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網球部的節目是什么呢?”我突然想起夏夜祭也不遠了,似乎是在立海大的海原祭之后就是了吧。
“……”跡部臉挺黑的,“跳舞。”
“……”光是跳舞不至于吧,“什么舞?”
“脫衣鋼管舞。”跡部說的咬牙切齒。
“……”,我也僵了一下,“不是吧,這是誰提議的?”
“他們投票選出來的,也就是最得人心的,再說剩下幾個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忍足接口,雙肩微聳做無奈狀。
“……”既然跡部最終選擇了這個那么看來其他幾個也不是什么好選擇,由于關系到學校撥發的經費,跡部也只能無奈的妥協了。
“我也要參加?”我不死心的問道。
“哼,啊恩,你也是網球部的,”跡部瞥了我一眼,轉而笑道,“反正別想逃。”
“……”我摸摸鼻子,這下真的絕對別想跑了。
下午,網球部的訓練已經停了。
“跡部,不是真的要跳那個吧?”日向苦著臉說道。
“ZZZZZZ”這是趴在樺地身上睡得正香的慈郎。
“切,遜斃了。”冥戶不屑的用球拍敲打著網球。
“下克上,”日吉若握拳,然后期待的看向跡部。“部長,我們可以換一個的吧?”
“啊恩,你們這群家伙簡直太不華麗了,不就是一個舞嘛?嗯?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舞技下吧。”跡部打了個響指,“忍足去把視頻升起來,樺地去把道具搬過來。”
看著視頻,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接受不了,我抽了抽額角,看向跡部僵硬的表情說明其實他也并不像先前說的那樣平靜。
無論如何不愿,無論如何痛苦,事實已不容我們選擇。接下來我們開始了痛苦的跳舞時間。
跡部特地找來的教師倒是挺負責的,但是你要一群男生跳這么魅惑的舞,該慶幸的是我們畢竟有鍛煉身體柔韌性,而且耐力也還可以,否則就那些下腰啊,高抬腿就夠我們受的了。
“表情要迷離一點,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舞蹈老師的要求讓日向吐槽不能,沖忍足大做鬼臉,結果卻扭到了腰,這下真成苦臉了。
我和跡部也對舞蹈老師的要求無語,索性無視。
一天的練習后所有人都叫苦連天。
“跡部,跡部,我想打網球,不想跳這個,”芥川哀怨的向跡部要求,“這個舞一點也不好玩。”
額……要是好玩所有人就不會那么痛苦了。
“今天要去神奈川,我們是不是不用訓練了?”日向一臉期待。
“回來繼續。”跡部沒好氣的說道,既然已經決定了那么就全力以赴,這是跡部的行事原則之一。
“啊……。”這是一臉不甘愿的日向。
“到了嗎?”幸村輕柔的嗓音從手機中傳來。
“快了。”我看了眼窗外,“已經在四目町了。”
“恩,到了通知我。”
“好。”我笑著答應了。
跡部已經默認了我和幸村的關系,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要是以前的他至少該哼一聲的,可是他沒有,而且依舊皺著眉。
車穩穩的立海大門口停下。
“歡迎。”幸村正在立海大門口歡迎來賓。
我走在跡部身后,因為跡部是冰帝學生會主席,他是冰帝的代表—冰帝之王。
“歡迎冰帝的各位來賓。”幸村微笑的鞠躬。
“感謝立海大的邀請。”跡部也微斂鋒芒回道。
“希望冰帝的各位在立海大玩的愉快。”幸村叫過一個學生為我們帶路。
“一定。”跡部打了個響指,“冰帝的,跟上。”
我對著幸村點了點頭,追上了跡部的腳步。
到了立海大校園里,跡部交代了幾句就讓大家各自散開了。
我和跡部隨意而行,向他述說那兩個星期里我曾經在哪里坐過,行走過,甚至睡覺過。
當我和跡部隨意的在一家飲品店坐下時,突然服務員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清少?”
我硬生生的停下了自己的條件反射,驚訝的叫道:“石井!”
“恩,清少你果然來了,看我們班的創意不錯吧!”
“……”其實真的沒有故意走過來,我笑著說道:“恩,很不錯。”
這時,班上其它人都圍了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跡部沖我挑了挑眉。
“大家,還有人等著我呢,你們先照顧生意吧,再聊啊。”我指著剛進來的幾個學生,找了個很合理的借口。
于是,人群散去,我和跡部也就找機會溜了,熱情什么的我還是適應不了。
到的時候就已經不早了,不久就是晚上的頒獎典禮和慶祝晚會。
“下面有請家長會副會長水無月夫人為我們頒發最佳創意獎!”
皺眉,“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我向跡部抱怨道。
在頒發了一大堆獎項后,慶祝晚會開始了。
人們都在四處走動,跳舞的,聊天的,也算是輕松吧。
“今天的主持很不錯。”我笑著對走來的幸村說道。
“謝謝。”幸村微笑著,只是笑意未達眼底,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是她,似乎正在和水無月夜爭執著什么。
“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提議道。
還未等幸村答應,卻已聽到一個不太令人高興的聲音。“跡部少爺,清少少爺,你們也來參加立海大海原祭了,上次沒有好好招待,這次一定要玩的高興啊。”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應付到。
這時,卻有人匆匆跑過來,說是有事找幸村,幸村正反感水無月優的到來,聞言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