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球以超快的速度劃過空間，筆直砸落在地面彈起爾後離開。
“0-15！！”
那極爲巨大的反差一時間讓幹貞治和柳蓮二都陷入了震撼之中。
“這是.”
鏡片下的眼眸看向了前方，此時的阿波羅和俄裡翁全然不復之前的態勢。
更是充斥著一股浮於表面的氣勢
這種類似的感覺他們從部分人身上也體現過。
那是
“神性.”
柳蓮二念出了那個東西，聲音也充斥著凝重。
“喂喂喂，這不是一下子就來了什麼好東西嗎？”
場外的青峰忽然神色一變，慵懶的態度轉而認真了起來開心道。
“是啊，能夠讓人體會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火神也隱隱從聖獸那裡察覺到“同類”的意思。
“真的假的，該不會真的有所謂的神明轉世吧？”
白津靠在牆壁上，也是抱著很好奇的心思看著產生變化的阿波羅和俄裡翁。
那股神性威壓不似作假，簡直就跟幻神們是一種類型。
聯想到剛纔兩人改變的“口氣”，白津懷疑他們是不是被神明憑依了或者體內有著所謂的神明居住。
巧合的是這兩人的名字還真是希臘神話中的兩位神明.
（擊球的力道、速度比起之前更快）
（軌跡也變幻多端了。）
“吾的箭，爾等又能否抵擋？”
阿波羅的聲音繼續響起，他那獨特的揮拍姿勢引起了大衆的專注。
“那是在拉弓？”
左手在前朝上，右手在後反抓球柄，雙手呈弓狀。
明明是在回擊，但姿勢卻是在像射箭那樣。
“砰！！”
“0-30！”
（看不見）
柳蓮二回首看著那落地的球，不由的感到了棘手。
他甚至無法估算出對手的球速有多快。
“砰！！”
選擇打出瀑布發球，幹貞治知道不能任由對手搶走比賽節奏。
球重重砸落在地面，飛濺起身的同時引導著水跡擴散。
“沒用的，無畏的掙扎。”
可面臨這樣一個絕技，俄裡翁並未被其中的秘密所欺騙。
“我的獵犬會將獵物咬住。”
“嗷！”
咆哮從虛空中發出，幹貞治頓時看見了一條猛犬咬住了竄動的網球。
“！”
“砰！！”
“哐當！！”
“0-40！！！”
回擊過來的球，柳蓮二欲阻攔，卻被一瞬打飛了球拍。
“好大的力氣”
“而且那算是野性嗎？”
“這兩個人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看著戰局突變的局面，衆人也來了興致。
“作爲同樣是被神附身的一員，你怎麼看？”
“……”
被旁人問到的德川，則是露出了些許無奈，真要講他被阿修羅王支配的時候還真是一樣的。
“你可別說自己和他們不同。”
“自我謙虛也不是這樣的。”
對此，跡部則是撇了他一眼，開口直白道。
誰不知道一衆網球裡面，就你德川和神明是有明面交集的。
“就算伱這樣說，我也沒法解釋什麼。”
談到這一點，德川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因爲他體內那位是作爲異次元化身顯現的。
而希臘隊的這兩位很明顯與他還是存在些許不同。
“希臘隊的變化還是記憶裡未曾見識到的。”
“看來他們也有著不同於我們的進步。”
赤司倒是對希臘隊的情況很有興趣。
“與其說是變化，倒不如神明在他們身上覆蘇亦或者說他們掌握了神明的力量。”
手冢默默的看了一會，倒是有著明確的認知。
“那兩種有什麼不同嗎？”
金太郎搖著頭，並不理解其中的差別。
“從言語看來，宛如神明附身了那樣，就是我們平常說的鬼上身。”
“另一種的話，就是阿波羅和俄裡翁這兩名選手本身觸碰到了神明的力量進而被同化了。”
“暫且還不確定到底是哪種情況。”
緩緩的解釋著，跡部的眼倒是看見了常人無法知曉的東西。
（原來如此，這就是爲什麼我看不透你的緣故嗎？）
扭頭看向了另一邊，他將視線轉移到了年輕的宙斯身上。
那位希臘的高一主將，從之前見到的時候就讓跡部感到很強的違和感。
結合阿波羅和俄裡翁展現的力量來看，那說不定.
