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得好,不作就不會死。
這是作死的節奏啊喂!
此時此刻,現在我正站在教室的門口,我的對面,是上一章結尾時的出現的某個在網王同人界較具人氣,也相當出名,甚至還有大眾情人花花公子人形春【河蟹】藥之稱而在我看過其實也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姿色的普通的文藝少年的邪魅少年。
——忍足侑士。
現在已經是放學時間,走廊上人來人往的,有趕著回家的,也有參加社團的,來去匆匆,但無一不因眼前這人的到來有意無意放慢了腳步。
而我淡定正在接受路過的人類投射而來的各類鐳光射線,而悲催的是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全托各種不靠譜的作者桑的福。
“喲……”我僵著臉回應著對方燦爛如花的笑容,實在不知該擺出什么表情來。作者桑我可以揍他、不,可以揍你么?
對方背靠著走廊朝外的窗戶,陽光透過玻璃投射在地面,將他的影子也一并映了下來——帶著陽光氣息的文藝少年。
好違和。
我默默移開視線,默默吐槽之。
你可以再陽光一點,真的。
他再次露出陽光男孩的笑容:“蒼井ちゃん我來接你了啦~”
啦你妹夫!你平時不是挺精明的么,怎么今天就一副少女發【河蟹】春的蠢樣,居然給我無視場合,你是想害空桑我被關小黑屋么!好吧,你已經很體貼了,至少知道等所有人放學了才來,可你好歹也要等人走的差不多吧——雖然那時候我估計已經在打工的路上了,但是校外等應該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吧。而且,尼瑪的跟在你后面的那條粉紅色的小尾巴是怎么回事!不,現在已經是泛著黑氣殺必死光的霸王龍之尾了。
看著不知什么原因只是遠遠綴著愣是沒靠近男神一公分的女孩子們……的恐怖臉色,我已經預見明天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了,這是同人前輩們的血的經驗,具體是什么我想你們是懂的。
不過,重點不在這里。而是你丫的居然真的就這么跑過來了到底是想干嘛!
我黑著一張臉三兩步上前揪住他的領帶,在圍觀人群形成交通擁堵之前迅速將人拖走。
再不走那群小綿羊就要化身母暴龍了,而且這里也不是什么說話的地方。
那廝還一副不知狀況的模樣,不知真傻還是故意的,看得我氣不打一處來,手上下意識就加重了力道,預料之中聽到某人的聲音變了樣:“哎呀呀,蒼井ちゃん你慢點啊,你勒到我脖子了。”
勒死更好!我無不惡毒地詛咒著,腳步不見絲毫減緩。還好貨黑臉或路過或純粹等著看熱鬧的孩子們雖然對我的動作表示驚奇,卻也沒人跳出來阻攔,這讓我松了一口氣。
幾分鐘后,來到一處小樹林子,確定周圍安全后,我放開手上的布條轉身停了下來,臉色說不上好看:“說吧,你到底想干嘛?”早知道今天會這樣,之前怎么都該把這人揪出來說清楚才對。
“當然是跟蒼井ちゃん你去約會啊~”這廝顯然心情很好,說話都帶飄符號的。只是那異常燦爛的笑容讓人無法辨認他話中的真假——話說,不覺得他笑得好傻么,陽光什么的,少年你應該是憂郁系的喂!
我頓時如同一只泄了氣的皮球,無力地撫額:“我說,你鬧夠沒有?”沒錯,作者桑沒用錯詞,是“鬧”,你說他現在這樣就跟一鬧脾氣的孩子有啥區別?還有,不知為毛空桑我居然有種慈郎站在我面前的即視感ORZ。
不知睡在何處的牧羊犬狠狠打了個噴嚏,翻了個身,繼續睡,嘴巴咂咂,不知夢到了什么,忽然在夢中笑了。
“呵呵,阿空~”
“我沒再開玩笑。”他收起那副嬉笑的表情,稍微有點正經起來:“你還記得上次運動會我跟你說的話吧?”
