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霸真的死了嗎?管他啦!
新生就在眼前,考慮這個問題,顯得相當白癡。那麼,就應該用新的生活態(tài)度,來迎接新生。
唐絕快速梳理腦海中的信息:唐絕,出生於1987年8月25日。
這麼說,兩人不僅姓名一樣,連生日也是同一天。這難道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出生在川北的某小鎮(zhèn),三歲跟隨父母來到法國里昂。父母在里昂,開設一個小飯店。七歲進入里昂俱樂部訓練,由於技術嫺熟,得到少年隊教練平托裡的欣賞。曾經(jīng)在一場比賽中,打進十三個球!
一場比賽打進十三球?這麼說,家族創(chuàng)始人還是一個足球天才!
可是,家譜中沒有說他踢過球,只說他聰明絕頂,25歲博士畢業(yè),開始進行癌癥的研究。28歲的時候,研究出治療癌癥的藥物,然後辦了一家醫(yī)藥公司,從此崛起,爲家族創(chuàng)下萬世家業(yè)!
就是這具身體,白手起家,創(chuàng)造出奇蹟。唐絕頓時生出豪邁,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暗想:既然這具身體,現(xiàn)在由我做主,那麼,生活軌跡就應該改變。
錢是要賺的,要爲這個家族打下萬世基業(yè),讓那些嘲笑自己的人,每天跪拜在自己面前。足球,那是一定要踢的。以彌補前世的缺憾!
前世唐家子弟除了做生意,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能做。唐絕是一個足球迷。
在前世,球員有等級之分,根據(jù)球員的技術水平,從低到高,分別是職業(yè)級、球星級、超級球星級。每個級別又分成三個階段,分別是初段、中段、高段。唐絕想了解,現(xiàn)在這具身體的技術是什麼等級。
於是他在大腦中,開始呼喚超級電腦“小飛飛”。
“小飛飛!小飛飛!”
然而,他再如何呼喚,也沒有得到“小飛飛”的任何迴應。
唐絕暗想:難道穿越的時候,超級電腦受到損害?或者是超級電腦,無法跟隨自己一起穿越?
“哎!”唐絕長嘆一聲,隨後,他開始熟悉今生的信息。十四年的信息內(nèi)容很少,唐絕用一個小時就完全熟悉了。疲勞的他很快陷入沉睡。
此刻,屋外天空的閃電,已經(jīng)消失,暴雨還在肆虐。窗外的廣告牌,終究沒有掉落,它依然堅挺,像巖石上的青松,無懼狂風暴雨!
……
第二天清晨,唐絕被母親叫醒。揉揉眼睛,一張溺愛的面孔出現(xiàn)在眼簾,這就是這一世的母親。陳秀娥看著他,說道:“絕娃子,昨晚的雷沒有把你嚇到吧?”
唐絕仰起清秀而略顯稚嫩的臉龐,有些惱怒的說道:“老媽,我昨天就已經(jīng)十……十四歲了,怎麼可能。”唐絕差點說自己已經(jīng)十八歲了。
母親笑著說道:“好,好,好!你長大了,快起牀,要遲到了。”
唐絕是法國的一所公立學校讀書,父母讓他在暑假到孔子學院,進行較爲系統(tǒng)的中文學習。吃過早餐,唐絕揹著書包去上學。昨夜一場暴風雨,路面還是溼的,溼滑的路面,如同上了一層黑漆。剛走幾步,肩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唐絕轉頭一看,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映入到眼簾。
少年不滿的說道:“你怎麼不等我就走了?”
唐絕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貝強,你也太慢了。”
貝強,十六歲,杭州人。父母在里昂一家公司上班,白領。貝強與唐絕在同一所公立學校讀書,同是中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兩人很快成爲朋友。
兩個少年肩並肩,在清冷的早晨,在晨光的照耀下向前走。他們要去接受中國文化的薰陶,去了解五千年悠久的文明。他們要在中國悠久的文明中尋根!
