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滾?這天道宗難道是你家的?”楚南撇了撇嘴說道。
“小子,你找死?!”聽到楚南反駁的話語那人面‘露’猙獰的說道。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楚南話鋒一轉質問道。
“自然是有事找山上的人,說,你是不是這山上之人!”盧觀也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禁再次問道。
“我就是,你們找我們有事?”楚南面‘色’如常。
“自然是有事,你先將這陣法打開,讓我們進去。”盧觀換上了一副自以為和善的笑容。
“不必了,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
盧觀臉上的笑容一僵,這人太不給面子了!
他的笑容漸漸消失轉而換上一副嚴肅凝重的之像,“你真要與我們為敵?”
楚南滿臉詫異,“此話怎么講,我和你們毫無瓜葛,也從來沒有想過與你們為敵,你想多了吧?”
“那你還不快的把陣法打開讓我們進去!”盧觀‘胸’中憋了一口氣,楚南這家伙太不識相了。
“那不行,我和你們并不熟,這山上除了我之外還有幾位師兄弟,你們進入若是打擾到他們修煉怎么辦?”楚南大搖其頭。
“你……”
盧觀還要再說什么,但是站在他身后不遠的另一人卻一把按住了他,低聲說道:“他在耍你呢,別和他多廢話了,他們這些人就是欠收拾,只要把他們給揍上一頓保管他要多聽話有多聽話!”陳平嘴角掛起了詭異的笑容。
“看樣子也只能給他點厲害瞧瞧了!”盧觀臉上的憤怒也消失了,轉而摩拳擦掌的準備好好教訓楚南一頓。
可是楚南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他騎著鬼馬一躍進入了陣法之中,巨石陣本就是楚南布置的,他進入陣法自然是不會受阻的。
在進入陣法之后他從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個大木桶,將其放在靈田邊,一個細長的水瓢出現在他手中,這些東西全都是從雜役殿中領回來的,每個天道宗的弟子都有著自己的靈田每個人必須都要經營自己的靈田,因為天道宗每年都要收靈石,靈石的比例按照種植靈田的三分之一收取。
如果你不經營還好你的靈田,那么每年靈田虧空的部分你都需要自己‘花’費零食去填補那個窟窿,而且修為在沒有達到靈寂期之前也是需要進食的,這些靈谷就是他們的口糧,馬虎不得。
他們這座荒山周圍能夠開墾的地方并不多,也就是山腳下這片地方,在鋪上了一層靈土之后土地的質量明顯要好多了,林林總總也就是二十畝地的樣子,這些地里都種下了靈谷。
經過這段時間的‘精’心料理,地里已經長出了青翠的根苗。
楚南在陣法中優哉游哉的種著靈谷,而盧觀幾人卻只能在陣外干瞪眼,這陣法的威力他們嘗試過了,雖然不是什么特別堅固的陣法,但是也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打破的。
陳平目光‘陰’郁,這層陣法以巨石為基,靈石為運轉的動力,此時楚南還在陣中,想要將這陣法的力量給磨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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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品一咬牙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符,這是一枚初階高級符,符的威力堪比靈寂期修士攻擊,這張符他也得到一段時間了,可是卻一直都沒舍得用,保管至今,現在為了試探幾個剛入‘門’弟子的虛實竟然要用掉,他心中當然是心疼不已的。
陳平也是果斷之人,他當機立斷將手里的符用了出去,吩咐盧觀幾人退后,他手中符就被‘激’發了。
一道銳芒從符中發出,這是一道金屬‘性’的符。
楚南也柑橘到了危險,他以最快的速度遁向了山峰,但是依舊晚了一步,那道銳芒一下子切開了外圍的陣法突向了陣法中的楚南。
楚南逃了,但是這靈田卻逃不了,二十畝靈田中種的靈谷被毀去不少,那道銳利的金芒直追楚南。
只是楚南的速度哪里有他快,很快那道銳芒就趕上了楚南,楚南身上的白袍被這道銳芒給撕裂了一道口子,已經被鍛煉得極不錯的身體在這一擊之下也受些傷。
楚南狼狽的跌倒在地,而陳平等人在那道銳芒過后也跟了上來。
但是這里卻沒有他們所想象的濃郁靈氣,這里依舊像外面一般平淡,靈氣匱乏,而非像之前柳姓青年所說的一般濃郁的靈氣被陣法所遮蓋了。
外面的響動自然是瞞不過‘洞’府中修煉的幾人,他們紛紛從修煉狀態中退了出來,朝著山下趕來。
當他們下到山下時卻發現楚南衣衫襤褸的站在山腳下與另外三個穿著道袍的青年對持著,靈田被毀了一畝多,被銳芒卷起的地皮深三尺余,這等攻擊實在不像是一名心動期修士能夠施展的出來的。
“楚師兄,怎么回事?”管陽暉上前一步取出一枚小瓷瓶將其中的‘藥’粉灑在了楚南背部的傷口上,楚南面‘色’如常,只是盯著前方的三人,并沒有回頭,“有人想要到咱們山上做客,你覺得咱們是讓他們上去呢還是把他們打回去?”
