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拓也許不是全世界的神,但他是帝國軍人心目中不可替代的戰(zhàn)神,寧藍這話不止侮辱了帝國,更是侮辱了他們的戰(zhàn)神!
若不是元帥沒有發(fā)話,只怕早就有人以一個信口雌黃的罪名將她押下去了。
寧藍不是沒有看到他們憤怒的眼神,玩味的笑了笑,“元帥,如果我拿出證據(jù)證明這里有叛徒,你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怎么樣?”
“你現(xiàn)在是一個殺人嫌疑犯,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展拓目光淡漠,聲音更是清冷。
寧藍聽的心頭火起,把雙手一抬,“既然我是嫌疑犯,那抓我啊?”
本以為展拓會對她的挑釁一笑而過,沒想到他一揮手,“將寧藍帶進地下室的監(jiān)牢!暫時看管起來!”
寧藍愣住了,任由他的親衛(wèi)隊將她鉗制起來,冷冷一笑,“元帥還真是鐵面無私啊,不如我賜你一個稱號,叫展黑子如何?”
“等洗清你的罪名,我會放你出來的!”展拓又一揮手,“帶走!”
寧藍被兩個軍人押著往外走,她回頭看了展拓一眼,在夜色的掩蓋下,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似蒙上了一層寒霜,冷的驚人。
寧藍被帶到了之前見到白渺渺的小囚牢,小囚牢也叫小黑屋,外面關(guān)上燈后,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也沒有一丁點聲音。
人在這樣密閉仿佛與世隔絕的環(huán)境中是很容易出現(xiàn)心理問題的,關(guān)的久了心里崩潰也說不定。
寧藍靠在墻上,只聽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雖說幕后主使設(shè)計的陷阱十分粗糙,但勝在時間卡的準(zhǔn),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展拓也不能太明目張膽的包庇她。
但她好歹是元帥夫人吧?一個取保候?qū)彽臋C會總是有的,非得把要把她弄到這種地方嗎?
敢關(guān)她寧藍,明天她就要他展拓求到她面前來!
寧藍眼底閃過一絲亮光,痛快的往地上一趟,餓著肚子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夜深人靜,小黑屋門口突然站了一個人,展拓隔著柵欄凝視著蜷縮在地上睡覺的女人,眼神復(fù)雜。
也許他不能肯定寧藍會不會一手精妙絕倫的醫(yī)術(shù),但他可以肯定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是絕對無法在這種環(huán)境下入睡的。
寧藍醒來時感覺頭暈暈的,鼻子也堵的厲害,估計是感冒了,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站起來舒展了一番僵硬的身體。
小黑屋的門被一個士兵打開,黎白踩著褐色軍靴走了進來,面色有些古怪,“夫人,元帥叫我接你回去。”
寧藍略顯憔悴的俏麗沒有一絲的意外,她輕挑眉梢,“不好意思,我覺得這個地方環(huán)境優(yōu)美,視野開闊,住的很是舒心,打算長住。”
黎白臉色僵了僵,“夫人,你別鬧了,元帥有事詢問。”
“他是在求我嗎?”寧藍抬了抬下巴,女王范兒端的十足,“要么求我,要么找我道歉,否則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出去!”
“夫人,請不要為難我!”黎白竭力忍耐,“這是元帥給你的一個機會,如果
夫人錯過了這個機會,再想出去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你是在威脅我嗎?”
寧藍笑的妖嬈,“你去轉(zhuǎn)告元帥,如果他不道歉不求我,那我可以保證,線索就此終止!而且只要他在求我同時又道歉,我還可以保證送他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禮!”
“是什么?”被她誘惑的語氣驚住,黎白下意識的問。
“不告訴你!我只告訴元帥!”寧藍神秘的眨了眨眼,繼續(xù)說完后面的話,“我最好的東西只給我老公。”
黎白:“……”
黎白無功而返,寧藍扶住了額頭,感覺腦仁陣陣的發(fā)疼,她想抬腳,才剛抬起來,腳步一空,一種宛若從云端摔下來的感覺襲來,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看管小黑屋的衛(wèi)兵聽到一聲沉悶的砰聲,過來見到她昏迷不醒的模樣,頓時不安的對視一眼,“怎么辦?要不要報告元帥?”
“一個嫌疑犯有什么可報告的,她等會兒就醒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很不巧,這兩個是如今這個基地里為數(shù)不多不知道寧藍身份的人。
寧藍蜷縮在冰冷的地上,身子瑟瑟發(fā)抖。
當(dāng)去而復(fù)返的黎白來到小黑屋時,看見的就是她這個畫面。
他一驚,連忙撥通了展拓的號碼,將她昏倒的消息傳了過去。
然后他叫人打開了小黑屋,沒等他把寧藍抱住來,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等他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從天而降的元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