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自然會信守承諾。”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隨即進來了兩個一直恭敬低著頭的女子。
嫌棄的瞟了瞟她,玉塵風立馬直白的說道:“瞧瞧你渾身臟兮兮的還是跟她們下去先去沐浴干凈再說。”
沐浴干凈?低頭瞅了瞅自己破舊的麻布粗衣,還有衣襟上沾染的不少污漬,蘇壹壹嘴角一抽,她的確很臟。
不過如今她有玉塵風這個大BOSS撐腰,就大可不必掩掩藏藏了,況且以他的實力就是是花卿顏應該不能那她怎么樣。
花卿顏?
眼角莫名的酸痛她為何又會想起他,不知道他現在會在干什么。
蘇壹壹難道你忘了嗎,昨夜隨風帶了上千軍騎滾滾奔波而來只為了取你的腦袋,他現在一定在后悔當初沒有殺了你。
緩步跟在那兩女子身后,蘇壹壹緊緊捂著自己胸口,那個地方有種難以言喻的難受就連呼吸都會抽痛。
蘇壹壹,你這一步,究竟是對或是錯?
可是,就算錯了,你也必須要義無反顧的繼續走下去——
顏王殿。
銀裝素裹,白雪皚皚鋪滿大地。
那一抹艷麗刺目的大紅衣衫,那一頭如墨般的飛揚青絲,那一雙湖水般幽深的紫眸,那一張傾國傾城的妖媚容顏,那一股足以讓天下傲然失色的氣質,在冬日席卷的風中形成了一副讓人不敢瞻仰的美卷。
夜幕之下,白雪之上,榭水之樓臺他傲然而立,鳳眼半瞇看著在風中搖晃的大紅色花燈,妖嬈的唇瓣輕輕勾起是一抹苦澀的笑容。
“你究竟去了哪里?”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輕聲的念道,上前一步,腳下的雪早已開始融化。
連夜命令隨風帶人去將她抓獲,并帶上她的尸首。
千年的寓言,倘若他降不住她,那定會因她而死,唯有殺了她。
真的要殺了她嗎?
蘇壹壹,你是我花卿顏的人,生是人,死是鬼,那怕魂魄也不得脫離于我花卿顏。
派了那么多人,不知隨風是否已經完成任務。
他心內好似空的發慌,看著眼前的場景他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因為不管隨風有沒有殺了她,這個結局都是他不敢設想的。
她死了,他真的會開心嗎?
顯然不會,可他還是要義無反顧的去殺她。
免得他日再受到這種比死還要難受上千倍萬倍的的感覺。
心,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那個地方,悲哀,痛楚,疼得麻木甚至傳至上來,讓他連呼吸都是生痛的。
這個女人三番兩次挑戰自己的忍耐力,一次又一次的不聽勸告,而他,也注定降不住她。
就像初次見面,她居然敢毫不顧忌女子的矜持與羞澀,在大庭廣眾下強吻自己。
嘴角不經意的浮起一抹欣慰的笑意,凝白的手指輕輕的點在紅唇上,仿似那上面還殘留著她的芬芳。
“殿下!”身后突然有黑衣人輕聲喚了一聲:“殿下,據查證殘月門與太子并無干系。”
“恩!”他輕輕的應了一聲,恍然回頭看了看身后的黑衣人,紫色的眸子中露出一絲詫異,“不是花莫言派出的啊?”
那是不是當真為天幕國所為?
天幕,又是天幕,蘇壹壹也好,梅清伊也罷,都是背叛他花卿顏的,在他眼里,叛徒永遠不能活著回來。
蘇壹壹,蘇壹壹,你在哪?
低頭捂嘴輕咳著,那纖弱的身影一顫顫的分外憐人。
“殿下,注意身子。”黑衣人立馬起身準備扶住花卿顏,不料被他一把推得遠遠的。
“本王要你們找的人呢?人呢?人在哪里?”悠然轉身他冷眸盯著黑衣人,淡紫色的眸子泛著幽幽的冷光,此刻的他完全就像一頭失去了理智的獅子。
黑衣人怔了一秒,他們暗衛每一個人的身份和責任都有相當嚴厲的劃分,而作為軍事來分,他從來只負責太子花莫言近來的事宜。
可現在眼前眸子射出冷冽殺氣的男子竟然向他要人,這不由的讓黑衣人心里隱約有絲不安也瞬間明白了什么。
王府丟了王妃,而且就在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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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飯是特困生,困死鳥困死鳥,還有一章但愿能趕在十二點之前,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