他們都是聰明人,楚南的話外之言他們如何聽不出來,這群人來者不善,他們的目標不是別的,就是他們背后山上的靈泉,他們原本就十分嚴肅的面上立刻帶上了一股狠戾。
利益是不容侵犯的!
你要是沖其他東西來的那還好說,但是這玩意,沒商量!
“怎么?你們不歡迎我們這些當師兄的?”陳平‘陰’著臉問道。
“歡迎?我們犯得著歡迎你們這些人嗎?”管陽暉譏諷道。
“嘿嘿,管陽暉,你在宗內也待了十幾年了,也不能算是新人了,規矩你知道的,難道你要和他們站在一起?”名叫邱文的青年在一旁‘逼’問道。
管陽暉的臉‘色’一變,老人要打壓新人,這是必然的,當初他也是這么走過來的,要不是他當初是被他師傅帶進來的,那些老人也不會太過刁難他。
但是現在這批人卻不是,他們都是通過試煉進入天道宗的,他們大多數人在天道宗之中沒有依靠,他們是老弟子們剝削的對象。
而且就算是在宗內有靠山也不一定能夠逃得過剝削,這是他們必然要走的一條路,如果有誰敢破壞規矩,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
更加不要說,身為宗內的老弟子公然和新入‘門’的弟子站在一起了,那絕對會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為所有人不容,他的臉‘色’瞬間變得不甚好看,他原本就不是一個膽子特別大的人,此時被人以威脅立馬有些慌神了。
楚南幾人均是不著痕跡的皺起了眉頭,他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管陽暉要是退縮了,那他們四個人將來可就更加難走了。
楚南看了其他人一眼,心中很快有了主意,他沉聲道:“諸位是宗內的老人,我且尊稱諸位一聲師兄,我等剛入‘門’內一切還需要諸位師兄提點,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諸位師兄能夠多多包涵,但是你們這要是強闖入我們修煉的地方這就不應該了吧?”
“怎么,你還想要去找著人來與我等理論理論?”盧觀笑了,他拜的師傅可就在刑法殿做事,楚南這要是去告他們,那倒霉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理論?用得著那么麻煩嗎?諸位師兄弟,還不速速與我一同將這群強闖我等‘洞’府的賊人打出去?!”說時遲那時快,楚南這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還沒等到管陽暉到底該站哪一頭,盧觀等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出手了,熾熱的火真元涌上拳頭,楚南朝著那盧觀的臉上就是一拳。
沒有絲毫防備的挨上了這一拳,盧觀的半邊臉都要被楚南給打碎了,打完這一拳之后楚南照著他的腹部又是一個提膝,盧觀那矮胖的身體此時成了他最大的障礙,他被楚南玩‘弄’于鼓掌之中,整個人原本就十分臃腫的身體,在被楚南一陣拳打腳踢之下,已經又胖了一圈。
尹仁不是一個唆的人,在見到楚南動手之后他也反應了過來,當即將邱文給纏住了,閻弘毅見到事情已經無法晚會了,他一咬牙朝著陳平攻了過去,陳平是心動中期,修為比起閻弘毅還要高上出一籌,但是他已經被眼前的‘亂’象驚呆了,楚南他們完全像那俗世間的小‘混’‘混’街頭斗毆一般毫無形象。
雖然在戰斗中有運用真元,但是卻并沒有下死手。
他們進行的都是‘肉’搏戰,而非比較武器真元的戰斗。
他們只能控制著真元守護好身體的重要部位,開始實打實的‘肉’搏。
白熾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他本來就是謹慎的‘性’子,誰也不愿意得罪,否則在當初龔胖子安排他入住荒山之時他而已應該提出反駁。
可是他卻忍了,并沒有立就反駁,他不想一入宗‘門’就得罪人,他沒有那么資格去得罪人,所以他很謹慎,但是現在楚南他們已經動手了,這仇肯定是結下了,他和楚南他們呆在同一座山上,也必然會成為那群人所針對的目標,他一咬牙也撲了上去。
他上去會得罪老輩弟子,不上去也會得罪老輩弟子,甚至連楚南他們也會與他生出隔閡,幫著楚南他們一起動手才是他現在唯一能夠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