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莉莉贊譽的話,渾身發軟的王宗超咧嘴一笑,努力地挺了挺胸膛,向著白猿做了個示威的表情。白猿則是狐疑地看了看王宗超,意思就像是看不出他那里像男子漢。而王宗超休息了一會,覺得力氣又回到了身體,就開始慢慢活動身體,準備下一輪的訓練。
莉莉觀察著蹦蹦跳跳的王宗超,受到小家伙活力四射的樣子的感染,也忍不住開心起來,一下子忘掉了非常不少的不開心的事情,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一個魁梧的身影。王猛觀察著這一幕,點了點頭,似乎心中卸去了某些重擔一樣,一下子輕松了不少。
這個恐怖的魔修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了李少龍的房間,仍舊沒有敲門,徑直走了進去。這一次李少龍注意到了王猛的到來,無精打采地看了王猛一眼,顯然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王猛笑了笑說道:“怎么?還沒有進展?
”
李少龍對著王猛比劃起來:“普通的道法陣是這樣的,一條條線組成的,本人只要切掉幾條線,這個道法陣就廢了。只要控制靈力的施展,找到那幾條關鍵的線,理論上本人應該破解掉任何道法陣。”
“不過這個赤月道法陣,它不是由線組成的,它是由一個個的圓組成的,每一個圓圈都是一個花瓣,四個花瓣又組成了一個大圓。這事實上,這些線條在繁復也是有跡可循的,只有你夠耐心,方法得當,總能找到那幾條關鍵的線道。幾個花瓣互相聯系,無論本人拿掉那一個,都會引起道法陣的反噬,那么秦軒辛辛苦苦救出來的美女也完蛋了。而每一朵花瓣組成的線條都是圓,本人找不出關鍵點,不敢下手。”
“對這個道法陣本人實在無能為力。本人敢說,設計這個道法陣的玄士絕對是天才。在赤月中,這種道法陣也是最難的那幾種。”
“如果目標不是一個魔修宗門大美女還好說。本人用大量的靈力沖擊這個道法陣,總能找出道法陣的那幾個關鍵點。不過,本人要是真這么做,非常有可能這個道法會轟地一聲爆開,到時候魔修宗門美女死翹翹了,秦軒絕對和本人翻臉。所以,本人沒轍了。”
王猛聽了李少龍的話,沉默了一會,然后拍了拍有點沮喪的強力玄士的肩膀說道:“沒事,你盡力了,沒玄士會怪你。最重要的是,本人覺得那個莉莉不像是一個壞玄士,事情應該不像本人們想的那樣。”
李少龍被王猛安慰了一通后,還是非常沒信念的樣子,嘟嘟囔囔地說道:“正因為她不是壞玄士才糟糕呢。要是她是壞玄士,本人還能光明正大地對她下手,破解不了也沒什么心理負擔。現在,本人倒感覺像是有點虧欠什么一樣,本人越來越不像是一個強力玄士了。”
王猛咧嘴一笑道:“別說傻話了。你可是本人們最厲害的強力玄士。本人覺得解不開那個道法陣也沒事,反正本人們不拿她當奴隸就好。只是,一件事本人不明白,為什么他們要用那么貴的道法陣禁錮這個魔修宗門少女呢?莉莉本人看也沒什么尤其之處啊!”
“是啊,本人也奇怪。這是非常奇怪。這種道法陣絕對貴的離譜。除此以外,他們百分百用的道法卷軸。這種階數的強力玄士出手一次夠他們這些捕奴隊賺一輩子的。這些眼里只有靈晶的奴隸販子,據本人所知,還是從不做賠本買賣。”李少龍低著頭應和著王猛的話,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突然李少龍想到了什么,抬起頭來,眼中精光閃爍地道:“對啊,他們不會做賠本生意的。那他們為什么要用這個道法卷軸?為什么?除非這個道法卷軸沒有本人們想的那么值錢?它出難題了,出了什么難題?”
王猛清楚李少龍絕對想到了什么,只是靜靜地觀察著李少龍自問自答,沒有開口提問,怕打擾他的思道。
李少龍開始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同時喃喃自語道:“什么難題呢?想一想,想一想,這種道法卷軸能出什么難題?像那種強力玄士他是不會出錯的?卷軸的道法陣也是天衣無縫,不是道法陣的難題。那是什么的難題?”
說到這地方,李少龍突然停住腳步,觀察著王猛道:“本人清楚是什么難題了。”
王猛也非常好奇地說道:“什么難題?這道法卷軸是仿造的?”
李少龍搖了搖頭說道:“不,不僅不是仿造的,而這道法卷軸比本人們想的還要值錢,因為它是古道法時代的產物。”
想到這,王猛不解地觀察著李少龍,既然它這么值錢,那么奴隸販子更不可能將它用在莉莉身上,畢竟,莉莉也不過才值幾百萬靈晶。
那些整天和古董打交道的奴隸販子,應該不會看走眼的,錯將古道法時代的道法卷軸當做普通道法卷軸來用。
這樣一想,王猛更糊涂了,不明白李少龍到底是什么意思。
觀察著王猛滿臉不解的樣子,李少龍用非常絕對的語氣說道:“本人之所以絕對這一點,是因為那個道法卷軸快要失效了。正因為如此,他們才不得不用。因為失去靈力的道法卷軸,只會成為一張白紙,什么都不會留下。”
王猛聽到這地方也不禁恍然大悟,點頭贊同李少龍道:“如此說來,一切都說得通了。難怪他們要將這價格貴的嚇死玄士的道法陣用在莉莉身上,敢情是要快作廢了。只是,你又怎么清楚這是古道法時代的卷軸呢?”
李少龍得意地一笑道:“任何事物都有使用壽命,道法卷軸也如此。普通玄士并不清楚道法卷軸有失效這一說,這一點許多強力玄士也都不清楚。一個是因為道法卷軸都是非常珍貴的,本來就稀少,大家對他的了解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