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方鬼帝都提醒著楚南,楚南也是驚喜的跪倒在地向真君子行拜師大禮。
真君子也未曾想當,楚南竟然能夠在這么短短時間內成為一名靈寂期修士,這跨越著實是大了一些,修煉不是一朝一夕之間的事情,有些人甚至可能在一個不起眼的門檻上死磕半輩子都不一定能夠邁過去,就像青光老道,他他已經走過了三分之二的人生,但是卻依舊只是一個融合期修為的修士。
而楚南卻還未到三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一名靈寂期修士,這差距是何等的大。
當初真君子在見到楚南的時候楚南還只是一個凡人,充其量只是一個強大一些的凡人,學習了一些武技,但是距離修煉者卻仍舊還有著一段路要走。
但是轉眼間十年不到的時間里,楚南竟然已經成為了一名靈寂期修士,世事變幻,即便是真君子也根本就就沒能想到的。
真君子在見到楚南之后顯然比上一次見到楚南的時候要更加滿意,所以他才會將楚南改收為弟子,而不是坐下道童。
道童和弟子之間的差距可大了去了,如果只是成為道童的話,作為真君子的道童,也算是真君子的門面,真君子或許會給他一些寶物防身,但是卻并不會去重點栽培與他。
但是如果成為了真君子的弟子那就不一樣了,真君子絕對會一心一意的栽培楚南傾囊相授,而不是在閑暇的時候偶爾指點一下楚南,然后再賜下一些寶物就不聞不問了。
這兩者之間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但是以真君子的目光挑選弟子能夠讓楚南從道童成為弟子,那也能夠說夢楚南的潛力之大,值得真君子去培養!
真君子看了看楚南笑道:“既然你我既已有師徒名分,那為師就不能薄待了你,這件這個小玩意你且拿去。”
真君子從儲物手鐲中摸出一物,那東西安靜的躺在真君子的手中看起來是那么的不起眼,真君子將其往旁邊一扔,那小東西迎風見漲,眨眼間就變作了一個七尺高的人形物品。
“前,師父,這是什么?”楚南看著這東西眼睛都不愿意挪開了,嘴里卻是問著。
真君子哈哈哈一笑道:“此物難道你沒有見過嗎?”
楚南有些不確定道:“這,這是傀儡嗎?”
“沒錯,這就是一個傀儡,這個傀儡乃是我以前外出游歷的時候跟一個來歷古怪的修士交換的。”真君子笑著答道。
“師父,此物太過貴重了,您……”
“呵呵,一些小玩意罷了,這傀儡以前對我有些用處,但是現在卻并沒有什么用處了,只是一個假丹期實力的傀儡罷了,像這種傀儡我反手間就能毀滅成千上百個,你現在修為尚弱,拿去防身吧。”
真君子將自己在這傀儡上的神識烙印抹去了,轉而將其讓給了楚南,楚南聽到真君子這么說了之后也不再謙讓了,再推辭那就是矯情了。
而且俗話說得好,又便宜不占王八蛋,楚南很快就在這傀儡上打下了自己的神識烙印。
這個渾身由堅硬礦石打造而成的傀儡成為了楚南的又一助力。
這傀儡此刻卻是沒有什么攻擊力的,傀儡需要用靈石作為動力源才能夠催動,不過這傀儡的力量對于現在的真君子著實是差了一些,真君子也沒有在這上面安放靈石,楚南現在拿到手里的這個傀儡也就是一個空殼。
真君子確實是忽略了一點,這個擁有假丹期實力的傀儡擁有著強大的戰力,但是在這強大戰力的背后確實巨額靈石的支出。
打造一個傀儡已經是價格不菲了,但是想要趨勢傀儡戰斗,那所要花費的靈石也絕對不會少上多少。
實力越是強悍的傀儡,那么他運轉起來所要耗費的靈石也就越多。
就比方說天道宗中木人巷中的那些傀儡,他們都是低檔次的傀儡被豎立在那里,由一個總陣法控制著,這樣一來他的有點是消耗的靈石少,但是卻也有缺點,那就是他們的靈活性大大降低了,他們根本無法移動他們只能在原地被動的防御進攻。
像這類傀儡是用來防御結陣比較好,但是消耗一樣不小,如果不是一個宗門的話,普通修士真的很難支撐這種消耗。
而楚南手中拿著的這個傀儡,這是戰斗型的傀儡,只要有足夠的靈石他就能夠隨著主人所想的那般戰斗,當然,這是他動力耗盡之前,損壞之前。
傀儡大多都是一次性的輔助性戰斗工具,只有足夠強大的傀儡才能多次利用和承擔保護作用。
像那傀儡宗的守護神,便是一尊出竅期的傀儡,這傀儡是上古遺留下來的,也是傀儡宗最強大的傀儡,現在傀儡宗中的大師最巔峰的作品便是元嬰期修為的傀儡了。
而且所花費的材料也是極為恐怖的,和打造出一個元嬰期修士都不遑多讓。
但是傀儡宗的根本乃是傀儡,打造出強大的傀儡也是傀儡宗弟子的畢生所愿,傀儡宗在修真界中也算是中立型的修煉宗門,無論是修真者還是修魔者,亦或者是其他修煉者。
只要是找上門來讓他們制作傀儡的,并且能夠支付足夠的材料工錢,那他們是不會介意為誰工作的,反正給誰干不是干,能夠拿到足夠的利益能夠打造出更強的傀儡,這才是他們所要做的。
楚南將那傀儡收下了,同時真君子也準備大大方方的給楚南舉行個拜師儀式,他真君子收的第一個徒弟,自然不能就這么算了,真君子有的時候很是古板。
他覺得尊師重道是非常重要的,拜師就要有個拜師的樣子,正式將楚南劃入他門下,那自然需要宗內的人知道,否則別人還以為他真君子門下無人呢!
“徒兒,我去通知掌門,過些日子我們在宗門中舉行正式的拜師儀式!我要讓宗內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真君子的徒弟!”真君子面色肅穆道。
楚南恭敬的朝著他作揖道:“謹遵師父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