（掌握了宙斯之力擁有他人無法洞悉的本事嗎？）
心中抱有如此的疑惑，跡部暫且壓下了好奇心。
無論對方擁有怎樣的力量，那麼之後的比賽中一定能夠見識到。
他倒是有點後悔沒在這裡要個名單備用了。
“砰！！”
“4-1！”
比分追回一局，阿波羅和俄裡翁展現了不同之前的強大實力。
“兩人的增幅各自不一。”
“且行動模式完全無法看透.”
“常規的理論對他們無效。”
“這種違反世間的舉動簡直.”
“就像是神明本身”
幹貞治擡了擡眼鏡，仔細觀察著對應的兩名對手，神色很是嚴謹。
“科學數據受到了挑釁呢.博士。”
柳蓮二揉了揉有些發麻的手，然後笑了起來。
“是啊，如果他們真的是神明本身.”
“那麼對我們來說未嘗不是一次新奇的實驗。”
“這種機會千載難逢。”
並未爲丟掉的分數有所氣餒，幹貞治也打從心底來了興趣。
“這下子，真得要感謝她了。”
“能夠讓我們在未知的領域裡探索新的可能性。”
能得到如此的出賽機會，恰好遇到如此的人物，幹貞治和柳蓮二沒有任何時刻比此時要高興。
哪怕是在場外的亞玖鬥都有點意動
科學VS神明！
很有噓頭的一集.
“看來對希臘隊的情報要更新一下了。”
以往收集到的部分數據肯定不能採用，這兩位都有如此的變化，那希臘隊的其他人也應該有著類似的力量。
桃井可不會傻乎乎的認爲就這麼簡單。
“砰！！”
“這一局由希臘代表隊獲勝”
“4-2！”
“看起來很順利呢，宙斯大人。”
恭敬的說著話，蓋洛斯沉聲道。
“順利？”
“那副被神明支配的樣子可不算順利哦。”
“雖說體系完成了，但被同化了，那和失敗也沒區別。”
“被對手擊潰只是遲早的事情.你可不能學他們那樣，蓋洛斯。”
年輕的宙斯倒是沒有之前那般樂觀，反倒是指出了兩人其中潛藏的不足。
“呃”
一時間沒想到會被這麼嚴厲的糾正，蓋洛斯只能不明所以的點頭應答著。
“砰！！”
“0-30！！”
“砰！！”
“0-40！！”
“砰！！”
“4-3！”
那變化多端的攻擊與完全不似人類的姿勢彰顯著兩人的強勢。
“蓮二.”
沒有再叫那熟悉的“綽號”，幹貞治忽然開口道。
“等會試試吧。”
知道幹貞治想要說什麼，柳蓮二點了點頭。
對手既然是數據暫時無法透析的存在，那麼他們也有自己應對的姿態。
“嗯？”
“唔！”
似乎是察覺到了兩人的變化，阿波羅和俄裡翁神態也產生了困惑。
他們能從感知到認識到對方那似乎淡去的“情緒”。
“有意思，想要以人力對抗吾等嗎？”
不屑的笑了一聲，俄裡翁打出了發球。
那以強力所加持的發球，威力之大足以令對手無法迎接。
“砰！！”
但下一幕，他們卻看見了那漆黑的拍面擋住了來球，球上所產生的波動和破壞力全然被分攤了。
“武裝色霸氣”
“嚯，不得了的招式。”
“這是在我們的時代都未曾出現過的”
從記憶中找出了符合的印象，阿波羅稱讚道。
縱使在這種神明不存在的時代，網球的道路中依然存在奇人開發如此的力量。
“抱歉，我們只是以科學的手段解析了它”
“砰！！”
回擊打出，幹貞治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他們進入到AI模式了！”
“機器人打神明嗎？”
“真的有點微妙呢。”
目睹這一幕，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截然不同的神色。
（壞了，網王的世界觀雖說存在古代文獻但追溯到那麼久遠的情況.）
就跟遊戲王一樣，人家幾千年前就開始用石板打牌了。
只能說網王這一塊的世界觀也是跟現實完全不同，網球起源到了更久遠的時代。
記載的古代文獻內容，也是合理傳承下來的。
而現在的希臘隊通過進步，似乎接觸到了獨屬於他們的神明力量體系？
白津已經無法形容內心的精彩程度了，他雖說曾經臆想過網王的世界到底是如何的，但好像比想象中的要勁爆？
“不對，德川覺醒出阿修羅王的時候就該察覺到了.”