“……哈?”我只記得那天晚上回家的時候你的“告白”,還有說今天來接我什么的。想到這個就來氣,也就沒給他擺什么好臉色。
他也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微微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好吧,我可以再說一次——蒼井ちゃん,作為我的賠禮,我請你去看電影,也可以當做是你的禮物。”
“啥?”抱歉,你們明白了么,反正空桑我什么都沒聽懂。
看著我滿臉的茫然不似做假,他只得再一次無奈嘆氣:“其實,今天是我生日。”
靜默——
你們覺得我該做出什么反應?笑著對他說“生日快樂”,還是干脆擺出一張夜叉臉把他揍一頓再說?這人,當初直接說就好了居然繞這么大個圈子。你說要是早點說清楚然后另外約地方低調行事不成么,非得親自過來,那我還用得著再一次被別人用“我去,原來是腳踏三條船啊”“離開我的忍足君啊,你個花心女人”“哇哦這次是忍足君誒,這女生好厲害”的眼光看著么,你知不知道我壓力很大的。壓力大就需要發泄,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摔東西,大喊,打人。
眼前就有一只現成的,人肉沙包。
“蒼井ちゃん?”可能是被我身上的陰暗氣息嚇到了,他有些擔憂地湊過來,很近,就差鼻對鼻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鼻息的溫度。怎么辦,看到他那張俊臉我現在就好想一拳砸過去,感覺一定很爽。
但是,我的理智阻止了我。
不行,不能動手,如果被人知道我把冰帝的大眾情人揍到毀容,那群小綿羊非把我大卸八塊不可,要冷靜。
吸氣,呼氣,確認不會失手把人揍飛,我擺出要笑不笑在外人看來是無比糾結的表情:“不,我還要去工作,先失陪了。”生日需要禮物可以理解,賠禮又是什么?算了,肯定沒好事。好吧我知道惡意揣度他人心思不對,不然你讓我怎么說服自己?
哪知,他擺出一張文藝青年的臉來,含情脈脈地說:“沒關系的,我可以等。”
我臉上一僵,一口老血哽在咽喉不上不下。
等你妹!
我確實被他惡心到了,半響后轉身丟下一句“你隨意”就跑掉了。
于是,由于我的不堅決不決絕,我身后被迫帶著一條名為忍足侑士的大尾巴一直尾隨到了我打工的到咖啡廳。不過,其實我再堅決決絕也沒用,腿長人家身上不是?
此時,另一邊,網球部。
“啊咧?侑士呢?”來這兒繞了一圈,沒看到老搭檔的身影,向日岳人感到很驚奇。要知道那廝雖然平時一副不著調的模樣,對網球訓練還是相當認真的,當然,一部分是他本人對網球的重視,另一方面就是跡部那慘無人道的懲罰訓練,這是題外話。
順路同來的宍戶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們兩個不是最熟么,怎么連你也不知道?”
紅發少年不樂意了:“什么話,我又不是他什么人,誰知道他跑哪里去了。不過說來也怪,最近侑士好像挺忙的,午飯時間也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在鼓搗些什么,神神秘秘的,問他又不肯說,怪人。”
就在他低頭嘟嘟囔囔埋怨不停的時候,他沒注意到宍戶亮眼神微妙地偏移了一下。棕發少年微咳了一聲,遲疑說:“跡部或許知道什么。”結果話剛出口就遭到對方一個似挑釁又似鄙視其實只是單純的猶豫的眼神。
“你去問?”
“開玩笑!又不是我想知道!”少年人瞬間炸毛,丟下紅發少年找自家學弟去了。哼,本來想好心告訴他,之前他有看到忍足侑士那廝往二年級教室的方向去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還是自個兒慢慢糾結去吧,笨蛋。
被扔下的紅發少年頗為苦惱地撓著頭,郁悶望天。真的要去問跡部么?可是跡部現在看起來很兇誒。
我說少年,難道你就沒想過親自打電話過去問問么?
再說說跡部少年。由于今天是某人的生日,大爺他大方地準假放行了,至于請假的人干嘛去了倒不在他關心的范圍之內。只不過又一次沒見到某只貪睡羊,大爺他表示他現在很生氣。你說這廝以前每天有訓練的時候偶爾跑去睡覺也就算了,現在也就一周兩次的指導日居然還給大爺他翹訓!
往往這時候忍足少年都會在一邊說說好話或者轉移注意力神馬的,再說了,每次大爺他說要給貪睡羊加訓不都是因為被罰的那個又躲去睡覺沒能成行?可是今天忍足少年不在。找不到出氣筒的大爺【劃掉】欲求【劃掉】不滿了。
“忍足明天訓練翻倍!”
于是無辜的忍足少年躺槍了。
大爺你這是遷怒,還是習慣性的,這是病,得治。
關于忍足的態度轉變在下會寫番外【具體以后再說= =】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