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座被吃的干干凈凈的只剩下碗,天君逸臉上有瞬間的扭曲,這個女人是豬嗎?他辛辛苦苦做了這么多菜,自己都沒怎么吃,反而被這個女人一掃而光,再怎么說他也是個人吧,這個女人怎么可以忽略他吃的如此自在,而且連一點形象也不顧。
吃飽喝足的柳鑲韻看著用奇怪眼神看著她,“你看著我干嘛?你都不吃嗎?”眼神示意毒君子面前碗里唯一躺著的一塊雞肉。
“不吃了!你吃吧,你現在體子弱,就該多補補。”
“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將僅有的一塊肉吞入腹中。
天君逸的臉色可不怎么好看,明明自己很想吃那一塊,可不知道為什么最后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來,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自作自受。還真是郁悶之極。那知柳鑲韻接下來的話直接將他為了保持良好,和諧的形象完全打破。
吃飽喝足的柳鑲韻打了一個飽嗝,還無意的感嘆道“哎!吃飽喝足了,該休息了。”隨后又想了想堆上滿臉笑容“嗯!那個毒君子,可不可以麻煩你幫幫忙把也給碗洗吧,那個我是病人應該享有特殊待遇,對吧。”
一聽這話天君逸能不生氣,能不爆發,吼道:“哎!我說你是女人嗎?我辛辛苦苦的做了一頓好吃的,沒吃到不說,還叫我洗碗。你要記得可是我救了你曖,你不感恩就罷了,還好意思叫我做這做那的,還有啊!這洗碗可是女人做的事情,你怎么好意思讓男人幫你洗。”
柳鑲韻被突如其來的河東獅吼嚇了一跳,可也沒有發怒,畢竟有求于人嘛,還是得說些好話才行啊。嘿嘿一笑“突然發現你發怒的時候其實還挺可愛的嘛。乖幫姐姐把碗洗了,姐姐可是病人。你就委屈一下好了!啊!”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留下一愣一愣的天君逸,不是他沒聽清柳鑲韻的話,而是從來沒聽過誰敢跟他如此說話,如今聽到卻愣是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反應過來時,又是一陣河東獅吼,震耳欲聾啊。“柳鑲韻我是男人怎么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你是誰的姐姐。我可比你大。病人怎么啦,洗個碗又不會有什么事,就算真有什么事,我也會把你救回來的。你擔心什么?”天君逸越想越窩火,連忙跟著柳鑲韻進屋,剛想破口大罵,結果便看見那女人早已經睡著了。一肚子的火硬生生的被壓了下去“算你走運,下次絕不饒你。”說完便負氣的離開,乖乖的將碗筷收拾干凈。
其實他知道柳鑲韻是裝的,他也只是想給她給自己找個臺階下而已,也的確是,在他出門的那一刻。柳鑲韻的眼睛就小心翼翼的睜開來。看著走出去的背影,隨后便捂頭偷笑了起來。
天君逸無奈的看著全身被唔得嚴嚴實實卻可以看到被子有小小的抖動,“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呃!這讓原本有些笑意的柳鑲韻一驚 “這么快就洗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裝的?”
天君逸有些得意洋洋的說“就憑你這點小把戲能瞞得過我嗎?我只不過看在你還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而已。”
柳鑲韻一躍而且,有些不可置信“真的?你這么好心?”
鄙視的看了一眼柳鑲韻“廢話我一向很好心的
。”
突然想到什么從枕頭下拿了出來。“對了!你看看這個是什么?我不曾記得我有戴這些東西,是不是我中毒的時候你給我戴上的啊。”
天君逸看著柳鑲韻手里的東西“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這東西是我給你戴上的不過不是你中毒的時候。”
“那是什么時候?”
“上次救你的時候,我認為你今后能用的上便給你戴上了。”
柳鑲韻一驚,“上次?我怎么不知道?而且我怎么可能會沒發現呢,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懷疑的看了看天君逸。
“忽悠?這次要不是它幫你解毒你以為你還有命站在這里嗎?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上次中毒也好的很快,對嗎?”
柳鑲韻再次咂舌“你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沒興趣知道你過去的事相反我在乎現在有關于你的事,我只是好奇,那個王爺對你這么好,為什么還要離開?”
