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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尷尬的看了一眼趙一新,說實在的我現(xiàn)在是完全被這家伙的這種目光給看的有點無地自容了,這家伙的意思好像是在說,怎么,我這么一個人居然也會跟他道歉啊,弄的我好像很美禮貌似得。
我干咳了一聲,說道,“我說家主,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看著我啊,被外人看到了影響多不好啊,雖然我知道自己可能長得是比較英武了,但是,快點把你那目光給我收回去。”
我這番搞怪的話聽得趙一新頓時大笑了起來,說什么看來這段時間的相處他還真是沒有真正了解到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沒想到一直冷酷的先生,你也有這么……這么搞怪的時候啊。”
這家伙居然說我冷酷,我有冷酷嗎?冷酷那完全就是屬于洪濤的詞匯,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來到這里之后對這個趙一新或者這個趙家來說,倒是蠻冷的,反正都沒有給他們什么好臉色看過。
之前我猛不丁的給趙一新道歉,的確是有點把這家伙給嚇到了的感覺啊。
越是這么想,說實在的,我就越是感到無比的尷尬,繼續(xù)干咳了幾下之后,說道,“那個什么,這話也不是這么說的,我們活于世上,不能用武力去實行專治啊,道德這種華夏美德是不能丟的,所以,我知錯必須得認(rèn)錯啊。+≥,..”
被我這番話一說,趙一新的眼神就更加的古怪了,這家伙現(xiàn)在很想大笑,不過還是被他強忍住了,這種感覺讓我非常的不舒服,就好像我現(xiàn)在在他的面前開了一個天大的國際玩笑似得。
“先生你……對,你美德,你很有美德,嘿嘿。”這家伙憋著一臉的笑意,那模樣倒也是讓我醉了,最終我也被這家伙的樣子給逗樂了,笑了幾聲就把之前的話題轉(zhuǎn)移到了趙文身上。
想到之前趙文的變化,我的情緒不由就冷靜了下來,趙文之前的狀態(tài)非常古怪,我在地府也有一段時間了,壓根就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存在,至于在人間界,更是沒有了。
他之前的狀態(tài),完全就像是綠巨人那樣,一旦情緒爆發(fā),就會進入狂化狀態(tài),至于他的力量也會在這一刻成倍的增強,看之前他的表現(xiàn)就能夠知道,原本他的實力差趙一新還有好幾個層次呢,但是一旦狂化,實力幾乎都快被拉平了。
這個家族有這等強者存在,我相信只要不出意外的話,趙家將其余五個勢力毀滅那絕對只是時間問題。
“趙文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的力量會突然增強?”我好奇的詢問道,其實我是打著這樣的念頭,如果這種方法也能夠應(yīng)用于我的身上的話,那幾乎成了我的強大底牌了,再遇到一些巔峰強者的話,戰(zhàn)斗起來我相信也會輕松許多。
這件事情似乎是趙家的隱秘似得,被我這么一詢問,趙一新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越發(fā)如此,反而越是將我心中的好奇心給刺激了出來。
“趙家主您有什么難言之隱嗎?”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做的有點過分了,畢竟這件事情屬于他們趙家的**,他不愿意說出來倒也合情合理,我這樣再三的詢問逼問的話,未免太不識時務(wù)了。
正當(dāng)我心中想著放棄追問的時候,趙一新卻嘆了一口氣,神色之間居然蒼老了許多,他無力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示意我也坐下之后,才開口說道,“他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是個失敗品。”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這個趙文實力那么強大,怎么可能是個失敗品呢?我相信整個趙家以后都會以出了趙文這么一個強者而感到榮耀的,不過趙一新的話細細品味起來,卻似乎還有別的一層意思。
失敗品?
我心中疑惑不解,詢問道,“還請趙家主解惑。”
趙一新輕輕的靠在了椅子上面,微微的閉上了雙眼,一時之間像是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整個人也像是被一層淡淡的憂傷所包裹,我并沒有破壞這個時候的氛圍,只是靜靜的等待,等待趙一新準(zhǔn)備說話的時候。
這一等,就足足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我也算是耐性好的,要是換成脾氣暴躁的人的話,恐怕早就掀桌子走人了,不過說實在的,我都有點在懷疑這個趙一新是不是睡著了。
“哎……”
一個小時過去了,這混蛋居然只是給我發(fā)出了一聲莫名其妙的嘆息聲。
說真的,我的耐心也已經(jīng)快要被磨得一干二凈了,皺著眉頭看著他,不知道這家伙要搞什么鬼。
似乎是感受到了此刻我的情緒變化,趙一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賠罪似得笑了笑,說道,“真不好意思啊,之前想事情一時間想的出神了,忘記了先生還在旁邊,真是失禮了。”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家伙,之前他哪里是出神啊,能出一個多小時的神他也真是夠厲害的,我看這混蛋沒準(zhǔn)就是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當(dāng)然我也沒有要計較什么的意思,只是很好奇趙文身上的變化。
“如果趙家主準(zhǔn)備說的話,那就請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如果趙家主您覺得這件事情是你們趙家的隱秘的話,在下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你自可以不說,我也不會在意的。”
我這句話完全是發(fā)自肺腑的說出來的,其實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來說,想不想要知道趙文身上的變化那完全只是我一個念頭的事情,真的想要知道的話,就算他們隱瞞,我也可以直接搜魂,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什么難點。
只是我并不想要這樣做,因為對這件事情我雖然有著好奇心,但是也不是什么勢在必得的事情,知道則知道了,如果不能知道,那我也無所謂。
趙一新干笑了一聲,說了一句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隱秘,而是一件羞恥的事情,隨后趙一新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茶水,這才開始準(zhǔn)備講故事。
“趙文,其實是我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