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胡高恢復(fù)了一些氣力。可是他卻還是躺在那池子里面,一動也不動。一條小型的血光蛇在胡高的身體周圍不斷地游走的,他開口不停地吞著這池子里的水,看上去十分的愜意!
而在離胡高不遠(yuǎn)的地方,就是仰面飄浮著的慕卓衣,胡彩飄還有苗首圖三人。這池子里面的池水在快速地修復(fù)著他們的傷勢。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池子修復(fù)起他們的傷勢的速度卻越來越慢,作用也越來越不大了。
好在,這池子實在是神奇無比,仿佛不應(yīng)該是存在人世間的違禁品一樣。在沒有多久的時間,只見到池子里面的胡彩飄,慕卓衣還有苗首圖三人都同時抖了一抖。而后他們又全都在同一時間把眼睛打了開來。
起初,他們?nèi)说难劬锩娑际且桓笔置悦5谋砬椋盟拼髩舫跣眩悦院摹?墒呛芸欤?dāng)胡彩飄與慕卓衣兩人看到了自己身邊的胡高之后,她們兩人在同一時間變得清明無比了。而且在同一時間,他們都忍不住開口朝著胡高輕喝了一聲,向胡高跑了過去。
“胡高!”胡彩飄與慕卓衣毫不猶豫地一把抱住了胡高。而這個時候,胡高才緩緩地把眼睛睜了開來。他沒有說話,只是朝著慕卓衣與胡彩飄兩人笑了笑。
而后,他將食指抬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上,朝著慕卓衣還有胡彩飄兩人輕輕地噓了一聲。最后,他的手朝著平臺之外指了指。
“有人來了!”同一時間,一旁的苗首圖傳出了一聲輕喝。
事實上,胡高在做出這個動作,苗首圖還沒有輕喝的時候,胡彩飄與慕卓衣兩人便已經(jīng)知道胡高的這個動作所代表的意義了。她們也十分的清楚胡高是想要她們做什么。
那一刻,他們同時輕輕地劃動著身邊,游到了一邊。然后仰面躺了下去,任憑池水的浮力托著他們,讓她們兩人飄浮在池面之上。而后她們又快速地閉上了雙眼,就好像一直是沒有醒過來一樣。
苗首圖愣了一下,雖然他不知道慕卓衣與胡彩飄為什么要這么做。可是隨后,他還是學(xué)著這個動作,一樣飄浮在池面之上,閉上了雙眼。
胡高也再度閉上了雙眼,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回去。此刻,他身邊巡游的血光蛇猛地一張口。好像是在吞蛋糕的最后一口一樣,將嘴張到了極限。過了一會兒之后,血光蛇將嘴閉了上來。而后只見到血光蛇一竄,縮回了胡高的身體之內(nèi)。與此同時,胡高身體上面的那血紅的光芒,也在同一時間消失不見了。
池面恢復(fù)了平靜,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的正常,好像從來都沒有變化過一樣。
很快,腳步聲傳了出來。那名之前來過的妖艷女子再一次出現(xiàn)了。在她的身后,還有著一隊人馬。這些人馬,與之前那些被胡高殺掉的守衛(wèi)的服飾一模一樣。看來是新來的守衛(wèi)了。
這些人跟在那女人的身后,沒有異動。而那女人在走到了池子邊上之后,又低頭朝著胡高看了過去。這時,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吃驚的神色。她看著胡高嘖嘖稱奇地說到,“真是讓人驚奇,已經(jīng)一天過去了。你竟然還沒有完全融化。你的實力,真是讓我感到吃驚啊!”
