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洪山越想越氣,剛剛很明顯,是他輕敵了,長拳雖然有七式,但如果不是實(shí)力絕對雅致的話,絕對不可能打出完整的長拳。
更何況孔宏的修為還比孔洪山低那么多,孔洪山從地上站起,雖然右臂骨折,但是他的實(shí)力還是絕對碾壓孔宏。
“死廢物,我現(xiàn)在就要你死!”孔洪山怒吼一聲,身上升騰起一道紫氣。
一眾孔家弟子看到之后臉色瞬間變了,就算是孔穎兒也是如此,這很明顯是長歌訣,只有在十八歲之前,修為達(dá)到武師境界,才有資格修煉。
可是孔洪山修為也才五星武者,雖然資質(zhì)不錯,在十八歲之前很可能修道武師境界,但是這也很不公平。
孔長空!孔宏在心底將自己的這個大伯罵了幾百遍,這是赤,裸裸的偏心啊,估計孔洪山和孔洪文兩兄弟都是修煉了長歌訣。
“你們居然修煉了長歌訣!必定是大伯傳授的,看來他這家主之位,我看他這家主還如何服眾。”孔宏冷聲說道。
他孤傲的站在原地,因為身體骨頭受傷的原因,他現(xiàn)在每移動一下,身體都會懼痛難忍,干脆就強(qiáng)硬到底。
“我修煉了長歌訣又如何?我父親乃是孔家家主,我乃是家主之子,修煉了你又能奈我何。”孔洪山怒道。
這下子周圍的孔家弟子紛紛面露憤怒之色,這孔洪山實(shí)在是可惡,這孔長空也實(shí)在是不要臉,居然如此偏心自己的兩個兒子。
如此一來,大家也終于是明白,這孔洪山四靈根的體質(zhì)是如何修為比他們進(jìn)展迅速的,也終于知道為何孔洪山的身體強(qiáng)度會提升的比較快的原因。
“孔洪山,這件事情恐怕已經(jīng)不是你和孔宏之間的事情了,我孔家乃是大家,畢竟是有規(guī)矩存在的,如果人人都像你父親一般,將長歌訣傳授給自己的兒子,那我孔家豈不是要一家獨(dú)大了。”就在這時,孔穎兒站了出來。
她俏臉寒霜,怒目看著孔洪山,現(xiàn)在在她的眼中,孔洪山簡直是比蛆蟲還不如。
“你!”孔洪山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長歌訣乃是地階功法,你修煉了之后,修為也只是比別的弟子高出一星,你的資質(zhì)還真是差的可以。”孔宏忍不住譏諷道。
周圍的孔家弟子修為都在四星武者,而且修煉的都是普通的黃階功法,要知道,功法的等級分為天階、地階、玄階、黃階、人階。
在整個大風(fēng)城,也只有孔家的長歌訣是地階功法,其余的家族,最高功法皆是玄階功法,在如此大的差距下,他的修為居然也只是高了一星而已。
“哼!這等功法,若是給你弟弟修煉,肯定就達(dá)到七星武者的實(shí)力了。”孔宏冷笑著說道。
他是故意的,在告訴別的弟子,孔洪文也修煉了長歌訣,這孔長空就是處事不公,偏袒自己的兩個兒子。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哥哥!你怎么受傷了?”就在這時,孔洪文出現(xiàn)在演武場。
他本來想來演武場修
煉武技,可是卻看到這里圍了很多人,便向著這里走來觀看。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受傷的使自己的哥哥時,頓時憤怒起來,他看到孔穎兒和孔宏站在場中,以為是孔穎兒為了保護(hù)孔宏,將自己的哥哥擊傷。
“孔穎兒!你這個孔家敗類,居然和那個廢物為伍!”孔洪文大罵一聲,直接出手向著孔穎兒轟擊而去。
他這一出手便是施展了長歌訣,對此毫不避諱,這更加讓孔穎兒反感,心道你們還真以為孔家是你們的不成。
孔宏看著孔洪文轟擊而來,施展的乃是長歌訣,威力定然不是他哥哥能比的,不想孔穎兒受到牽連,便施展長拳擋了過去。
在孔穎兒震驚的目光之中,孔宏被孔洪文一張大的倒飛出去十幾米,口噴鮮血,胸口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
“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孔穎兒走到孔宏身邊問道。
“死?誰不怕,我只是不想讓不相干的人因為我受到牽連。”孔宏顫抖著說道,他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后又撲通一聲摔倒了。
“哈哈!你們這些人,因為我父親突然失蹤,就說我父親是孔家的叛徒,那現(xiàn)在孔長空又是什么?”孔宏趴在地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道。
一時間,眾人沉默了,盡管他們很瞧不起孔宏,盡管他們都覺得孔宏時孔家的恥辱,但是卻不得不承認(rèn)孔宏說的事實(shí)。
“這小子有些意思,被洪文打了一掌居然還可以站起來,看來這七年他真的每天都在堅持。”一位老者站在遠(yuǎn)處看著這一切。
他是孔家的一位客卿長老,剛剛便看到了這一切,只不過他畢竟是外人,孔家的事情他不便插手。
