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莫媛媛一陣好笑,死鬼!
既然抽不出來,便由著他去。
另一隻自由的手伸躺他的臉圓潤的指腹伸到他的緊蹙的眉眼,
好心爲(wèi)他撫平,心頭不禁苦憂,
唉——看來,他和那個皇帝兄長談得不是很融洽,
不然,他怎麼可能連睡著,眉頭都皺得如此緊揪。
“死鬼,我要的,你會嘗試做做看吧?嗯?”莫媛媛嘴角勾揚,自問自答的迸出脣縫。
東陵軒胤從方纔開始就已經(jīng)醒了,聽到莫媛媛的話,
他的心似被什麼使勁捏緊一樣,呼吸困難。
頭枕在她圓潤柔軟的手背上,饜足地將臉挨近一些,寒星蟄眸睜,
一抹落漠和愧疚的情緒在眸底盈滿。
這一夜,兩人各懷心事,一夜無話。
夜,好長,兩人的心明明很近,
卻好像有什麼東西將他們使勁拉開一樣,
一下子,又變得夠不著。
臭婆娘,本王該拿你怎麼辦?
怎麼辦?
翌日
莫媛媛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東陵軒胤已經(jīng)不在,一股淡淡的落寞浮上心頭。
“小姐,你醒了?”一直候在一旁的半夏見她已醒來,遞給她一杯漱茶。
“恩,王爺呢?”莫媛媛還是忍不住問道。
聞言,半夏眸底閃過一抹促狹:“這個時候王爺自然是上朝去了。”
看來小姐經(jīng)過昨天,對王爺?shù)故巧闲牟簧佟?
聞言,莫媛媛都有些覺得自己問得迂腐,這個時候自然是上朝了。
接過半夏手中的漱茶,懶懶一應(yīng):“恩,知道了!”
半夏掩脣一笑:“小姐,你和王爺在馬車時發(fā)生的事,我都看到了!”
“卟——”
莫媛媛正用漱茶漱口,一聽到半夏的話一時間沒忍出地直噴向?qū)Ψ健?
“啊——小姐,這很髒耶!”
半夏尖叫,忍著一臉漱茶的惡寒,衝她埋怨道。
“咳咳——”莫媛媛嘴角抽抽,
尷尬道:“抱歉,自然反應(yīng)比較重!”誰叫她靠自己那麼近,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