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從自己的王座走下。扭著那長長的尾巴開始向著那個哈巴狗移動了過來。這哈巴狗抬起的腦袋再次地下。根本不敢看圣母那獨具寒光的眼睛啊。
圣母緩緩地游到了哈巴狗的面前。只是低著頭俯視著他。完全不帶有一絲生氣。這時候的圣母看起來是冷冰冰的。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神仙之氣。看來這萬妖之祖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我開始感覺那圣母身上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寒氣。和金子息使用的那種很像。不過倒是柔和了幾分。我感覺那淡淡的寒氣開始向著那哈巴狗移動。雖然他身邊的溫度變換并不明顯。但是卻真實存在。
我瞄了一眼金子息和沐羽靈。他們兩個神色開始慌張。看來我看的不錯。圣母要動手了。不過我看看我大爺。他倒是沒有表現出什么。只是在那里看著熱鬧。
但是我看見魏冉和姬滿都有微弱的反應。估計也看出來了吧。不過話說回來。這圣母的寒氣可是比金子息的弱多了。但是金子息都感覺到了害怕。這一會究竟會發生什么情況啊。
這個時候。圣母再次開口了。語氣還是一樣的冰冷:“你聽說過一句話嗎。叫作貪心不足蛇吞象啊。”
那哈巴狗不敢不回答。馬上就抬起頭。回答圣母的問題。
“圣母殿下 小的知道錯了。不敢再說了。”那哈巴狗并沒有冰凍成碎片。看來我真的是多慮了。也許那圣母只是脾胃虛寒。顯得比較懶而已啊。
圣母這個時候也抬起了腦袋。不再看那個哈巴狗。轉身朝著王座走去。
回到了王座之后。那圣母說到:“起來吧。這次饒你不死。下次不要再犯了。”圣母言辭犀利。但是話鋒之中卻帶有一絲殺機。
那哈巴狗聽見圣母這么說。馬上舒緩了一口氣。他用雙手撐地。想從來地面上起來。
可是就在他起來的一瞬間。我馬上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還有一聲凄慘的尖叫。
什么情況。只看見那個哈巴狗卻是是從地上起來了。不過起來的只有他的骨骼。而他的血肉竟然還停留在那地上。
這是怎么搞的。那哈巴狗的血肉好像死死的黏在了地上。而他的骨骼卻好像已經被一把無形的刀子給分離了。他剛才用力的一起來。直接讓自己的骨骼從自己的皮囊之中爬了出來。
那哈巴狗只剩下了一具鮮紅的骨骼。他正瞪著已經沒有了眼皮的眼睛盯著自己那已經如同一灘爛泥的皮囊。他想說話。但是好像又發不出聲音。我仔細棺材了一下。他的喉嚨好像還留在皮囊之上。自然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了啊。
這圣母手段還真是殘忍。如果是金子息使用這寒氣。估計會直接把這哈巴狗凍的粉碎。可是現在使用寒氣的卻是圣母。圣母果然法力高強。可以將那寒氣變成剝離人骨的尖刀。最關鍵的可以把人剝皮之后還不讓人死掉。真是太厲害了。
“叫你可以退下了。你是聽不見嗎。”圣母又說了一遍。這次的語氣比她的寒氣還要冷上幾分。
這個哈巴狗自己也是該死。何必要貪心不足呢。搞成現在這幅樣子。不說他以后能不能長生不老。要是以這副樣子長生不老。怕也沒有什么意義吧。
那哈巴狗又跪在了地上。去拉自己那已經如同爛泥一般的身體。不過他這么拉也沒有什么意義。他難道還能像穿衣服一樣把那爛掉的皮囊穿上嗎。
哈巴狗在試了幾下之后就放棄了。他突然用生澀的音節說到。
“圣母殿下。殺了我吧。這個樣子我活著也沒有什么用了。”他的聲音真是難聽。就像嘴里含著玻璃說話一樣。
圣母看了看他面前那副血紅的骷髏。似乎更加不屑了:“你想長生不老就長生不老。你想死就能死。這昆侖山難不成是你開的嗎。”
這骷髏現在已經看不出有任何面部表情了。看來他已經是放棄了。不過轉眼之間。那圣母就開始朝著旁邊的柱子撞了過去。只一瞬間。就把自己的整個骨骼撞的七零八落了。
這哈巴狗總算是死的有骨氣了。這次也把這最后的之前丟的臉給拉回來了。但是圣母似乎很是不高興。馬上又吩咐了下去。
“來人。去找個罐子。轉滿不老泉的水。把他的腦殼取出來放在罐子里。剛才要是聽話說不定我還能饒過他。但是現在我要他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圣母一字一句。句句都帶有殺機。不過我看那骷髏已經撞的崩裂。還沒有死嗎。旁邊的士兵真的取來了一個大罐子。里邊還裝滿了清水。不知道這里的不老泉和巨人族的那里一樣不一樣。也有可能一樣。畢竟這里是昆侖山嗎。
士兵把那流了一地的紅色骷髏頭放入了罐子之中。然后把他封存了起來。這罐子很是透明。似乎是水晶作的。我們隔著罐子看著那個骷髏頭嘴巴還在不停的動。估計這輩子都只能這樣。不會好過了。
再看下邊的其他人。都不敢再說什么。有的嚇的都尿褲子了。真是太丟人了啊。不過我要不是動的不方便。估計也發抖個不停了吧。
圣母看著敢頂撞他的人已經被收拾了。竟然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該死。我要不是打不過她。真想干掉這個魔頭。這圣母真是殺人不眨眼。讓人求死不得。求死不能。把人命玩弄于鼓掌之間啊。
不過面對著我這種魔頭。大家都表現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我看除了是害怕圣母那冷酷無情的法力。還有就是為了得到圣母的不死藥吧。
長生不老。真的就具有如此的誘惑力嗎。像我這種。半死不活的又有什么意義啊。得道的長生的人想放棄。得不到的人又
又拼命往里鉆。
圣母叫人把大廳里邊的破皮囊和血跡都清理個干干凈凈 。這宴會還要繼續進行嗎。大家還怎么能吃的進去啊。該死。我早晚要解決掉這個禍害。
不過這宴會還在尷尬的進行。好在我大爺這個和事佬又出來緩解氣氛。不過不是我說完大爺啊。這樣的宴會不開也罷。何必要和這樣的害人精理論啊。
我大爺還是走到了大廳中間。進行自己那和事佬的工作:“圣母殿下。您老消消氣。不如讓小人表演個節目。給大家解解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