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還你的種
“呵呵……”桑容輕輕一笑,視線依舊落在胡靈兒的臉上,嘴里喃喃道:“其實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沐婉如,真正的沐婉如早就已經(jīng)死了,她就是當初夏亦涵身陷殷齊山的時候,救了他的那個女人。”
“什么?”齊宏清大驚,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桑容,卻見她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視線轉到了胡靈兒的臉上,齊宏清眸中的驚愕化成了憤恨。
當初他派去刺殺夏亦涵的那些人全軍覆沒了,甚至連他的親信都沒能回來。
原本他只以為都被夏亦涵給除掉了,可是后來看著他身中劇毒,雙目失明的樣子,總覺得很是奇怪。
原來,原來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若不是她,自己早就除掉了夏亦涵,若不是她,說不定桑容早就是他的了。
怪不得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看來他的直覺一點都沒錯,這個女人的本事果然不容小覷。
忽然,齊宏清神情一凜,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當初夏亦涵一直堅持說血蓮蓮心不在他的身上,可是后來又由這個女人拿出來了,所以說,這蓮心一直都在她身上對不對?”
“沒錯。”桑容勾勾唇,意味深長地看了齊宏清一眼:“當時她掉下了山崖,蓮心也隨著她一起消失了。還有啊,她給你的蓮心,可未必是真的呢。”
“你說什么?”桑容的話音落下,齊宏清猛地瞪大了眼,“你說這蓮心是假的?”
“呵呵……”相較于齊宏清的驚訝,桑容卻是笑得一派悠閑,“皇上你拿到蓮心這么久了,它有過什么特殊的反映嗎?”
齊宏清微微怔了怔,若有所思地道:“沒有。”
那蓮心除了閃著紅光之外,的確沒有任何的反映。
可是一直以來,他也只知道只有聚齊蓮心和蓮花瓣,才會出現(xiàn)傳說中的一統(tǒng)天下,并不知道它會有什么特殊的反映。
眸子一瞇,齊宏清的眸中閃過一道精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誰知桑容卻是搖了搖頭。
齊宏清眸子沉了沉,卻聽得桑容又道:“不過胡靈兒肯定知道的,你可以問她啊。”
聽著桑容的話,齊宏清的眸子轉向了胡靈兒。
齊宏清朝著她稍稍靠近了一點,細細地打量著她的容顏。
輕曳的燭光下,那張白皙而清透的臉若隱若現(xiàn),她的臉比桑容稍顯圓潤,顯得愈加的健康而有韻味。
可是最吸引人的并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身上透出來的那股氣質。
雖然他跟她見面沒有幾次,可是每一次都讓他覺得很是意外。
大婚之日,夏亦涵故意裝病暈倒,將她冷落在一邊,她卻是不聲不響,不哭也不鬧,就這么靜靜地一個人進入了洞房。
宮宴之時,在夏亦涵為了桑容而差點出頭的時候,是她適時地站了出來,將蓮心給了他,為夏亦涵,也為桑容解了危機。
這個女人是美麗的,也是極其聰明的,不然憑著桑容的本事,也不可能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
見齊宏清直直地盯著胡靈兒看,桑容在一邊陰陰地勾起了唇角:“怎么樣,皇上是不是覺得這個女人很特別呢?”
“的確是很特別。”齊宏清喃喃著,“你打算怎么處li她?”
將胡靈兒抓到這里來,是桑容的注意。
晚膳的時候在太后那里見到了胡靈兒,他就覺得有點懷疑,就來跟桑容說了情況。
桑容聽了之后就讓他把胡靈兒抓來這里,卻沒說抓來后要怎么對付她。
“呵呵……”桑容再一次笑了起來,笑中隱著恨,也隱著復仇的狠,聽得齊宏清渾身發(fā)寒。
只見桑容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瓶子,陰鷙的雙眸看著瓶子,輕啟紅唇道:“上一次簡兮楠救了你,這一次,我倒要看看還會有誰來救你?”
聽著桑容陰森森的聲音,齊宏清似乎明白了她手中的藥是什么,心中也不由得愉快起來。
夏亦涵那么驕傲的一個人,若是知道自己的王妃被別的男人奪去了清白,會是個什么樣的反映呢?
“皇上,不知道你對孕妃有興趣嗎?”正想著的時候,耳邊再一次響起了桑容的聲音,聽到內(nèi)容之后,他猛地看向了桑容,“你說……她懷孕了?”
“是啊。”桑容挑挑眉,視線落在了胡靈兒的腹部,眸中的陰狠之色愈加的狠厲,“那是夏亦涵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存在。所以皇上,你若是對她沒有興趣的話,就叫幾個侍衛(wèi)來吧,就當時犒勞他們了。”頓了頓,桑容又道:“吃了這個藥,就算她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的,所以讓他們盡情享受吧。還不到三個月的孩子,應該禁不住他母親的這番狂野放浪吧?哈哈哈哈……”
桑容忽的大笑起來,那么粗俗露骨的字眼,在她的口中說出來竟是那般的自然。
齊宏清有點震驚,到底是她以前偽裝的太好,還是女人真的是善變的呢?
以前的桑容,并不是這樣的。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轉到了胡靈兒的身上。
這次的事情之后,他跟夏亦涵算是徹底攤牌了,畢竟胡靈兒是在他的宮中出事的。
所以不管事情如何發(fā)展,他都是脫不了關系了。
既然如此,那就做的更加徹底一點。
夏亦涵深愛的女人,夏亦涵的妻子,夏亦涵的孩子……身為帝王閱女無數(shù),懷孕的女人他倒還真的沒有嘗試過。
若是夏亦涵知道自己的妻子躺在他的身下極盡放浪,自己的孩子也被他親手除去,那么肯定會很傷心,很憤怒的吧?
呵呵,他真的很期待夏亦涵到時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