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見效快,但隨著醫療科技發展的越來越迅速,弊端也逐漸顯露了出來,西藥里的抗生素格外的多,基本上用了這種,下一次再用就得換另外一種。
而且西藥對人體會有一定的副作用。
中醫雖然效果比較慢,但屬于細水長流類型的,也許需要的時間多些,但毫無疑問對身體是最好的。
最后還是院長一錘定音,用中醫來治療。
“可是院長,我們的中醫科實在登不上臺面。”一位中醫科的醫生苦笑開口,“不是我妄自菲薄,除非能把那位大師請過來元帥醫治,否則還不如用西醫療法呢。”
“大師常年在外面游歷,找尋已經遺失了的中藥,一時半會我們根本找不到他的蹤跡呀,依我看,還是算了,西醫也沒什么不好的。”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大師不是收了一個學生嗎?郁家的小公子郁望。”
“咳咳咳,可是前幾天郁望才被元帥送往軍事法庭,因為證據不足,他目前處于取保候審的階段,怕是不能出現呀。”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總之我們是為了元帥的病情康復的更快,相信元帥會理解的,大不了等郁望開了藥方后再把他送回去就好了。”院長施施然的開口。
其他人對視一眼,想起院長好像是郁望的堂叔,頓時心照不宣的點點頭,同意了這個建議。
怕是院長想讓郁望戴罪立功,從而讓元帥放他一馬吧。
豪華的病房里,裝修的雪白的墻壁,寬大的病床,沙發,茶幾,床頭柜應有盡有,床對面還掛了一個大大的電視,電視上正播放著帝國的每日新聞。
寧藍環顧了病房一圈,發現這哪叫什么病房啊,跟高級的單身公寓沒什么區別,連廚房,獨立的洗手間,洗浴間都有。
元帥大人躺在床上,受傷的那只腿包裹著厚厚的紗布,似乎正在專心的看著電視里的新聞,實則眼尾的余光一直注意著旁邊的小女人。
寧藍是個閑不住的人,先在病房里逛了半天,然后就覺得有些無聊了,打了個哈欠,“展拓,我先回學校了啊。”
展拓微微皺眉,“去學校干什么?”
寧藍嘆息,“閔導師說今天要給我上課,結果我遇到了意外,然后你就封鎖了學校,我總得跟她說一聲吧,不然到時候她扣了我的評分,我研究生就通不過了。”
展拓眼底閃過了然的光,“學校那邊我已經替你打好招呼了,你這幾天可以不去學校,而且我不覺得以你的醫術還需要學習中醫。”
寧藍心虛了那么一下下,有些別扭的道,“我理論不過關,以后找工作總是要靠畢業證裝門面的。”
“找工作?除非你退役,否則不可以另外找工作。”展拓有些難以理解她的想法,“再說了,當兵不好嗎?為什么你會想找工作。”
寧藍坐在沙發上,托腮,“其實我也不確定我想干什么,前二十幾年我都過的比較迷茫,繼續當兵吧,好像少了點什么,不當兵吧,我又不知道該做什么。”
“我缺一個私人軍醫。”展拓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寧藍一怔,“你不會想讓我給你當私人軍醫的吧?”
她以前就是阿澈的私人軍醫,挺自由的,除了給他治療,她并不需要為其他人醫治,極大的滿足了她的懶惰。
“你不愿意?”展拓抿了抿嘴。
“也不是不愿意。”寧藍沉吟了半響,“這樣吧,先不著急,等我畢業了再說,畢竟你的私人軍醫若沒有幾把刷子,即便你同意,其他人也不會允許一個半吊子當你的隨行軍醫的。”
“嗯。”
這個話題談完,兩個人陷入了沉默,展拓是少言寡語習慣了,寧藍則是有些尷尬,雖然她性格有些大大咧咧,但并不代表她沒臉沒皮。
展拓為了她‘瘸’了一條腿,兩人又在車里險些擦槍走火了,現在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總覺得連空氣里都漂浮著曖昧的因子,令人不自覺的想起一些臉紅心跳的畫面。
“你的腿沒事吧?”寧藍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多關心展拓的。
“嗯。”
“大概要多久才能出院?”
“估計十來天。”
寧藍聽到他這惜字如金的回答,有些泄氣,不由撇了撇嘴,“既然你沒事,那我先回去了。”
反正她坐在這里也是尷尬,還不如離開呢。
“不行!”展拓眉頭一皺,想也不想的回答。
“為什么不行?”
展拓沉默了半響,然后擠出一句話,“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寧藍哦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坐著。
“你今天在學校時發生了什么情況,從頭到尾說一遍。”
寧藍也知道這件事逃不過,簡單又把握了重要情節的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除了白渺渺和郁望之間的關系,其他的她都說了,包括沈楚。
并不是她想隱瞞展拓,而是她知道郁望和邢少擎有關系,邢少擎有可能是阿澈,但凡對阿澈有一點不利的事兒,她都不會說,也不會做。
展拓默然半響,“你想怎么做?”
寧藍傻眼,“什么叫我想怎么樣?白渺渺指使白珺用激將法誘使沈楚強奸我,后來白渺渺和白珺更是想殺了我,他們這是犯罪,理當被送入軍事法庭承擔責任!”
“白珺殺人我親眼目睹,他跑不掉,但是白渺渺,若是沒有證據指控,連我也無計可施。”展拓用一種十分理性的態度分析。
寧藍不知道為什么心口突然有了一股火氣,“當時我和沈楚親耳聽到的,白珺也在場,這件事就是她指使的,憑什么不能逮捕她?”
展拓冷靜的道,“沈楚本身就是犯罪者,一個犯罪者的口供是沒有可信度的,法庭也不會受理,至于白珺,你覺得他會供出白渺渺嗎?”
寧藍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可她就是莫名的生氣,“我不相信你沒有辦法,你就是維護她對不對?白渺渺是你的青梅竹馬,每次都展哥哥展哥哥的,叫的親熱極了!你是不是舍不得?”
展拓扶額,“寧藍,你別無理取鬧了,我只是在和你分析情況。”
“分析你個大頭鬼!”寧藍瞪了他一眼,“我沒什么想和你說的了,你舍不得出手,那我就自己來,我明天就去告白渺渺謀財害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