“那玩意跟活著沒什麼區別.”
“也就是說，其實那羣神明也是能夠被選手以各種方式挖掘出來的。”
意識到了什麼，白津像是打開了新大陸的思路。
人間體是吧？
你們這羣神明的球癮看起來也不小，還能以選手作爲載體出現。
“砰！！”
瞄準著邊界，柳蓮二打出了一記弧度較大的場外球，宛如迴旋蛇球那樣。
“無用的，吾等的獵犬會.”
“！？”
正欲說話的俄裡翁忽然戛然而止，因爲那在空中的網球已經避開了襲來的大嘴，躥了出去。
“砰！”
球落在了地面摩擦而出，是那樣的絲滑。
“15-0！”
“另一個選手的二次加速嗎？”
“嘖，下一次可不會再讓你得逞了！”
看穿了對方所利用的手段，抱著這樣的想法，俄裡翁惡狠狠的開口道。
“沒有下一次了。”
“因爲你們即將會被我們殺死.”
但柳蓮二和幹貞治卻說出了令人震驚的話語。
“什麼？”
如此出言不遜的囂張話語，直接挑起了兩名神明的共同怒火。
“做得到就來試試看！”
“砰！！”
阿波羅率先打出發球，他那怒火中燒的表情根本沒有藏拙的樣子。
“哼”
柳蓮二和幹貞治倒是冷靜的應對著。
“喝啊！”
面臨對方的回球，俄裡翁跑到中場揮拍回擊著。
“開始吧”
“嗯”只是短短的交流了一番，兩人進而開始了不同的行動。
“砰！！”
先進攻的是幹貞治，他瞄準俄裡翁打出了一記高空迴旋的擊球。
“哼，雕蟲小技”
不以爲然的看著，俄裡翁只是向後退了幾步，不再利用獵犬的力量。
“砰！！”
將球打了回去，雖然有些許的不妙感，但俄裡翁卻沒有在意。
“啪！！”
緊接著柳蓮二則是將球打向了阿波羅那邊。
球從腳邊彈起，因之前兩人囂張的話語使得他很是惱怒，於是他再度做出拉弓的姿態。
“爲自己的無禮付出代價吧！”
“砰！！”
網球被擊打後化爲了金色的箭飛向了對面，那勢大力沉的衝擊甚至裹著無可匹敵的風壓衝擊了過去。
“很強.但是”
“我們已經品味夠多了這樣的力量.”
“相比起那羣人，還不夠壓倒此時的我們。”
幹貞治跑到位置上，手臂的肌肉開始膨脹而起。
進入AI模式下的他能夠詳細計算出要接下這一球所需要的“資源”。
發力的方式、擊打所需的面積、回擊的軌跡、風壓帶來的影響。
“縱然你們真的是神明，可這一切的一切.”
