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在座的也都別擔心了!師節(jié)完了你給我一張元力地圖,標明了這些老團在什么位置,誰欺負過破曉,有一個標一個,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段飛是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語氣冷冷的說道,眾人似乎又是看到了了昔日那個段飛,那個斬殺曾經頭領的段飛。
“當家的你這是要?”這師節(jié)聽著段飛這樣說了,知道這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只是這段飛沒有和他們商量怎么做,自己貿然行事能行嗎?
“放心吧,你們像平常一樣做你們的,剩下的事情我來做,搭理破曉內部的事情我沒有那兩下子,但是掃平這些絆腳石,我還是能夠出點力量的!”
段飛是直起身子來說道,“都給我急著一句話,我們不是任人宰割的羊,我們是狼、一頭餓極了的狼,只要是遇到了獵物,就應該有興趣,只要是有人敢騎在我們脖子上撒尿,那我們就陪他們到底!”
知道這段飛所決定的事情,是別人無法更改的,師節(jié)也是相信段飛有那個能力來解決了這件事情的,立即的按照段飛的吩咐去準備了,這又是一場風波的動蕩。
看著這師節(jié)給自己的元力地圖,這段飛是嘴角一笑,是朝著荒山的一角飛了過去。
“當家的不愧是當家的,好生的霸道!”師節(jié)是望著段飛離去的背影,伸出手擋在眼睛上方,有些感慨的說道。
“炎龍團、風狼團!”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膽子究竟是有多大。
一處幽靜的小院之中,這周圍都是無盡的荒山,卻是唯獨這里是樹木青翠,一條小河流淌在其中,河道之上栽種著一些古樹,一些小路是穿插在其中,不時的還有這幾座涼亭搭建在其上,小河的河堤之上,是建著一座塔,木塔顯得是有些歲月了,這木板都是顯得有些發(fā)黑了,塔身的基座上,長滿了幽幽的青苔。
這里便是這炎龍團所在之地了,已經是有了五百多年的歲月了,炎龍團一直以來,在附近都是很有威望的,其中的炎龍團的團長,每一任都是實力強悍,不過這一般的團里只要團長的等級進入了洞虛之境,便是有了資格成為一些大家族的常客,當然有的人是為了能夠修為再次的突破,會選擇離開團里,四處的游歷,尋找仙機。
炎盟、這一任炎龍團的團長,此刻是悠閑的坐在了這塔里的一處通風之地,透過窗口是瞭望著窗外的景色,一條寬敞的山路是蜿蜒的進入了這荒山之中,但是卻在那路途中的一出,有著那么一個巨大的深坑,堵住了前行的路。
“團長,這我們真的是要和破曉作對下去嗎?”看著炎盟在那里悠閑的做著,這身后的龐于是有些發(fā)愁了,這個炎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驕橫起來了,而且是習慣了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了,他的想法和做法,已經是從來不去思考了。
“哼!這個新生的破曉是一點的規(guī)矩都沒有,作為后來的力量,一點不懂得規(guī)矩也就罷了,還不知好歹的強了我們不少的任務,讓我們這些老團的人都是覺得顏面丟盡了,這次也就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要是還這么下去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他們徹底的在這一塊摸除了”
這炎盟的心里似乎還憋著火氣,在那里說道著,同時他也是害怕著破曉成長的力量和速度,要是讓他們真的強大了起來了,這今后的日子可是難過的很了。
“團長,我可是聽過這破曉是和雷云門有什么瓜葛,咱們這么做不等于打了雷云門的耳光嗎?要是這樣的話,肯咱們定是會招來雷云門的打壓的!”龐于是提醒道,這前些日子是殺了一些破曉的人,還搶了他們一些東西,估計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們看到這么多天了他們一點動靜都沒有嗎?什么雷云門的根本就是哄人的,再說了雷云門現(xiàn)在都自顧不暇了,哪有時間去搭理這幫烏合之眾啊!”這炎盟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個龐于是不是膽子太小了,連這么點的事情都要害怕。
“哦?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我們雷云門真的是無暇搭理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人了!”
一聲帶著質疑和殺意的聲音,是從這塔身之上傳了來。
“你是何人?”這炎盟是緊張了起來,立即身子是飄出了塔身,來到了這塔頂之上,這才是看清了這來人的真面目。
段飛是靜靜的坐在塔身上的一個飛檐之上,抬起頭來看了一樣這來的人,又是低了下去,比那胡山的實力要強那么一點,不過想要如此就去欺負這破曉的話,這點實力還是差得遠呢、“哪來的毛孩子,竟然在這里撒野,還不給我快滾!”這炎盟是看著段飛坐在那里,對著自己一個禮數(shù)都沒有,而且似乎很是看不起自己一般,頓時是火冒三丈。
“怎么?前輩前幾天剛殺了我的弟兄,這今天就是不記得了,這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段飛看著那炎盟,是笑著說道。
“如此的出言不遜,老夫也不知道這教你的師父是何人,不過今天我就是要代你師父,好好的來調教你一下,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人!”這炎盟也是沒有在意這段飛的實力,他覺得就這么一個少年,能強到什么地方去,自己可是化嬰之境后期,馬上就能夠步入了這下一個境界了。
“我還不是你能夠管教得了的!”段飛身子是從塔身之上躍起來,瞬間是來到了這炎盟的身前,伸出手來朝著他的下巴砸了過去。
這炎盟是一驚,不過這下一秒直接是反應過來了,立即的仰著身子躲了過去,有著驚愕的看著段飛,打量了一下之后道。
“化嬰之境中期,難怪是敢如此的說話,確實是有些本事的!”炎盟是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緒,在心里再次的規(guī)劃著段飛的高度。
“廢話我懶得跟你說了,這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既然是你敢如此的對待我的弟兄的話,那么今天我倒是想要在你這里討一個說法了!”段飛的臉上笑著,看著那炎盟在那里是看著他,飄在空中的身子,手指在結著印,留意著那炎盟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