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突然聽見有狼的嚎叫聲,還真把我嚇了一跳,這裡也沒有看見別的野生動物,怎麼會出現(xiàn)狼呢。藉著月色,我看清楚了那個東西,不是狼,而是一隻狼人。這個東西不是我們以前碰見過的那些狗崽子嗎,我說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來騷擾我們,原來都跑這裡來了。
“小宇,不要看了,小心被這些狗崽子發(fā)現(xiàn)。”我大爺這麼一提醒我,我才發(fā)現(xiàn)我離窗口有些太進了,容易暴露目標啊。我離開那個窗口,我發(fā)現(xiàn)那些狗崽子在外邊成羣結(jié)隊的尋找著什麼,我想是在尋找入口吧。
我們又繼續(xù)向上走了三層,這裡是居住區(qū),鬍子大叔帶我們走到了一個大廳之中。這裡已經(jīng)有人準備好了飯菜,雖然不如飯店做的精緻,但也是香氣四溢。對於我們這些已經(jīng)飢腸轆轆的來說,真是再好不過了。這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女人,還帶了個小姑娘,直接扶住了鬍子叔,看來是他的妻子孩子吧。
“呦,小田啊,這麼多年不見,都有老婆孩子了啊。”我大爺這麼一說,我這個鬍子叔直接臉紅了。
“你說我在局裡的時候沒有時間談戀愛,這出來這麼多年總不能不結(jié)婚吧,嘿嘿。”鬍子叔笑的很開心,看來他對於現(xiàn)在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了。鬍子叔讓我們過去吃飯,要好好的和我大爺敘敘舊啊。
飯桌之上,我大爺也不管現(xiàn)在餓是不餓了,一個勁的和鬍子叔推杯換盞,不亦樂乎啊。我們倒是餓的不行,吃吧,先填報肚子再說。話說這裡的菜竟然也是紅色的,弄的我有點不敢去吃,不過那個鬍子叔的老婆還是給我夾了一點那紅色的菜,我總不好意思推辭啊。
我嘗試這吃了一口,你還別說,味道不錯,甜絲絲的呢。我這吃著吃著,一個問題卻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這裡內(nèi)陸,與世隔絕,離海這麼遠,哪裡來的鹽啊。
“鬍子叔,你們吃飯的鹽是哪裡來的啊。”
“這個嗎,這裡往西而是裡有一處鹽礦,我們平時吃鹽都要去那裡開採一些回來加工。哎,你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我,我們這寨子裡邊的鹽和菜都要用完了,該去採辦一些回來了。只是都半年了,這些狼人就在周圍活動,經(jīng)常傷到寨子裡的人。”
“本來我那隻槍還有些子彈,可是最近一個月也用完了,這些狼人對我們更是不放在眼裡。據(jù)我觀察,這些狼人數(shù)量很多,一直也在觀察情況,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他們一定會進攻這個寨子的。這不是今天傍晚我出去巡視一番,還被你們幾個打暈了嗎。”說著,我這個鬍子大叔竟然還笑了幾聲,只是我們卻不敢笑。
“得水啊,看在以前同事一場的份上,你一定要拉兄弟一把啊。你就是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看這寨子裡邊這一千多男女老幼吧。這是一千多條命啊,不能說沒就沒了啊。”鬍子說這話的時候明顯離我大爺又近了許多,不知道我大爺會不會答應(yīng),就是他不答應(yīng),我也要幫幫鬍子叔。
“小田,說什麼呢,見外了啊。咱們當初這些老夥計,如今還在的屈指可數(shù),我不幫你,誰還能幫你呢。”我大爺這一答應(yīng),我看鬍子叔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啊,畢竟這個寨子裡的人有救了啊。
“得水,啥也不說了,咱們哥倆走一個吧。”他們老哥倆碰了一個,開始講述起這些年的故事。
“我說小田啊,你當時不是跟著孫翔他們幾個去找可以讓小宇重生的辦法了嗎,怎麼還在這裡安家落戶了呢。”爲我找重生的辦法,這是什麼情況,我得聽聽。
“哎,這事說來話長啊,你看,一晃小宇他已經(jīng)長成男子漢了,我們卻辜負了他爹的囑託,沒有照顧好這個孩子。”聽鬍子叔的意思,包括我大爺這麼多人在內(nèi),這麼多人都願意幫助我,就是因爲受了我老爹的囑託。我現(xiàn)在倒是好奇,我這個十多年沒有見過面的老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啊。
“當年我跟著孫翔他們,一路尋找重生之法,最後來到了那個風(fēng)蝕谷。好不容易讓那個嚮導(dǎo)幫忙把風(fēng)吼引開,這樣我們才進入了這千棵樹。在這裡,我們遇到了這裡當年徐福留下的移民。這裡的人多是當年徐福西行人羣中受傷的士兵,和一些後勤人員的後代。”
“徐福爲始皇帝尋找不死藥,刻不容緩,自然不能帶著這些受傷的士兵繼續(xù)前進。就爲他們掏空了幾根最大的石柱,建造了現(xiàn)在這個寨子。這裡,包括旁邊兩根石柱,都是相通的。地下有通道上邊有吊橋,便利的很。”
“我們當初到達這個寨子以後,還和這個寨子起了一些衝突。不過後來寨子裡發(fā)生了一些危機,我們幾個幫寨子解決了麻煩,這才能化敵爲友。不幸的是,在衝突中我斷了一條腿,好在有葉子照顧我,我的這纔沒有落下殘疾。”鬍子叔指了指旁邊的女人和孩子,想不到他們兩個還有這樣的姻緣。
“這腿斷了以後,孫翔他們還要繼續(xù)前進,我只能在這裡養(yǎng)傷。而孫翔他們走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你們能來到這裡,說明孫翔他們已經(jīng)成功的找到了重生之法。但是孫翔卻沒有跟來,看來應(yīng)該是再回不來了吧。”鬍子叔說話的時候又喝了幾杯酒,看來我大爺他們這些老戰(zhàn)友感情真的很深厚啊。
“來,我陪你走一個,咱們說點開心的事吧。”我大爺又給鬍子叔敬了幾杯酒,我這鬍子叔的臉色纔好了一點。
“好事就是後來我和葉子結(jié)婚以後,你看,還有了這個小葉子。丫頭過來,叫於叔叔。”鬍子叔抱過來自己那個七八歲的女兒,倆個人還蹭著鼻子。
“於叔叔好。”小姑娘還真是個可兒人,小嘴真甜。
“小丫丫真乖,叔叔給糖吃。”別說,我大爺還真從兜裡拿出來幾顆大白兔奶糖,我大爺都沒有給過我糖吃。
這小丫頭似乎沒有吃過這帶包裝的糖塊,還是我鬍子叔把糖扒開餵給了小丫頭。
“於叔叔,這糖真甜,我都好幾個月沒有吃過糖了。”
“小田,你們這裡怎麼幾個月都沒有糖吃了,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