說著,那女人又坐到了池子的邊上,她又向著那池子把手伸了過去。她那潔白的玉手撫在了池面之上,一絲漣漪從池面上蔓延了出去。一切,都顯得那么的平穩(wěn)與安詳。
可是在這個時候,那女人的臉色狠狠地一變。她好像是見了鬼一樣,臉色在這一剎那間變得無比的蒼白與驚恐。
她伸進池子里面的手開始不斷地劃弄著池子里面的水,同時她也不斷地嘀咕了起來,“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這池子,被她撥弄得泛起了小小的波瀾。當(dāng)波瀾蕩開之際,讓飄浮在池面上的胡高,胡彩飄,慕卓衣還有苗首圖四個人都隨著這池子里的水一起左右搖擺,上下浮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那女人好像焦急無比,又手足無措。她不知道是在擔(dān)心什么,以至于她沒有注意到,這個時候飄浮在池面上的胡高的嘴微微地向上翹了起來,露出了一副十分古怪且邪魅的笑容。
那女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過了一會兒之后。她猛地轉(zhuǎn)身朝著身后的那些守衛(wèi)們開口喝到,“把祭祀大人找過,快一點。”
一聽到這女人要找祭祀大人,她身后的那些士兵們都愣了一下。他們的臉上,似乎是都露出了一副吃驚的表情。在稍稍地愣了一下之后,他們也不敢再有任何的猶豫了,立刻有人轉(zhuǎn)身朝著平臺之下走去。
這一段時間對于那女人來講似乎是一段無比煎熬的時間,她不斷地在池子邊上來回走動著,雙手也不斷地摩擦著,而她的嘴里,更是不斷地呢喃著,“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有空朝著胡高看了過去,可是在這個時候,胡高的臉色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常,那古怪的笑容,早在好久好久之前就被胡高收全斂了回去。
終于,過了好一會兒之后,凌亂的腳步聲再度傳了出來。只見到在一隊士兵的護衛(wèi)之下,有一群老人朝著這平臺之上快速地跑了上來。
“怎么回事?”一上來,就有一名老人朝著那名女人大喝了一聲,“這么急的將我們召喚過來,出了什么事呢?”
那女人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副害怕的神色。隨后,只見到她咽了口唾沫,然后緊張地朝著那池子指了過去,“彼岸池,出現(xiàn)問題了!”
這彼岸池對于這些人來講似乎是十分的重要。還只是聽這女人說這池子出了問題,那些老人們便全都重重地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焦急難看的表情。
那些老人們?nèi)甲叩搅四浅刈拥呐赃叄缓髮⑹稚爝M了池子里面
。在同一時間,那些老人們好像全都是跟觸電了一樣。他們的手還只是剛剛碰到那池子,他們所有的人便重重地抖了一抖。
在這一刻,他們蒼老的臉龐也已然變得無比的難看了。他們已經(jīng)夠老了,而這個時候,他們看上去又好像是憑空老了十多歲一樣。
有幾名老者顫抖著朝后退了幾步,臉色煞白地朝著那名女人看了過去,“你做了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老者看上去軟弱無力,可是面對著他的質(zhì)問,那個女人卻好像是嚇壞了一樣,她不斷地顫抖著,低著頭臉色驚恐。“我什么都沒有做,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我只是按照大人們的吩咐所做的而已!”
“彼岸池由你一人打理,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夠接近這池子。你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些老人這個時候?qū)⒛桥私o包圍了起來,不斷地朝著他大喝著。
“現(xiàn)在這彼岸池內(nèi)的靈魂全都消失不見,你讓我族損失慘重。這代價,你該怎么付?”最后,一名老人朝著那女人咆哮著,他的臉色已然變得無比的猙獰了,“就算是剝奪你的生命,你也完全付不起!”
“各位祭祀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求你們別這樣對我。求你們別讓我死!”那女人嚇得瑟瑟發(fā)抖,眼淚也已經(jīng)從她的眼眶之中流了出來。
可是那些老人卻毫無憐憫地朝著她狠狠地瞪著。同時,其中一名老人朝著那些守衛(wèi)們揮了揮手,“把她帶下去,將所有的酷刑全都在她的身上用一遍。三天后,將之?dāng)厥祝 ?
“不,不要。真的不是我的錯,求求你們了!”聽著這話,那女人一下子就嚇癱在地了。好似在那一瞬間她經(jīng)歷了人世間最可怕的夢魘一樣,體力完全被抽干了。她癱坐在了地上,抱著一名老人的腿不斷地哭嚎著,“真的不是我的錯,這不能怪我啊!”
“不怪你,難道還怪我們?”那名被她抱著腿的老人毫不留情的大罵了一句,然后重重地抖了抖腿,將那女人給一腳踢了開來。
“事實上,這還真的不能怪她!”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挑笑的聲音傳了出來。
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除了那女人之外的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轉(zhuǎn)頭朝著四周看了過去。他們都很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為這個女人求情。
而這女人,在聽到這話之后先是露出了一副高興的表情,而后,她愣住了。這聲音,在不久之前她還聽到過。
“不可能的!這怎么可能?”那女人好像是瘋了一樣,一邊呢喃著,一邊皺著眉頭轉(zhuǎn)過了身去,朝著那池子里面看了過去。
這時,只見到胡高從池子里面站了起來,他的臉上掛著一副冰冷地笑容,“我還以為,你們還會多找一些人來,沒想到就是你們這些人了。罷了罷了,只有這些,就只有這些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