不如早點留開的好,以聖靈子那一根筋的腦袋,開口閉口只有主,還真有可能和王皓等人聯(lián)合起來,圍攻自己,消滅他這個所謂的異端。
將自己陷入險境之中,一直不是獄靈子風格,他要的是,將所有的形勢,都把握在自己的手中,纔是正理。
“走!”
在獄靈子離開後,王皓和東野堂正對視一眼,也是身軀一閃,快速離開。
今日,他們算是見識到了狂信徒的可怕,可以說是榆木腦袋,在他們的心中,只有主,主的榮耀高過一切,根本就沒有自爲意識,連靈魂都可以奉獻給所謂的主,這簡直就是行屍走肉,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他們擔心,如果留下來的話,指不定這聖靈子,會向他們傳播所謂主的教義,拉他們?nèi)脞罚淮饝?yīng)的話,肯定會被當成異端,那時候就麻煩了。
在王皓看來,做爲狂信徒的聖靈子,比獄靈子可怕多了,至者後者還怕死,而前者,根本沒有自己的思想,認爲死是回到主的身邊,是夢寐以求的事件,沒有人誰願意對上這種根本就不怕死的對手。
因爲這種對手打鬥起來,根本就毫無顧忌,不顧生死,發(fā)揮出的戰(zhàn)力,往往會超越自身的境界,對付起來,十分的麻煩和可怕。
因此,王皓和東野堂正兩人,在第一時間離開。
“愚昧的人啊,你們還要沉淪到什麼時候,只有主榮耀的光輝照耀我們的心中,才能世間暗黑,萬邪不侵,得到拯救,永不墜入深淵地獄。”
聖靈子收起聖光戰(zhàn)劍,踏步而行,口中不斷的吟唱著聖歌,一段段神秘的符文從他的口中飛出,契合著某種天地奧義,引動規(guī)則,天地間似乎都是響起了樂章,降下聖潔光輝,如天界神子降臨,充滿了神聖和傳奇。
一位白袍少年,衣襟飄飄,每邁出一步,就好像是跨越了數(shù)裡的距離,一路上都是伴隨著天地聖歌,好似一位教化世間的聖人,無比聖潔。
很快,他的的身影,便是漸漸的模糊起來,消失在了大地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