只是孔宏的表現(xiàn)讓他吃驚,長拳能夠打到這種程度,很明顯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拳意,而且因為修煉了七年的基礎(chǔ)功法行氣訣,他的基礎(chǔ)很扎實(shí)。
“都住手吧,畢竟都是孔家弟子,何必傷了和氣。”長老走出來,他看著孔宏,遞過去一顆丹藥。
“行血丹!”孔洪山看到那枚丹藥,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嫉妒。
行血丹是最低級的丹藥,可是,只要是丹藥,都是價值不菲,更何況這行血丹還有著治療內(nèi)傷的功效。
“長老,這里的事情畢竟是我孔家小輩之間的恩怨,您還是不必插手了。”孔洪文傲然說道。
他因為資質(zhì)出眾,又是孔長空最喜歡的兒子,平日里就算是孔家的一些長輩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是客卿長老呢。
“雖是小輩之間的恩怨,但是孔宏已經(jīng)身受重傷,就此息事寧人吧。”長老面色一寒,有些生氣,但是卻也沒有發(fā)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的修為也只是五星武師而已,這種修為放在一些大的城市,也不算什么。
“長老,您還是請回吧,這里的事情,我們自有分寸。”孔洪文冷聲說道。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長老,心道等我坐上家主之位,你這客卿長老的身份也算是到頭了。
客卿長老也知
道事不可為,不得不寒著一張臉,離開了演武場。
孔宏吃了行血丹,傷勢恢復(fù)了一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孔洪文面前,怒目注視著他。
“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嗎?”
“我賭你殺不了我。”
“殺你只需要我動動手指,你居然敢和我賭這個?”
“我就賭你不敢,就算是你父親也不敢,因為我父親沒死,你們可以欺負(fù)我,可是誰敢殺我?”孔宏眼睛瞪得老大,惡狠狠的說道。
他雖然只有十四歲,可是心志卻比別人堅韌、成熟很多,他這七年在孔家雖然備受欺凌,可是卻無人敢真的殺他,甚至他數(shù)次生了重病,也是孔長空找人給他醫(yī)治。
他猜測孔長空一定是忌憚著什么,而這忌憚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父親孔長生未死。
孔宏聲音落下,孔洪文臉色氣的發(fā)紫,他齜牙咧嘴,很像一掌將孔宏拍死,可是卻始終不敢動手,因為孔宏說的全都沒錯。
孔長空也對他說過,只要還沒確定孔長生的生死,那么孔宏就不能死。
“雖然不能殺你,但是我卻可以廢了你!”孔洪文大吼一聲,直接打斷了孔宏的雙腿。
“啊!”孔宏倒在地上慘叫,孔洪文則是帶著孔洪山大笑著離開。
“難道服軟就那么難嗎?”孔穎兒在心內(nèi)想道,她看著倒在地上慘叫的孔宏,最后搖了搖頭將孔宏提了起來。
孔府很大,其后院最偏僻的一個角落,雜草生長的到處都是,在雜草之間,有著一個小木屋,那就是孔宏的居所。
孔穎兒將孔宏提到小木屋內(nèi),看著木屋內(nèi)的一個角落,那里堆積這一堆雜草,很顯然就是孔宏的床了。
他將孔宏放到雜草堆中,然后將孔宏斷掉的骨頭接上,便要離開了,孔宏的雙腿能否恢復(fù),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為什么要幫我?”
“我可沒幫你,就算是路邊的小貓小狗被人打斷了腿,我也會出手相助的。”孔穎兒說吧,便是直接離開了。
孔宏仰天大笑,在整個孔家之中,唯一看得起他的,恐怕也只有孔穎兒了。
“行氣訣……為何我感應(yīng)得到靈氣,卻始終無法將靈氣吸收進(jìn)入身體呢?”孔宏躺在雜草之中,開始修煉行氣訣。
他知道現(xiàn)在雙腿的骨頭斷掉,如果沒有靈氣洗滌的話,肯定就會留下病根。
雖然他利用行氣訣吸收的靈氣無法被身體吸收,但是在體內(nèi)經(jīng)脈游走一圈之后,還是會有一些被身體吸收,來提升體質(zhì)。
“還真是努力呢,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還不敢有一絲的懈怠。”就在這時,孔宏的腦海之中一道聲音響起。
“誰?你是誰?”孔宏平靜的問道。
“你居然一點(diǎn)都不緊張?”
“我緊張什么?你只是一道聲音罷了,或許是我受傷太重,出現(xiàn)的幻聽吧。”
“幻聽?我可是真實(shí)存在的,就在你胸前的古玉空間內(nèi)。”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