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經歷過這樣大強度的廝殺,每一位帝子現在都提不起來精神,好在那些傀儡王者也倒退回去,全部都銷聲匿跡,不知道隱藏到那里去了,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他們并不會就此停手的。
聶辰和馬大猴走到了仙殿的深處,在這里,那些所謂的傀儡王者幾乎不見蹤影了,雖然依舊是瓦塊珠礫,大殿聳立,可是這里洋溢著一種新鮮的氣息,靈氣也逐漸有一些了,雖然是依舊的稀薄,但他的的確確的擁有了很多稀薄的靈氣,聶辰怎么會放過這樣的一個好機會,不過還未等待他吸收煉化,他就發現此地的異樣。
一切都太過于平靜異常了,超乎想象,可以說不可思議的,二人在這一條小路上前行,一路緩緩的行進著,就像是行走在荒郊野嶺,雖然能夠看到很多神藥被封印在某一處地方,上面烙印者一些強大駭人的陣法,還有很多的尸骨遺骸四周散落,但總而言之,相比于聶辰一路走來所看到的場景,這里已經算是人間圣地了。
難道這里真的是傳說之中的仙殿嗎?當聶辰逐漸向前走過去的時候,原本一望無垠的小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老人,這個老人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十分的雜亂不堪,不僅如此,一口大黃牙明晃晃的遺漏在外面,傳到每一個人的眼里,這個老人穿著一身臟兮兮的破布衫,邋遢這一雙布鞋,在地上劃過去,一陣又一陣刺耳的響聲在耳畔穿梭。
聶辰定睛一瞧,這個老人根本不是修煉者,就是一個極其普通不過的凡人老者,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呢?聶辰強忍著心中的疑惑,沒有去打攪,他認為在這樣的地方,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發生的,萬事皆有可能,他不敢強行的去破壞這規律的。
二人就這么徑直的從老者身旁繞了過去,這老者依舊沒有動作,在那邊踱步,口中喃喃自語,聲音很小,聶辰聽不清楚,但是看老人的樣子也知道他的精神狀態并不是很好,聶辰有心出手,但是對于這樣突兀出現的事物,他還是遠離的。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以后,聶辰的視線也從原本的如何逃離戰斗方遠開來,不可否認的是,這仙殿還真逗有一番作為的,滾滾龍氣在遠天盤旋徘徊,很多圖騰在那邊顯化,像什么騰龍之類的,在那邊顯化本身英俊的姿態,十分的雄健,展現出來了他們最原始的肌肉和力量,那龍氣翻騰著,似乎是被什么人掌控住,時而強盛,時而怯懦的。
并且走到了這里,聶辰也發現了很多東西,那便是腳下的路發生的極大的變化,在之前走過的這么久遠的路上,大抵都是所為的土地,而一到達這里,完全不同了,這里像是一篇巖漿,腳下在翻滾著洶涌澎湃的熱氣,滾燙難受,即使這聶辰這樣的肉體都覺得不舒服,他的神識談下去,只看到金光閃閃明晃晃的一片,差點要刺穿他的眼睛,他不敢直視,并且地面上向外冒出的熱氣越來越多,最初的時候聶辰認為自己來到了一片巖漿地區,但是很快他就不再這么認為了。
因為在他的頭頂上,烏云漸漸的褪去了,卻而代之的是一場龐大的冰雨,這是真正的冰雨,與寒冰劍的萬年嚴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雨中混雜的冰粒,似乎是不怎么樣,聶辰最初將他認作平常所見到的冰,可是一旦觸碰,聶辰的觸碰的肌膚和肉體感覺暫時的麻痹了,神經都受到重創,而且經過幾次之后,聶辰也可以斷言,這是一種陣法,他們被困如里面了。
可是聶辰有些不理解,難道仙陣能夠在自己的陣法中在設置一道這么強大的陣法嗎?這不是對于他的不自信啊。應該不會這么傻的,但是聶辰也不敢肯定。
不管怎么說,這陣法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任誰也無法改變的,聶辰忽然感覺到不好,朝著馬大猴大吼,聲音震川天地:“不好,快點離開這里。”
還好聶辰發現的即使,馬大猴迅速躲避,發現他們原本所在的那一塊漂浮在板塊上的炸裂開來,巨大的氣浪沖到他們的臉上,他們都被逼退,難受至極,而馬大猴因為是后知后覺,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壓抑至極,這氣浪不像是平常的,直接將人的身體貫穿,身體之中所儲藏的那種先天真氣也被擊散,一下子攻擊到了他的本源,頓時一口鮮血吐出來,哪怕是聶辰也感覺遭受到了重創,有些不可思議,不能接受。
在聶辰說完以后,二人將速度提升到極限,迅速向前面飛過去,一路上炸裂的聲音不絕于耳,他們的身體承受著無比巨大的壓力,雖然遭受著難以承受的打擊,可還是不能抵擋,在瘋狂的奔逃,馬大猴口口鼻噴血,他的后背被炸裂到,冰粒扎進肌肉里面,鮮血飛濺出來,聶辰也好不到那里去,在飛行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前方的進攻,被一個火球正好擊中胸膛,登時就炸裂開來,情況比馬大猴還要凄慘上不少。
聶辰的神識散發出去,想要看看四周到底有什么在作祟,竟然只是一馬平川,找不到任何的東西,有些奇怪,更加讓聶辰頭大的是,前方的路也消失不見了,這竟然不是一個平常的陣法,還要如此破解,相比這天地中充斥著冰與火之歌,自己在這其中,必定要需要這兩種元素,可能這一次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了。
此時,地上的巖漿已經將土地都融化掉了,他們兩個漂浮在虛空之中,下面望一眼過去,全部都是無邊無際的巖漿,滾燙的火焰在下面沸騰,同時他們還沐浴著極冰嚴寒,下面傳來的炎熱,和上面傳來的痛徹心扉的嚴冰,讓他們的身體經歷著生死血雨的戰烈,饒是肉體再怎么強大,在這種陣法的力量下也是毫無翻身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