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怎樣?我又沒有讓她等我。”司徒珊聽完司徒竹這樣回答,再次確認了司徒竹的心意,不禁道,“九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司徒竹看著說地神神秘秘的司徒珊,來了興趣,“什么秘密?”
“夏初柔好像不是半玉的真正主人。”司徒珊猶豫著道,“事情已經過了這么久,我又不在西域,所以沒法查,你若堅決不想娶夏初柔,就自己再仔細調查一下吧。”
“為何你會認為她不是半玉的真正主人?”司徒竹眉宇凜然,“如果她不是半玉的真正主人,那她是怎么得到的半玉?”
“也許是搶來的,也許是偷來的,總之那半玉不是屬于夏初柔的。”司徒珊回憶道,“因為我親耳聽過,夏初柔說要殺了那真正的半玉主人。”“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司徒竹急道……
婉兒哼哼著小曲,心情愉快地走在長廊,這就是哥曾說過的,人人向往的皇宮,她可得好好轉轉。才走了不多會兒,迎面一個男子跑了過來,猛地將婉兒撞倒,也沒道歉就匆匆跑了過去,臨了扔在她身邊一樣東西。
“喂,你撞人了沒看見呀?不會說對不起呀!”婉兒看著那個跑遠的背影氣道,才起身,便見幾個公公跑了進來。
“快看,那小子在那。”
婉兒順著他們手的方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后,好像這附近只有她一個人,“難道是我?”正想著,兩個公公二話不說便將她架了起來,那年長的公公站在婉兒對面,用尖細地嗓音道,“做奴才的免不了凈身,你既然進了皇宮,就得想到這些是難免。”對兩個小公公道,“走,把他帶回凈身房。”
“等,等一下。”婉兒掙扎道,“誤會了,你們要抓的那個人跑走了,不是我。”
年長地公公拾起了地上的木牌,“木牌都在這,還想不承認?”厲聲道,“帶走!”
“等等,我還能證明我不是那個人。”婉兒忙道,“我是個女子。”
“女子?你一個女子干嘛男裝?好言相說你不聽,膽敢騙咱家!”公公動怒,揚起巴掌揮向婉兒。
“啊!!”婉兒失聲喊了出來,如期的疼痛卻沒有落下來,緩緩睜開一只眼睛,見著一只有力地手握住了那公公的手,再度睜開另一只眼睛,瞧見一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他那雙深邃卻又少了些許人情味的眸子讓婉兒心中一怵,忽視了跪倒一遍的人,只道,“是你?”
夙一墨淡淡地瞥了眼婉兒,隨即對那公公道,“滾!”
“哈哈,我終于明白什么叫被嚇的屁滾尿流了。”婉兒看著那幾個跑開的公公放聲笑道。
看著婉兒燦爛地笑容,夙一墨取下她頭頂所戴的帽子,瞬間,婉兒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下來,“每次看見你都能讓朕意外。”
“朕?”婉兒抓住了個這個字眼兒,“你是皇上?”“大膽刁民,不得無理!”伴在夙一墨身邊的李公公喝道,“還不下跪?”
婉兒瞪了眼那公公,不情愿地緩緩下跪,喃道,“一個有權威的人身邊總有一個仗著人勢的狗。”
李公公微變了臉色,侍衛以及宮女忍不住竊笑。“我叩見皇上。”婉兒低著頭,懶洋洋地道。
李公公忙借題發揮道,“掌嘴,竟敢在皇上面前自稱!”
婉兒騰地站了起來,怒指著李公公,“皇上還沒有說話呢,你憑什么掌我的嘴?”
這下不指是李公公變了臉色,除了夙一墨以外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這女子也太大膽了,竟然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
“憑你剛才的那些話,那些舉動,若論罪已經死了不下兩回了。”夙一墨負手而立,幽深地眸子探究地看著婉兒,似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了什么人的影子,“你不怕朕殺了你嗎?”
“不怕。”婉兒搖頭,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至高無尚的皇上時不怕,反而有幾分親切,甚至肯定的說,“你是不會殺我的。”夙一墨一怵,挑眉道,“為何?”
“因為我像一個女子,一個叫婉兒的女子。”婉兒說完,感覺手腕猛然被夙一墨大力地握起,“你放痛,你弄痛我的了。”
“你怎么會知道的婉兒?”夙一墨冷聲急切地問。“你先放手,我手快被你捏斷了。”婉兒擰著秀眉,丫的,早知道就不說了。
“說,否則朕現在就捏斷你的骨頭!”夙一墨凜冽地狹眸釋放著寒光地看著婉兒,這樣的寒光讓婉兒知道,他并不是隨便說說,況且,皇上向來都是金口玉言,然而,對于他說這樣冷酷的話,她卻討厭不起來,只如實地說道,“因為從你的神情和我家公子在看見我的神情時一模一樣,所以,我猜,你一定也認識婉兒。”
“你家公子是誰?”夙一墨蹙眉道。“是我。”司徒竹爽朗的聲音從長廊另一端傳來,“三年不見,你的模樣不見,性子可是大變了。”
婉兒趁機,忙拿回手,以迅雷的速度跑到了司徒竹身后,探出顆腦袋道,“幸好你來得急時,不然我可就小命不保了。”
“這次我保你小命,你用什么來感謝我?”司徒竹看著婉兒壞壞地挑眉道,“以身相許怎么樣?”
“臭”美,還沒說完,司徒竹已然道,“不成,你這丫頭生的太丑,以身相許只能是虧了我。”隨即邁開步子走向夙一墨。
婉兒對著司徒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以貌取人的家伙最討厭!”不經意間碰觸上夙一墨探究的目光,婉兒垂下眸子來予以回避,他那種不經意中流露出來的深情,她可承受不了,“不過婉兒到底是什么人?能讓九王子和皇上這樣的大人物如此深情?嘖嘖,越是這樣被美男喜歡的女子越是紅顏薄命。”啊呸,“婉兒我可不是詛咒你啊,只是說書先生曾說過,被一個以上強勢的男子喜歡著的女子注定會受傷,這樣一想,剛才我還有點兒羨慕你,現在倒覺得你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