“都在計算之中！”
“時代變了！”
“砰！！”
猛烈的回擊打出，光之箭被其抵擋，隨後襲向了俄裡翁。
“哼，但你們根本做不到打倒我們！”
俄裡翁並不懼來球，而是選擇做出了打截擊。
“啪！！”
“砰！！”
激烈的對攻在不斷產生。
“嗯？”
“宙斯大人，怎麼了？”
看著像是發現了什麼的宙斯，赫拉克勒斯疑惑的問道。
“不，看來我們可以準備下一場比賽了。”
似乎知道了後續，宙斯突然開口道。
“呃？”
周邊的球員們都被其所述的內容震撼住了。
現在場上不是打的有來有回嗎？怎麼就說要準備下一場比賽了？
“落入了對方的節奏和陷阱還不自知。”
“真是符合神明一貫的傲慢”
“所以我才說他們即是成功也是失敗了。”
嘆了一口氣，宙斯很難去解釋其中的問題，反正到最後所有人都會知道。
“砰！！”
（這傢伙）
每接一次球，不知爲何俄裡翁心中就莫名滲的慌。
他總覺得網球每次飛過來的時候，軌跡形成的很像某種事物。
“啪！！”
（竟然敢如此囂張）
頗有一種“我爸爸都沒打過我”的理直氣壯，阿波羅氣憤的是柳蓮二那面無表情的態度。
不過是打破了自己的光弓，難不成就認爲自己贏定了嗎？
拿出了新的招式，金色的巨劍斬出。
“.”
不慌不忙的用球拍格擋住其假象，幹貞治又將球打向了俄裡翁那邊。
“又是大弧度的迴旋球”
“阿幹到底在幹什麼啊？”
“而且他們兩個好像在一對一？”
霓虹隊這邊的衆人倒是看出了他們些許的異狀。
“幹貞治在對俄裡翁發起進攻，柳蓮二負責對抗阿波羅”
“兩人好像就是這樣，沒有交換過。”
帶著這樣的疑問，一羣人都很好奇。
“嗯，他們看來找到了攻略的辦法。”
“是啊.”
“啊哼，這就是大數據的力量嗎？”
“了不起”
但四位部長的發言卻又讓話題引到了新的高度。
“啊啊，你們快解釋一下啊，我看不懂誒！”
“沒事的，等下你就知道了。”
………
“可惡！”
“砰！”
完全不復之前的從容，阿波羅和俄裡翁開始體現出不同的態度。
一個充滿了焦躁和暴怒，一個充斥著慌亂和驚懼。
“啪！！”
“出界。”
“30-0！”
在這種情況下，俄裡翁一個不慎忽然間手一抖，不小心打出了界外球，看的諸多人都是一怔。
“你在幹什麼？”
“抱歉.”
阿波羅回過頭惡狠狠的盯著他，語氣很是不善，後者只能僵硬著迴應。
“看來是有效果啊”
“嗯。”
相反幹貞治和柳蓮二倒是肯定了之前的猜想。
“砰！！”
球再度被阿波羅打出，幹貞治乘勝追擊又朝著俄裡翁那邊打去。
球以大幅度的迴旋襲來，宛如某種生物的尾巴那般，二次加速的特性維繫著，導致裹著的氣壓像是尖銳的刺那般。
“呃啊！！”
瞳孔猛的一縮，俄裡翁直接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渾身顫抖了起來，就連飛來的球都沒有接的慾望。
“砰！！”
“40-0！”
這一幕實屬看的人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俄裡翁到底是怎麼了。
“他的神明之力.消失了？”
赫拉克勒斯訝然的看著恢復正常狀態的俄裡翁不理解發生了什麼。
“被殺死了如同他們之前宣言的那樣。”
宙斯則是在此時適當的開口道。
“我爲什麼執意讓你們保持本我的原因就在這裡。”
“神明的力量的確能增強我們，但同樣也可能成爲我們的弱點。”
“那種被附身同化的狀態，可說不上萬無一失。”
“仔細想想，俄裡翁這個神明，本來是如何被記載死亡的？”
知道隊友已經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宙斯解釋了起來。
“難道.”
“沒錯，那個叫幹貞治的選手不斷朝俄裡翁進攻可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有目的性。”
“你們覺得從剛纔起他一直打出的大弧度迴旋球和二次加速是爲了什麼？”
“模擬.蠍子的尾巴嗎？”
“！？”
聽到這裡，希臘隊的一羣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神話文獻裡，俄裡翁是有被蠍子刺死的記載。
“迴旋構成了尾巴，二次加速形成了刺.”
