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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輕吹,妙處隱現。
“聽說這個婊子是你的姘頭,怎麼樣,用她能換這羣人的命嗎?”金剛抽了一口煙說道。
聽到金剛的話,審判者的臉色冷的都快能滴下水來。
確實,胡明月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歡樂,不過,卻不是可以用來要挾他的道具。
可就算如此,堂堂審判者就能被人要挾了嗎,他很不喜歡這個感覺。
被人用轉頭砸臉,又被人要挾,審判者感覺很不爽,可是不爽又能怎麼辦呢,因爲對面的金剛身上綁著一堆炸彈,碰著就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審判者就算再吊,難道還能跟炸彈玩一把?
他可是沒那個膽量,越是能力強者就越怕死,因爲他們還要留著生命去享受更美好的生活呢。
“你這個提議貌似不錯,好吧,我放他們走,不過,你就走不了了?!睂徟姓哒f道。
“我就一堆爛肉,沒啥好走的,不過,我可以保證在你幹掉我的前一分鐘引爆炸彈,這些炸彈同時引爆的話可是能把整個莊園都炸上天的?!苯饎傉f道。
聽到金剛的話,審判者更覺得蛋疼了。
麻痹的,怎麼到了華夏之後諸事不順呢,想殺幾個人都會來一個抱著炸彈哭著喊著要跟你同歸於盡的人,煩。
很煩。
不過,如果審判者敢於冒險,瞬間擊殺並使得炸彈啞火的事情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沒事兒的話,他們是可以走了?”金剛說道。
“當然,隨時可以,不過他們還能不能走動我就不保證了?!睂徟姓哒f道。
剛纔他們的集羣攻擊,被審判者乾淨利落脆的全部搞定,紮在他們自己身上的匕首和軍刺可是在持續放血呢,失血過多確實是一個比較嚴重的事情。
“流點血算什麼,這事兒就不勞您費心了,現在,您可以滾了?!苯饎傉f道。
“把她給我?!睂徟姓咧钢髟抡f道。
他此時內心是極度暴躁的,活了這麼大歲數,第一次被人要挾,更恐怖的事情是還特麼被要挾成功了。
再說了,胡明月作爲組織在華夏的唯一代理人,手中掌握了太多的信息,如果胡明月在華夏暴露了,那隊組織來說將是難以承受的損失。
“那不可能,你都爽翻了,大家工作了這麼久,總也得爽一爽吧?!苯饎偘炎煅e的菸蒂吐到腳下,一腳踩滅,滿臉匪氣的說道。
“把她給我?!睂徟姓呱锨耙徊秸f道。
“別來那些沒用的,你再敢擡擡腳,我就引爆炸彈,到時候大家一起完蛋?!苯饎傆置鲆桓?點上火,還在炸彈旁邊晃悠一圈。
這可把審判者給嚇壞了。
在他看來,金剛就是地上的一坨屎,而他是天上的皓月星辰,根本沒有可比性,如果倆人同歸於盡了,那該多丟面子啊。
不過,爲了組織信息不被外泄,他就算拼了被炸成沫沫,也要把胡明月搶過來,或者將她殺死。
相比較殺死金剛,殺死胡明月將會更加容易一些。
不過,想起胡明月帶給他的蝕骨銷魂的滋味,他還真下不去這個手。
“恭喜你,你贏了。”審判者向旁邊走出去一步,這正表示他承認這次的失敗,並且接受金剛的要挾。
真是一個難以
做出的決定。
金剛深吸一口氣,把肺中得菸草氣息全部吐個乾淨,推了胡明月一把,走過審判者的身旁,又扶起地上的海獅,慢慢向外走去。
可是,就在金剛扶起海獅的那一刻,審判者動了,眨眼之間,他便出現在了金剛的背後,單手做掌,重重拍在金剛的後腦勺。
此時金剛渾身上下也只有後腦勺上沒有包裹炸彈,所以這是審判者唯一可以選擇下手的地方。
腦袋受此一擊,金剛翻了一個白眼,渾身軟倒便暈了過去。
於是,場中環境再次發生變化,審判者又一次站在如他姓名一樣的地位。
“真是好玩啊,現在可是沒人能夠阻攔我了。”審判者單手托住金剛暈過去的身軀,又把眼神轉到胡明月身上:“小美人,嚇壞了吧,一會兒給你最大的補償。”
“討厭,我就知道你不會讓這個醜陋的男人傷害我?!焙髟聥舌恋?同時她抖動身上的薄紗,魅惑的身軀宛若長蛇一般貼在審判者的身上。
矮胖的審判者人生就一個愛好,那就是女人,魅惑的女人,活兒好的女人,恰好這兩個特徵在胡明月身上完美共存,真是讓審判者欲罷不能啊。
“不要著急,我把他們都處理掉,馬上就繼續我們剛纔沒有盡興的事情。”審判者雙目赤紅,褲襠裡那一坨早就翹起來了,伸手在胡明月的腰間掐了一把,就要動手殺人。
不過,當他的手掌剛舉起來後,便沒有機會拍下去了。
因爲他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殺意,這股殺意讓他完全沒有膽量拍下手掌,因爲他確定只要他拍死一個人,他的小命也就不存在了。
