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這女的還挺霸道啊!找打是吧!快滾!”
那伙計說著就一腳向林碧的頭上踢去。
林碧冷冷地盯著那伙計,絲毫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
那一腳如果踢上林碧的腦袋,可就危險了,眼看就要到林碧的頭上了。一個皺巴巴地手忽然將伙計的腳捏住。
卡擦一聲,伙計仰天大叫,跪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腳踝痛苦不已。
“誰?那個不長眼的?”
伙計剛抬起頭就愣住了,一張和善的面孔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中。
“老。。。。。。老管家!”
“雜碎!”
那老管家一巴掌就將伙計給扇到了一邊,蹲到林碧身邊道:“林姑娘,沒受傷吧?”
林碧驚訝地抬起頭:“是你?你是跟在文昊年身后的老仆人!”
老管家笑而不語,站起身向后退了兩步,一張大手將林碧給扶了起來。
“林姑娘,別來無恙啊?”
文昊年出現(xiàn)在林碧的跟前。
“無恙才怪!快,見到你就好了!你快給我找些金瘡藥來!來提把手,幫我把他給抬進去!”
林碧額上露出一絲汗跡,文昊年沒有多問,當起了廉價搬運工。
兩人將寧天江抬進了藥鋪之內。
“福伯,快去拿些上好的金瘡藥來!”
文昊年關上最后一扇門,看著林碧拆開寧天江的繃帶,知道林碧要給寧天江治傷了。
一條碩大的傷口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鮮紅的血還在不停的流著。
文昊年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是怎么弄的?”
“山賊!”
林碧說完,文昊年就納悶了。
“福伯說過,他也是個練家子,身手不比福伯差的,怎么會被山賊傷到呢?”
“你話太多了,快去給我拿些針線來!”
雙眼一翻,文昊年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向內堂走去。
“是老虎!”
看著文昊年走進內堂,林碧添了一句。
針線,金瘡藥到場。林碧在文昊年的瞠目結舌下,縫好了寧天江大腿上的傷口,再上了一些金瘡藥,才松了一口氣。
將寧天江安頓好,林碧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林姑娘不用擔心了,那位公子的傷勢,我估計在你奇怪的織法下很快就會好的!”
“織法?你這是在挖苦我咯!”
這藥鋪后竟是一個府邸,林碧與文昊年同坐在大廳之內。
“我哪敢挖苦您啊,只是對于你這治傷的手法著實有些奇怪而已!”
林碧抿了一口茶,一天的奔襲,她也是有些透支了。
“這次真是謝謝文公子了,幸虧這藥鋪文家的,不然,后果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文昊年看出了林碧眼中的一絲幽怨,像一個小女人一般,笑笑道:“呵呵!這個舉手之勞而已,文家老祖宗就在這石川縣,我這次也是回來祭祖的,沒想到就遇到了你,還真是巧啊!對了,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這小六子是誰嗎?”
“啊?”
林碧眼神有些慌亂。
“林姑娘,不用這么驚訝,就你看小六子的眼神,即使是傻子也知道你們之間有點什么了,不過,不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上自己的馬夫啊?呵呵!”
嗔怒一聲,林碧道:“你倒會取笑我了,怎么,以為我寄人籬下,就會低頭嗎?”
“別,別,別!姑奶奶,你別發(fā)火!我錯了還不成!”
看著文昊年那驚恐的神色,林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沒錯,他確實不是我的馬夫,不過,我怕我說出來他是誰,你會立馬將我們趕出去!”
啪!文昊年忽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道:“林姑娘,你也太小看我文昊年了,我文昊年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嗎?我喜歡姑娘,并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得到姑娘,我只是欣賞姑娘而已,欣賞姑娘的美貌與率真,僅此而已,如果你還未婚嫁,我會努力取得姑娘的芳心,即使你已成婚,我也會繼續(xù)喜歡你,絕不改變!”
林碧忽的愣住,她從來才不知道文昊年會有這樣的思想,在這樣一個封建思想泛濫的時代,還會有這樣的男人。
“對不起!他是。。。”林碧低聲道。
“別說,不要說,就這樣吧!你也累了,早些休息!有什么事和福伯說就行!”
說完,文昊年走了出去,留下林碧一人待在大廳之內。
林碧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會在這個世界遇到這樣一個人,那些曾經(jīng)在影視劇中看到的情節(jié)竟然會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就是那個幸福的主人公,被愛卻無法接受。
寧天江的傷勢并不是一天就能恢復的,兩人在石川縣暫住了下來,準備等寧天江的傷勢痊愈再走,免得留下病根。
“碧兒!辛苦你了!”
寧天江躺在床上,握著林碧的雙手。
“王爺,又說傻話了,和碧兒還說這些客套話么?”
“呵呵!是我錯了,我的錯!”
兩人相視而笑,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林小姐,老朽可以進來嗎?”
林碧擦了擦眼道:“福伯請進!”
“我家少爺說今晚有燈會,問林姑娘去不?”
微微一愣,林碧回過頭看著寧天江。
“你去吧!這有福伯就行,這些天,你也夠累了,也好去放松一下!”
寧天江拍著林碧的手道。
林碧狡黠地一笑:“你就不怕我跟著文昊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