“這就是俄裡翁爲什麼越是打下去，心中越是慌亂的緣故。”
“祂的精神潛意識在懼怕.因爲曾經被那樣殺死過。”
雖然也有被弓箭射死的記載，但到底哪個能用，也只能靠測試來實驗。
“可是，阿波羅沒有相應的弱點纔對”
看著場中獨力難支的阿波羅，對方彷彿也開始吃力了起來。
“性格上的弱點，就不是弱點嗎？”
“您指的是？”
“不服輸且爲所欲爲的自我傲慢。”
“記載中是沒有死亡記錄，但性格卻能很好把控。”
“一個失去理智的選手，有什麼可值得畏懼的？”
“更何況對面還是兩個數據選手”
“套用公式化的打法都能把他圈養到結束。”
就像是宙斯形容的那樣，場地中的阿波羅根本就難以像之前那般從容打球。
（竟然敢小覷我！！）
神明持有的傲慢始終讓他的自尊心受到衝擊，柳蓮二那副淡然的模樣，令他感到了可憎。
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那樣目中無人的態度對待他。
“砰！！”
“哈！”
“啪！！”
“喝！”
“呃！”
不斷的進攻，動作大開大合，破綻也越來越明顯。
“就在這裡。”
“砰！”
一記貫穿胯下的過洞球，柳蓮二抓住了機會將其拿下。
“這一局由霓虹代表隊獲勝”
“比分.”
“5-3！”
來到了第一盤的最後一局，幹貞治和柳蓮二依然維持著波瀾不驚的態度。
“所謂的大數據就是那樣。”
“就像是知識百科那般。”
“尤其是這兩人還有著共同的水準和技巧。”
“哪怕是作爲神明，也只是被記載在虛幻書本中的存在。”
“只要是他們所知曉並能夠理解且解析的東西，那就不存在難題。”
所謂的AI模式就是如此，能夠令兩人超越人類的思維和體能，達到無法想象的境界。
這就是獨屬於他們二人的數據道路。
利用已知的一切去解析對手並攻略。
哪怕是神明也不例外
“砰！！”
“這一盤又霓虹代表隊獲勝.”
“比分.”
“6-3！”
雙打的第一盤拿下了如此的勝利，也引起了觀衆們的呼喊。
“噢噢噢！！”
“怎會如此！”
半蹲在地上，依然還持有神明之力的阿波羅嘮叨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輸給他人。
“文獻記載你是那種一旦被人壓制就會上頭較勁的性格，傲慢的你不允許有人比你更耀眼。”
“所以.我只要做出若無其事擊潰你的跡象，你一定會上鉤。”
“作爲神明，能如此被人算計.難怪你們的主將會在途中就說失敗了。”
“真是.”
“還差得遠呢！”
柳蓮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隨後毫不客氣的批判道。
閒餘之際，甚至還送了一句名言給對方。
“你你！！你！！”
完全被其話語所震懾，從來沒感受到過如此的“語言魅力”，阿波羅直接被氣的胸膛不斷起伏著，眼睛瞪得老大，似乎隨時要暴怒而起。
但就此時神明之力卻消散了。
憤怒化爲了茫然
“這下子，兩個神明退場，以這兩人的實力第二盤要怎麼和阿幹、蓮二他們打？”
“勝利已經明瞭。”
“真是滑稽啊”
PS：
今天又是萬字結尾了。
剛好月底，算是饋贈了。
再怎麼寫，下個月也該結局了，也不久。
希臘這邊的變動的確來自於他們本身的名字。
起源就在於寫的時候就在思考“明明都是以神明爲名，但好像有點奇怪”，想到這裡就感到缺少了什麼，畢竟就像在我們國家，根本就沒人叫玉皇大帝、二郎神。
後來一想，直接把神明本身搬出來，這不就是對希臘一次大強化嗎？剛好對應每個選手，類似於異次元化身那樣。
只能說確實想到了不錯的點子，剛好能給這份對抗添點樂子，不至於一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