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也沒少遇見一些兇人橫行的事,原來這惡龍溝里的外界修士也不算少,偶爾還可以遇見一支,其中不乏一些氣息強(qiáng)大者。
畢竟敢?guī)ш?duì)來闖這里,哪能沒點(diǎn)手段。
不過一旦被兇人合圍,下場都比較慘。
寧缺沒有管那么多,他不是圣母,再說怎么可能救得完這么多。
一路上與牧音耳鬢廝磨,媚笑聲不斷的趕到了龍背的位置。
此處,應(yīng)該是如同獸皮地形標(biāo)注的一般,處在最高的位置,是整條惡龍的脊骨高高鼓起的地方。
看著前方一根根聳入天穹的古樹,像極了惡龍身上的骨刺一般,極具了威懾力。
漫天黑云滾滾將這里襯托得如同煉獄一般,時(shí)不時(shí)的山野中就會傳出來痛苦的慘叫聲,以及一些陰惻惻奸笑聲,或許不久前圍攻他們的應(yīng)該只是惡龍溝的小股兇人,而且還算不上強(qiáng)。
牧音扯了扯寧缺的衣袖,道:“聽說惡龍溝的等級制度很森嚴(yán),越是好的地方居住的兇人實(shí)力就越強(qiáng),兇人們不僅僅去掠殺前來探險(xiǎn)的修士,傭兵隊(duì),還會自相殘殺。”
“因?yàn)槁訆Z修煉資源,和嗜殺。”
“感覺得出來,這惡龍溝怕是真的有什么秘密,不僅僅居住在這里的修士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兇人,連這里土生土長的山野精怪都變得十分陰邪,這一路上已經(jīng)是數(shù)次感覺到一些恐怖的氣息了,若非獸皮指引,還真有可能遭遇。”寧缺道。
話音一落,有一陣風(fēng)吹來,涼得人頭皮發(fā)麻。
“找死!”寧缺眼眸一橫,屈指捻成了一道劍氣橫斬向后方,一道黑色的身影被斬落于地。
“呀呲!”
那黑色身影慘叫一聲,而后迅速逃離,甚至連寧缺沒有看得清真容。
“跑,你跑得了么?”
寧缺五指嘯成了數(shù)道劍氣,形成了一個小型的禁制,轉(zhuǎn)瞬變囚禁了那黑色的身影。
“彭!”
黑色身影全力反抗,可惜修為不在一個層次上,怎么反抗都是無用,五指抓在劍氣之上被瞬間絞殺出了血跡。
定睛一看,這是一頭老鼠精,獐頭鼠目,身材矮小,已經(jīng)是修成了人形,身上多多少少有著一些邪氣。
“老鼠精,可以啊,這樣都被你修成了人形,你得是有多大的機(jī)緣。”寧缺攬著牧音的腰肢調(diào)笑的說著。
老鼠精回頭,呲牙咧嘴,甚至嘴角還有著血跡看起來好不攝人,小眼睛中兇光爆露,竟然還有著反抗之心。
寧缺毫不遲疑,單手又是十?dāng)?shù)道劍氣嘯了出去,并且隨著他的控制,劍網(wǎng)逐漸的收縮,壓榨著老鼠精的空間。
老鼠精猛然一個屁放了出來,呈現(xiàn)灰色,竟然是可以腐蝕劍網(wǎng),有著一股子濃重的臭味,不過依舊是很難抵擋劍網(wǎng),緩緩的身軀中流露出了更多的血跡。
“鎮(zhèn)壓!”
寧缺低喝一句,單手一翻,劍網(wǎng)化作絲線死死的囚禁住了老鼠精,幾乎捆成了一個大粽子,手指再一拋,老鼠精就被拖了過來。
“還反抗不反抗了!”寧缺冷冷的說著,手里浮現(xiàn)了琉璃劍,威脅意味很重。
老鼠精察覺自己逃無可逃,遇見了位扮豬吃老虎的主,小眼睛轉(zhuǎn)悠了幾圈,收起了兇悍的一面,立刻掐媚笑道:“大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不要與我這小小的老鼠精計(jì)較。”
聲音刺耳,但又極具討好之意。
“那不行,你嚇著我了,立刻將你的寶貝全部交出來,除了褲衩老子全要!”寧缺痞子一般的說道,霸道無比,就差一柄大刀和一塊刀疤就可以做山大王了。
老鼠精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起來,雖具有邪氣,但天性還是膽小怕事的。
求爹爹告奶奶道:“大爺,你就放了我吧,我這點(diǎn)家當(dāng)在您那也算不得什么,你就當(dāng)我是個屁放了吧?”
“不行!”寧缺伸出一指晃了晃。
“不如這樣!”老鼠精眼睛泛出了光芒,掐媚道:“大爺,我的洞府中前兩天剛剛抓了兩個修仙門派的美人,水嫩得緊,一個十七,一個十三,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jì),要不你跟我走一趟,小人給你把門,你好好享受享受…”
說著,他的眼中露出一絲絲淫.邪的目光。
寧缺愕然,尼瑪老鼠精還好這口?老鼠不都是貪財(cái)偷東西的嗎!
這簡直讓他這個現(xiàn)代人有點(diǎn)顛覆了思想,不過他對于年紀(jì)這么小的姑娘沒什么興趣,畢竟自己多少是個大叔的心。
“啪!”
牧音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老鼠精的腦袋上,力道之大直接讓這老鼠精的骨頭都要裂開了。
她湛藍(lán)色的眸子有寒星,冷笑道:“當(dāng)著我的面,讓我男人去做壞事,你想死嗎?!”
那一刻,寧缺感覺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野性美。
“啊!小人有眼無珠,沒有猜出大人是女…子。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不要?dú)⑽遥 ?
老鼠精怕極了,立刻蹦了起來不斷的磕頭,那獐頭鼠目,又被捆成了粽子的模樣還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哼!”牧音冷哼一聲,這老鼠精明顯在騙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她是女子,她現(xiàn)在本就是女兒裝扮,蒙著面紗。
寧缺冷笑,眼中透著點(diǎn)點(diǎn)殺機(jī),道:“我看你這個老鼠精是膽子肥了,剛剛向擄走我媳婦吧?”
老鼠精聞言大驚,面色慌張,連連磕頭道:“不敢啊大人。”
“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尊夫人何等人物,我這小小的老鼠精怎敢染指!”
他眼神閃爍,哭訴著。
寧缺冷冷一笑,沒有多說什么。
道:“知道龍背窟在哪不?”
“知道知道!”老鼠精抬頭咧著大黃牙笑著,立刻獻(xiàn)媚道:“龍背窟我知道怎么走,那是一個叫太摩的兇人占據(jù)的地方,小人可以帶你們?nèi)?”
“不過到了之后,大人得放我走,不然讓太摩知道會殺了我的。”
他的眸子中閃爍過一道忌憚之色。
“好說,沒問題。”寧缺道。
“那大人能不能把這劍氣散去,小人的骨頭都快要被捆斷了,小人絕對不逃跑,只是這樣實(shí)在沒辦法趕路,這里到龍背窟還有一小段距離。”老鼠精嘿嘿笑道,狡猾神態(tài)一覽無余。
“本公子都說了可以放你,自然不會害你性命,不過你得聽話。”寧缺嘴角揚(yáng)起一抹賊笑,看得老鼠精一陣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