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諾諾,咱們關系這么熟了,你就不用這么直白的把話說明了吧,稍微暗示人家一下,人家還是能夠理解的啦
我的心神一‘蕩’,忍不住就猥瑣了起來,對著許諾一陣‘花’枝‘亂’顫的抖眉‘毛’。
這下倒是許諾愣住了,問道,“柴銘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啊?哦……我知道了,原來柴銘哥哥你是想那個了啊,人家還以為你是冷淡了呢,這才會把這么大一個美‘女’拒之‘門’外,看來人家是想錯咯?!?
許諾的身體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眼含秋‘波’的看著我。
她這話說的我就不樂意了,什么叫做我是冷淡啊,先前不對她怎么樣,那只能證明我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不過聽她先前說的,似乎和我想象當中的有點不一樣,當即耐著‘性’子問道,“好了,別鬧了,你快說吧,單獨跟我進來是想要干什么?”
許諾的左手輕輕的在我的身上畫著圈圈,沉默不語的看著我。
想來人的變化還真是巨大,當初第一次和許諾重聚的時候,她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嫵媚的貴‘婦’,身上的氣質完全蓋過國內不少的一線大牌明星,隨后的幾次見面里面,她給我的則是和貴‘婦’氣質完全不同的靈動美,無比的陽光,再到現在,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看來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還真不是無的放矢的。
一時間,看著許諾我想的入‘迷’,而這個時候許諾的笑聲也隨之傳入我的耳朵里面。
“柴銘哥哥,你在想些什么事情呢?想的這么入‘迷’,難不成是被人家的美貌所打動了?”她從原先靠在我的肩膀上轉而身體一側,直接躺在了我的‘腿’上,那微微瞇起的雙眼讓她如同一只貓一般,溫柔而又慵懶。
我笑了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說道,“剛才猛不丁的想起了我們以前見面時候的事情,說真的你身上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好了,你這丫頭快說吧,你跟我來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經過先前一鬧,我的心緒倒也穩定下來了,并沒有再去想那些靡靡的事情。
“你真的要知道?”現在倒是許諾這個小丫頭開始給我賣關子起來了,隨后雙眼一瞇,小嘴一嘟,笑道,“喏,想知道的話就親人家一下,怎么,難道你連這么一個小要求都不肯滿足人家?。磕憧梢琅?,人家可是個大美‘女’,這么被你輕/薄算是被你占了大便宜了,你就知足吧,快點,別讓老娘等太久了
?!?
許諾說完,就再次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我干笑了一下,原先被許諾那一句調皮的話而引起的氛圍完全被這丫頭給破壞了,不過我倒也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人,換句話說這么一塊美‘肉’送到嘴邊,我自然忍不住想要把她吃了。
當即我小‘雞’啄米似得親了一下,說道,“好了,快點告訴我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許諾滿足的從我的身上起來,隨后臉上換成了一副嚴肅的神情,“許諾哥哥,其實從我們第一次離開李察德的豪宅的時候,我就有種感覺,我們似乎被人盯梢了,據我猜測,當晚陳小鴨在酒店里做那種猥/瑣的事情,恐怕也是被暗中的那個人控制的?!?
那天我們離開李察德的豪宅之后,就直接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當天晚上發生了許多事情,不僅一個叫道格的人被嬌給閹了,而且我們還發現陳小鴨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如同夢游一般自顧自的在‘床’上和自己的五指姑娘玩耍,嘴里還發出尖銳的呻‘吟’/聲。
事后我詢問過陳小鴨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卻什么都不記得了,那天晚上他就真的如同是夢游一般做出了那種事情,當然按照陳小鴨的意思,與其說是夢游,還不如說是被人控制了,或者是被催眠了。
我就這么看著許諾,并沒有打擾她說話,在停頓了片刻后,許諾才繼續說道,“就在剛才你被易容帶進房間的時候,我出去了一趟,在這條街道的一個拐角位置我看到一個披著黑袍的人,雖然在黑袍下面我看不清楚她的模樣,但是直覺告訴我,那一定是個‘女’的?!?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想要害我們?”
許諾眼中帶著‘迷’‘惑’,朝著窗外看去,“我也不清楚,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目的,但是有一點我卻可以肯定,就是那個‘女’的一直都在關注著我們的住所?!?
