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想到這麼幾塊石頭就是值這麼多的錢,凹、人的價值比起來還真是微不足道啊!”石俊看著倉庫裡放著的十二個盒子道,這紫耀瀾玉石格外的珍貴,在挖掘出來出來之後,是必須的溫養起來,否則功效就會打折扣。
“呵呵,這次就由我來押真正的鏢,煩勞前輩找一些空盒子來,我們有些用處,模樣要和這十二個一樣!”段飛說道,眼下就自己來走鏢最爲放心的了。
“不錯!懂得玩一些計策了,好、我馬上給你們取準備!”那人有些欣賞的看著段飛,這麼做也是對的,最起碼能夠吸引一些旁人的眼光,這紫耀瀾玉一被髮掘出來,就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相信他們這一路上都不會太平的。
“馬師姐你跟著石俊他們,在暗處行走,你的感知比較的敏銳,能夠預料到一些危險,互相的配合一下的話,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這裡是一支雷雲門的信號炮,若是遇到了緊急情況,拉響這個就行!”
段飛吩咐著事情道,自己這一路上更加是要小心了,身後被人跟蹤了一路了,想必那些人都是急的想要動手了吧。
“我說小子,你一個人行嗎?要不咱們放棄這趟鏢吧。我總覺得背後的眼睛太多了,總感覺會有事情要發生!”石俊有些擔憂,他們一行人走的是大路,而且人多勢衆的,還有雷雲門在背後,這段飛小子可是孤身一人……
“是啊!當家的我也是覺得太險了!”
“呵呵,富貴險中求,或許這一趟能夠打出我們的名堂來呢,從一開始就沒有放棄的打算,都到了這種地步了,還有退縮的理由嗎?”
安頓好了之後,已經是接近了下午時分,段飛一行人是開始踏上了歸去的路程,只是剛一走出陽城,段飛便是選擇了朝著一處山脈而去,而剩下的大隊人馬,則是選擇了走大路而行。
段飛獨自一人朝著進山的路走去,感受著身後一直緊隨著的十幾人的氣息,玩味的嘴角笑了笑,沒有去理會,現在他們之間都是僵持的階段。
“老大,你確定東西會在這個小子身上嗎?我覺得不可能讓這麼一個人來帶著那麼珍貴的東西來冒險的。”
“費什麼話!這些人當中就這個小子實力強一點,那個穿白色衣服的明顯的不如他,再說了那邊也有十幾個弟兄跟著,兩邊都是不耽誤的!”這人有些納悶了,這個毛頭小子還算是有點腦子,竟然是選擇了分開行動。
“確定了嗎?他們是接的押運紫耀瀾玉的任務嗎?”一處院子裡,一位老者躺在一把搖椅之上,手裡把玩著一塊玉石,一邊盯著前邊的景色,顯得很是的悠閒。
“看清了,就是從那洪家拍賣行之中出來的,而且是專程來的這陽城,肯定是爲了那紫耀瀾玉而來的!”一人在他的面前彙報著情況道,還有點氣喘吁吁的。
“他們一共是多少人,實力怎麼樣?”老頭聽到了紫耀瀾玉之後,明顯的是起了興趣,眼睛注視著眼前這個人,直起身子道。
“不多,也就是八十多人!估計是什麼鏢局的人,實力強的都是在化嬰之境上,也就是有那麼三四個人!”
“哦?這倒是有些奇怪了,這洪家的人不像是那樣敢冒風險的,爲何選擇把這種東西交給幾個螻蟻來押運呢?”老頭聽到這話之後,在那裡想著。
“你繼續的給我盯著,查一查這些人還有什麼來路沒有,若是沒有的話,走到途中給我截下來!我倒要看看這些小妖能折騰起來多大的風浪來!”
“好,我馬上去辦!”那人聽到了指令之後,立馬的是轉身的離開了。
“哼!既然是洪家的人不給我王家的面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找了這些貨色到底是有多少斤兩!”搖椅上的老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的狠毒,在那裡看著遠處的山脈。
已經是接近了夜晚,這山裡面的天氣更加是黑的早一點,這段飛是選擇了一條人跡比較少的路,幾乎都是無人走過,狹窄的山路上長滿了雜草,這應該是當初挖礦修建的,礦石被挖光了,所以這路也就是廢棄了。
這裡的溼氣比較重,前幾日是剛下過一場雨,空氣中都是帶著潮溼的味道,荊棘叢中的蟲鳴鳥叫伴隨著一股淡淡的殺意,籠罩在段飛的周圍,他知道那些人是快要忍不住了,或許今天晚上、或許是黎明的時候他們就要是動手了。
“老大,這裡應該是沒人了吧!我們在這裡動手怎麼樣?”
“廢話!老子又不瞎,這一路上總覺得這小子似乎知道我們在跟著他,而且幾次都是知道我們在哪,這化嬰之境中期的人不會有這般感知的,媽的!老子看人看錯了!”那人朝著一旁的草叢中吐了一口口水,心裡很是的著急,也是越發的覺得段飛不簡單。
這一段時間聽說那個胡山就是栽在了一個年輕人的手裡,這就是相當於給他敲響了警鐘,千萬是不能小看了自己的對手。
“那我們這貨還吃不吃?”
“吃!當藥要吃下去!就這麼一個人還能翻了天嗎?我就不信了!”那人攥緊了拳頭說道,下了決心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尤其是在這麼一個無人的地方,更加是給殺人越貨提供了一個良好的條件,望著天空中掛著的一輪金黃色的月亮,段飛在一處山腰上是停下了腳步,笑了笑朝著一旁說道。
“我說兄弟幾個這一路上跟的是好辛苦啊!兄弟我這裡有美酒,要不要大家坐下來一起嘗一嘗!”
“嘗你媽!去死吧!”一把雪亮的長劍是從段飛的頭頂之上刺了過來,對準了他的心窩處,那人猙獰的面孔上是一雙貪婪的眼睛,馬上就是有錢花了。
“呵呵,想殺我!你還沒有那資格!”段飛淡笑了一聲,這那個帶頭之人是怕死,先拿了一個小羅嘍來試探自己,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身子瞬間的是消失在原地,在那人的身前出現,那刺向段飛的人目光是一陣的驚愕,忙要轉過身子來,卻是感覺到胸口一陣的劇痛,就像是被巨石砸了上去,胸腔都是要被壓扁了一般。
“啊!不要、”帶著一聲慘叫,一位人元之境的人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朝著山下飛落而去,空中噴出一道血線。
“怎麼了?既然是敢來?又不敢露出真面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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