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看到他那可惡的充滿嘲弄與YY的嘴臉,雖然身體嬌弱無力,頭仍然有些暈痛,但艾馨怡還是下意識的往後縮,“你別過來!再上前一步我喊人了!”
沒辦法,現在渾身無力,根本無法施展點穴功;還有,今天爲了演出又沒戴護身符。
面對這個雙眼閃著綠光的雄性動物,她目前一點防身的能力都沒有,整個是一隻哀哀待宰的潔白小羊羔。
“你喊啦,這可是單門獨院的別墅,房間的隔音又非常棒的,看你喊破喉嚨會有人來看一眼嗎?”柯希憧淫笑著逼近了牀頭,“你就乖乖做本公子的女人吧!本公子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說著猛虎撲食般直接撲上去擁住了那禍國殃民的美人。
艾馨怡無由的感覺渾身一陣燥熱,但還是極力扭轉著腦袋,不讓這頭雄性動物吻自己的嘴臉。
“滾開!你滾開!”艾馨怡渾身汗毛孔倒豎,心裡真的有些絕望了。
誰來救救我啊?!
她的雙手被按住,黑色長髮被一隻大手揪住,她無法再動彈半分了!
眼看那淫邪的薄脣噴著令人噁心的臭味就要欺壓上來,艾馨怡無比的恐慌,恍惚眼前就是魔鬼的血盆大嘴……
“啊……”她閉眼尖叫。
突然,柯希憧腦袋一歪,然後悄無聲息的倒在了一邊。
艾馨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驚愕地睜開眼看看他,然後擡起了頭。只見牀前站著一位高大的身穿藍緊身衣、黑披風的蒙面人——樣子並不陌生。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她的“保護神”。
難道真的是保護神嗎?每當她身處絕境無法逃生時,他就會來救她?
“我們走吧?!泵擅嫒藫]手將柯希憧扔到了牀的另一邊,聲音沙啞友好的向她伸出了右手。
“恩?!卑扳c點頭,非常信賴的也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艾馨怡注意到,蒙面人戴著似醫生做手術時用的薄薄的手套。儘管如此,當她的纖手被他握住時,她還是有些顫抖——畢竟,除了??似街猓瑳]有別的男人這樣鄭重的握過她的手。
連海生跳舞時也只拉過她的指尖或手腕,而且當時她只當海生是弟弟——是海克平的弟弟也就是她弟弟。
當艾馨怡被拉起時,她感覺自己突然有了渴望,有了對他親熱的渴望。
糟糕,自己這是怎麼啦?
蒙面人毫無覺察的一手拉著她就走向窗口,準備從窗口飛出去??墒牵谒_窗戶時,艾馨怡已經渾身滾燙地依靠在了他身上,櫻桃小嘴中還發出曖昧的喘息聲。
“你怎麼啦?”蒙面人下意識的問。
“我、我好難過?!卑扳鶡o意識地在他身上蹭著。心裡也暗暗詫異,開始醉酒都沒有這種感覺,難道那杯水有問題?
蒙面人禁不住緊緊摟住她:“你喜歡我嗎?”
“……”應該和喜歡無關吧?艾馨怡心裡知道。可是,她不知道怎麼說。
從敞開的窗口灌進來的風撩起窗簾和蒙面人的披風,咧咧作響,使他看起來有凌風飛去的感覺。他真的是神仙嗎?
“你快點,把我送到北四環、接近五環的海迅冰箱廠去,謝謝!”艾馨怡忍受著身體燥熱、瘙癢的煎熬快速地說出。
大專辯論賽結束後海克平就會去哪裡吧?前天晚上那間出租房應該也離那裡不遠吧?
現在,就算生他的氣,她也只能去他那裡了。不然,這藥力讓她越來越難受??!
萬一她真對蒙面人亂性了可怎麼辦?畢竟她是真愛海克平的,她不能對不起他!
“你是要去找你男朋友嗎?”蒙面人依然嘶啞著嗓子問。
“恩。”艾馨怡用力點點頭。她瓜子臉上已經暈開情慾的酡紅。
蒙面人沒有再說什麼,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就帶她從窗口飛出。他一手握拳向前,似乎是排開空氣的阻力,藍底的黑披風揚開,像是鳥兒的翅膀一樣張開向上律動著。
在藍天白雲下亦如一隻雄鷹,又似雙翼翻飛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