提到諸葛冥鴻柳鑲韻就覺得有些莫名的哀傷“他對我很好,很好,我想過要跟他一起,可是我的心早已不屬于他了,如果我早點發現他的好或許會,可是我們錯過了。留下得只能是遺憾。”
柳鑲韻說什么天君逸都沒有放心上,只注意到那句心早已不屬于他,眉頭輕皺“你的意思是你心里有人了是嗎?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他是……”柳鑲韻剛要開口說什么,后來想想還是什么都不說的好,他的身份在無憂國或許就是一個秘密,她又怎么能說呢。“他是我心里的夢,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顯然不相信柳鑲韻的話疑惑的問“是這樣嗎?只是這樣嗎?”
柳鑲韻則直接忽略了毒君子的問話“你看我們怎么有扯到這上面了,我們不是在說這個嗎?”指著手里的項鏈。“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我一直沒發現它的存在呢?”
天君逸何嘗不知道柳鑲韻故意扯開話題,只是有些事她不愿意說,他又何必強求,勉強一笑“它是用千年旱冰而制,里面混合了能解百毒的奇丹妙藥自然有解百毒的功效。至于為什么你沒發現,是因為它遇熱即溶,但它并沒有因此消失,就如清水般透明,自然就看不見,摸不著。而現在它因為吸收了你身上過多的毒氣,也就成了你看到的黑色。”
“沒想到這個東西這么神奇。”滿臉笑意的看著手里的東西,突然眉頭一皺“這不會是一次性的吧,下次還能用嗎?萬一不能用了那多可惜。”
“當然能用,它為你解了毒,自然也就能消化它本身含有的毒,只是這段時間可能有點常,難道你沒發現它已經沒你剛取下時那么黑了嗎?”
柳鑲韻再度看著手里的東西“咦!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好像是白了不少。”滿臉高興的看著天君逸,“這東西很貴重吧,沒想到你會舍得把它送給我,真的謝謝了
。”說完又開始端詳這手里的東西。
“我什么時候說過把它送給你了,我只不過是借給你戴戴而已,他日還得還我。”原本興高采烈的柳鑲韻被天君逸突如其來的話深深的給打了回去。立馬換成一副不高興的模樣“你還真是大忽悠一個,既然都給我戴了為什么就不舍得送給我。”
“給你戴跟送給你是兩碼事,再說了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干嘛要送你?”
柳鑲韻汗顏卻也說不過去,畢竟這本來就是他的東西,只能獨自在那里翻著白眼。
“要送你也可以……”
柳鑲韻一喜,只是一看天君逸的表情她就覺得怪怪的“有什么條件就說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盡力的。”
只見天君逸一笑“不要做的那么嚴肅,我不會要了你的命的。瞧你怕的那樣?”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怕什么?“有嗎?”
只見天君逸漸漸靠近柳鑲韻的臉輕輕的說“有,你現在就是。”乘柳鑲韻一個不注意天君逸在柳鑲韻臉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吻,沒等柳鑲韻說話搶先的說“這就是要求。”柳鑲韻本來剛想說什么的,卻硬生生的被天君逸的話給壓了下去,心里卻在罵道色胚,色狼之類的話。
好吧!她忍了,不與他計較了,后來想想一個吻換來這個也不算吃虧,表面還大義凜然,不滿的說好似吃了多大的虧是的。“看在這東西是我的份上,我就占時不跟你計較了。”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天君逸有些哭笑不得,用這烈焰換只換了她一個吻而已,怎么算都是他吃虧,好不好,她倒好,好像吃了天大的虧一下,再怎么說那也是他花了十年時間才完成的東西,在她眼里卻還不低她的一個吻。要知道他當初為了制造那個東西可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回到便宜她了。
“對了這東西應該有個什么名字吧,不然一直叫東西感覺有些不順口。”
“當然有了,烈焰就是它的名字。”
“烈焰!”還不算難聽。
“對了!你真的叫毒君子嗎?之前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你的,可是現在感覺這個名字似乎與你不符啊。”
天君逸一笑,這個女人總算是知道問他真名了,還算有點良心“天君逸”
呃!柳鑲韻顯然沒料到這次他居然這么灑脫的就說了自己的名字“天君逸!還不錯。”滿意的點點頭。
突然柳鑲韻直直的看著天君逸“哎!你知道你給我的感覺嗎?”
“什么?”
柳鑲韻歪頭想了想“蒽…… 之前像大叔,現在像小弟。”一說完就退步到幾米以外的說“都很可愛!”
天君逸一愣突地吼道“你這個女人,怎么能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看著跑遠的背影天君逸沒有追上去的打算埋頭無奈一笑“只是可愛嗎?沒想到只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