……
下午四點,里昂少年隊訓練基地。
唐絕身穿一身白色的休閒短袖,一條黑色的短褲,肩挎一個運動包,手提一雙足球鞋,走進訓練場。
訓練場已經(jīng)有七八個人,他們正在換球衣。一個身高達到一米七五的傢伙,對著唐絕笑著說道:“唐,快點換衣服,今天我們比比誰顛球的次數(shù)多。”
唐絕身高一米六五,少年比他高了一個頭。唐絕擡頭看著少年笑道:“本澤馬,我說過,你永遠都不可能贏我的。”
本澤馬有些惱怒,悻悻的說道:“我今天的狀態(tài)很好,說不定我會贏的。難道你不敢比。”
唐絕一邊揮手與隊友打招呼,一邊說道:“顛球,你永遠不可能贏我。要不今天我們比射門吧。在對抗比賽中,誰的進球多,誰就贏,怎麼樣?”
本澤馬摸摸寸頭,想了一下,有些惱怒的說道:“不,我們比練習時的射門。”
唐絕急忙說道:“好,就這樣辦,不許反悔。我贏了,你的PS機要給我玩一個星期。”本澤馬有種上當?shù)母杏X,但是,少年爭強好勝的性格,不容他後退半步。
本澤馬說道:“好,如果我贏了,你就……就把那本羅納爾多的畫冊借給我看。”
兩人擊掌爲誓!
本·阿爾法在一旁偷偷發(fā)笑,心裡暗想,一場好戲就要開始!
五分鐘之後,一聲哨音之後,二十幾個少年,圍在平托裡的身邊。看著眼前的這羣少年,平托裡眼中出現(xiàn)驕傲的神色。這批少年球員,是他八年以來,看到的最出色的一批。其中以唐絕、本澤馬、本·阿爾法最爲突出。
平托裡看著唐絕,眼神卻突然變得暗淡起來,心中暗暗嘆氣。
哎!天妒英才啊!
平托裡迅速收拾起,惆悵的情緒,安排了訓練內(nèi)容。
昨夜一場暴雨,里昂的空氣變得清爽起來。唐絕跟隨大部隊圍著草皮在慢跑。球場周圍,是被十米高的鐵絲網(wǎng)圍起來的。這樣有好處,不用花時間去撿球。
在平托裡的帶領下,里昂少年隊做完準備活動,開始熟悉球性練習。唐絕用右腳向後一拉,白色的足球就飛了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
唐絕的球性非常好,他如同魔術師,足球就是他手中的道具。唐絕變著花樣,開始顛球。肩部,頭部,胸部,大腿,腳背內(nèi)側……
如果足球是一塊鐵,那麼唐絕的身體,就是一塊磁鐵。他的身體,對足球有巨大的吸引力。每一次,足球從空中落下,都落到他身體的某個部位,然後,歡快的再次跳躍到空中。
本澤馬腳上的足球,掉在了草皮上,他顛了七百七十五下。以前他顛球的最高紀錄是七百零四下,今天他破了自己的記錄,於是心情很好,彷彿他在PS中大殺四方。
心情好,於是他轉頭看著唐絕。轉瞬之間,本澤馬的心情,變得糟了起來。因爲足球還在唐絕身體上,歡快的跳躍。
這是個妖孽!
本澤馬憤憤不平的在心裡想到。
這時平托裡看著唐絕,他眼中的悲傷更甚。
接下里就是技術練習。遠遠看去,二十幾個少年,正在翠綠的草皮上跳舞,他們的舞姿婆娑,舞姿剛勁。十一歲至十六歲,是足球運動員技術成型的關鍵時候。這羣少年,在汗水中快速成長,爲未來登上職業(yè)足壇,打下堅實的基礎。
平托裡吹響口哨,大聲說道:“橫穿直插二過一,然後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