順著那股冰冷殺意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之上坐著一個面色有些蒼白,渾身穿著白袍的男子身上。
男子劍眉朗目,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凌厲無比,那種感覺就好像輪椅之上完全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閃爍著奪目寒光的寶刀利刃,隨時都可以從輪椅之上跳起來而奪取別人的性命。
而這個人就是曾經朗州最爲耀眼的明星,李家李二。
至於推車人,看那帥氣的臉龐,狡詐的眼神,自然是齊飛啦。
“沒事兒,不要搭理我們,你慢慢殺,我看一個學了幾年功夫的東洋人是怎麼在我們華夏殺人的,不過,我奉勸你一定要拿出最爲擅長的手法,否則一旦惹了我不高興,說不定會讓你嚐嚐被殺的滋味。”李二歪著腦袋對審判者說道。
本來他在家睡覺睡的正美好,可是卻被齊飛風風火火的吵起來,誰還沒個起牀氣呢,不過齊飛這貨說這裡有值得他親自動手的人出現,於是他才憋著火來到這裡。
不過,剛到這裡看到審判者後,他內心是極度失望的。
麻痹的,被齊飛這個滑頭給刷了。
就這點能力還想著說讓李二親自出手,想太多了吧。
可當他看到審判者意欲殺人,而被殺者是華夏人的時候,李二就不淡定了。
你丫一個東洋人卻在華夏的地盤上殺人,真是當這個國家依然是那麼羸弱好欺負?
真是欠收拾。
李二就這麼斜靠在輪椅上,用一種非常慵懶的姿態看著審判者,輕視,或者可以說是無視。
這就是高手具備的強大自信。
你丫倒是殺人啊,我就不信你能在我面前把人給殺了。
“喂,說你呢,我們老大說了,讓你趕緊殺人,利索點,沒事兒杵在那裡裝什麼深沉?”齊飛看戲不嫌事兒大,對著審判者吆喝道。
審判者看過齊飛的照片,自從方纔齊飛和李二出現,他就確定這個帥氣但說話十分氣人的貨就是他此次華夏之行的目標。
他完全可以看出齊飛的實力,於是,他想不明白之前派到華夏的高手爲何接二連三的失手並且被幹掉,按道理來說,正面交鋒齊飛完全不會是類似三號這樣的人的對手。
是了。
華夏人向來狡詐,肯定是把人坑死的。
想到這一點,他對李二的恐懼也就不那麼嚴重了。
丫就是一個殘廢,走道還需要別人推著,之前那種凌厲的氣勢肯定是裝出來嚇唬人的,再加上那種吊爆了的言語刺激,完全不可信,既然如此,他還怕個毛啊。
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他的感覺就變的很美好了,今兒不僅可以解決對東洋很有威脅的海獅特戰分隊,還可以直接把齊飛這個正主幹掉。
活幹完後還可以在胡明月身上發泄一番,頓時,他感覺生活是如此的美妙。
“你需要爲你剛纔對我的不敬言論負責?!睂徟姓咧钢R飛說道,隨後,他又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嚇唬人呢,告訴你,老子不是嚇大的,再說了,沒看到我靠山在這嗎,你想殺我纔是對我老大最大的不敬,現在你跪下認錯並舔我們的腳底板還來得及,再耽誤一會兒,我老大分分鐘幹掉你?!饼R飛滿嘴唾沫星子亂噴,指著審判者大喊大叫。
有李二這個免費的靠山不用白不用啊。
“你滾!”李二感覺很不爽,扭頭對齊飛說道。
“好滴,看我馬不停蹄的滾?!饼R飛點頭說道。
於是這貨很麻利的竄到旁邊,查看海獅他們的傷勢,把戰場留給李二他們。
這麼吊的人物,打起架來一定很猛,恰好觀摩一下。
“感覺如何?”齊飛查看了一番海獅的傷勢,反正這貨還有一口氣,至於有沒有內傷就不知道了。
“還死不了,你怎麼把這尊大神給請過來了。”海獅努力了幾下也沒能坐起來,反而使得他吐了一大口鮮血,這纔開口對齊飛說道。
作爲軍方的重要人物,海獅自然認識李二,不過李二認不認識他就說不定了。
同時,他很清楚,既然李二出現了,大家今天這條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你知不知道審判者的實力深淺?”海獅問齊飛道。
本來他帶著自己的隊伍在朗州執行任務,完成之後就可以回到基地休養的,可是他卻突然接到了齊飛尋求支援的信息,這才帶著人改變行程,給齊飛搭把手。
可是這手是搭了,大家的小命也差點交待在這。
海獅特戰分隊每一個隊員都是國家花大價錢培養出來的,每一個拉出來都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不過這都是次要的,關鍵是大家在一起這麼久,培養出來身後的戰友情誼,如果今兒大家都交待在這,將會是一個多麼難過的事情。
所以,他內心對齊飛的怨氣很深。
如果齊飛明知道審判者的實力還讓他們過來,那他們這傷受的也太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