許諾是個降頭師,在來到這里之后就將自己的蟲子布置在了外面,算是一種對四周的另類監視吧,雖然這種監視并沒有王坤的那種高科技來的強悍,但是她卻可以好不間斷的一直關注著四周,一旦有什么可疑人物靠近,那些蟲子就會提醒許諾,很顯然這只手段比之王坤那種要一直盯著屏幕看的做法更加節省‘精’力
。
“柴銘哥哥,我擔心……”
許諾的話剛說出,我便直接搖了搖頭將其打斷了,其實我清楚她想要說什么,只不過最終我還是選擇自己心中的偏向。
“雖然說畢兜不是什么正面人物,但是至少他是周伯溫的關‘門’大弟子,以周伯溫的看人眼光來說,應該是不可能收一個心懷不軌的人當弟子的,說真的我打心眼里面是選擇信任畢兜的?!?
見我這樣說,許諾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伸了伸懶腰,對我嫵媚一笑,“既然柴銘哥哥你心中有數,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人家還有一個問題哦,你希望人家現在留下來嗎?”
許諾的話語當中充滿了曖昧,對我連連放電之下都快讓我把持不住了,不過最后我還是讓她走了,畢竟晚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事情,如果把太多的力氣‘花’費在她身上的話,就怕到時候我會沒有對敵的力氣啊。
想到這里,我下意識的笑了起來,經過先前的折騰,我的心緒也隨之放松了起來,一時間一股股困意隨之席卷而來,當即我就打了一個哈欠,枕著枕頭立馬就入眠了。
這一變化來的非常突兀,前一刻我的意識還無比的清晰,下一秒我居然就睡著了,有那么一剎那的時間里我心中有過掙扎,然而再如何的掙扎在這股睡意面前卻都顯得無比的微弱。
人在睡覺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我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時間,當我的意識漸漸蘇醒之后,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此刻正在一片冰寒的黑暗當中,此刻的我不像是躺在‘床’上,而是如同倒在了巖石泥土上面。
我努力的想要掙開雙眼,只不過雖然我的意識漸漸蘇醒,但是那眼皮卻依舊如同灌了鉛水似得,不管我如何的掙扎都無濟于事。
“滴答……滴答……”
慢慢的,我的耳邊傳來了一連串的滴水的聲音,那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來到了我的旁邊,最終水底滴落到我的額頭上,讓我下意識的一個‘激’靈,原本如同灌了鉛水的眼皮在這一剎那被我猛地睜開。
“這里是……”
看著此刻眼前的一切景象,我不由得呆滯了,大腦更是如同死機了一般完全無法反應過來,原先還在林雨涵的住所睡覺的我,卻不知道為什么,居然出現在了一個巨大的閃動當中
。
山‘洞’的巖壁四周,擺放了數個火把,這些個火把看上去也有不少年份了,只不過縱然是在歲月滄桑的演變過程中,它依舊能夠為這片黑暗的環境帶來些許的光亮。
“這東西該不會是長明燈吧?”
在我的認知當中,也就只有長明燈這種存在才能夠在歲月的摧殘下依舊綻放光輝。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這個山‘洞’呈圓形,其中央位置有一個巨大的湖泊,除此之外,四周別無他物。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朝著那個湖泊走了過去,只是我還沒多走幾步,就有陣陣寒氣從湖水當中釋放出來,由于先前在埃及那種熾熱的環境下,我最多也就傳個背心短‘褲’而已,此刻換成這里之后我的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該死,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居然有這么一個湖泊。”
等我走到湖泊邊緣的時候,我都有種入冬的感覺,在昏黃的火把照耀下,這湖水顯得一片漆黑,不管我站在湖邊如何注視,都無法看到下面的分毫。
“呼呼……呼呼……”
這個時候,我的身后居然吹出了一陣寒風,風中帶著濃郁的‘陰’氣,乍一接觸之下,我都快被凍僵了。
風聲的吹來還帶來了一些微弱的聲響,我屏氣斂神去傾聽,仿佛間似乎有什么人在呼喚我似得。
“柴銘……柴銘……我在這里……”
最終我發現,那聲音居然是來自于湖水當中,雖然說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過最終我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走了過去。
這一次我的目光接觸到湖水的時候,我發現湖水開始‘蕩’漾了起來,緊接著在湖水上面就倒映出了一個披著黑袍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