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走,我還要在這里等楚少陽他們呢。”
這邊很快就過去了半個小時,可楚少陽與蘇宇航就和先前的秦風一樣,進去了以后便沒再出來。
“別鬧,這可是楚少陽的意思。”其實就算楚少陽不交代,他也會這么做,想到這里他接著道:“如果我們都被抓,那到時間誰去就他們,我們必須先回去,然后從長計議。”
燕雨若想要救楚少陽他們,這個他明白,可就憑他們現(xiàn)在的勢力,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突然感覺到后脖頸一痛,緊跟著就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燕墨塵,你……”
陳默一臉詫異,燕墨塵不是燕雨若的大哥么,他怎么對自己的妹妹下手。
“少廢話,再不走,一會我們誰也走不掉。”
他也是迫于無奈,燕雨若的性格那么倔,要是不將她給打暈,估計她是不會離開這斗獸場的。
當然,他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甚至希望楚少陽與蘇宇航兩個人死在那斗獸場里,畢竟只要他們死了,燕雨若身體里的蠱蟲就沒有多大的作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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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藏頭露尾算什么?”
聲音他們是聽見了,可始終沒有看到來人,甚至不知道那聲音時從何方傳來,看來此人的武功,不在他與楚少陽之下。
“算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yōu)楹我疥J我這斗獸場。”
女子說完,一個飛身落在了半空中的一個大鐵籠子上,然后俯視著底下的楚少陽與蘇宇航。
“我們進來不過是為了尋找朋友,無心私闖,還請你放了我們與我們的朋友。”
斗獸場不但有一位高手,而且還有這么多幫兇,實在不易硬碰硬,于是蘇宇航說起了軟話。
“朋友,是他嗎?”
女子話語剛落,那邊手中便多了一個人,而她的手正好掐在了那人的脖頸上。
此刻那人低垂著腦袋,看不清臉,可通過衣著來判斷,是秦風無疑。
“是,不知你要如何才肯放過我這位朋友。”
秦風一動不動,就像那女子手中的木偶,所以他推測,秦風此刻已經(jīng)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
“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女子說完,將秦風一把丟在了半空那鐵籠子中,然后將鐵籠子鎖上,一個飛身來到楚少陽與蘇宇航跟前。
“不知姑娘要什么條件?”
此刻單單只有蘇宇航對女子的身份好奇,就連楚少陽都很是好奇,按理說以這女子的武功,在江湖上也能排的上名號,可他為何從來不知道,江湖頂尖高手中,還有女子呢?
“我要你殺了他,亦或者是他殺了你,只要你們其中一個死了,本姑娘便放了你們的朋友。”
女子抬了抬手腕,一揮衣袖,然后轉(zhuǎn)身來到了一個鐵籠子旁,而那鐵籠子里裝的正是一只猛虎。
這只猛虎和剛才上場的那一只有所不同,剛剛那一只明顯比這一只要大一些,而花紋也要多一些,不過讓他好奇的是這女子的動作,她竟可以用手撫摸老虎的額頭,而那老虎此刻溫順的像只小貓一般。
“姑娘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吧,不知我們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姑娘要讓我們兩兄弟自相殘殺。”
他們是兄弟這件事,在整個東大陸已經(jīng)傳開,按理說這女人應(yīng)該知道,可她竟讓他與楚少陽相互殘殺,莫非是以前他們誰得罪過這女子。
“哈哈……兄弟?手足?自相殘殺?”女子一邊大笑著,一邊重復(fù)這蘇宇航的話,可就在這個時間,她突然話風一轉(zhuǎn),咬牙切齒道:“這個世界上,誰都靠不住,唯有自己才是王道,沒有什么自相殘殺,有的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因為女子的暴怒,剛剛還溫順的像只小貓的老虎,竟也朝著他們開始怒吼起來。
“是嗎?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為何姑娘還需要在這么個地方待著,又為何要帶著個面紗,不敢以真面目視人呢。”
這姑娘說話很是偏激,要么是這姑娘心狠手辣,要么是因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才會仇視整個東大陸。
“你……”女子剛剛平靜的心,再次被蘇宇航給激怒,她雙眸微瞇,一動不動的盯著蘇宇航,半響以后才恢復(fù)如常道:“看來你們是不想要這位公子的命了。”
女子說完,腳下生蓮,二話沒說,就直接飛到了關(guān)著秦風的那個鐵籠上面,然后利用袖口中的綢緞,鎖住了秦風的脖頸。
不知道是因為感覺到了窒息,還是因為藥效過了,就在這個時間秦風竟醒了過來。
他意識模糊,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那個蒙面女子,可正是因為他看不清,所以‘如意’兩個字脫口而出。
“你胡說八道什么。”
聽到這個名字,女子明顯是亂了分寸,不過她很快就恢復(fù)如常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么就別怪本姑娘心狠手辣。”
她沒想到像秦風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公子哥,竟能識破她的身份,為了保險起見,所以她必需殺了秦風,可就在這個時間,楚少陽和蘇宇航同時動了手。
蘇宇航拖住了那女人,而楚少陽則是利用自己手中的長劍,想要將秦風從籠子里救出來,可無奈的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那籠子都完好無損。
“就憑你也想打開那籠子,不怕告訴你們,那籠子可是我用金剛金特制的,別說你打不開,就是你們幾個聯(lián)合起來,也不可能打開那籠子。”
她之所以將秦風給關(guān)在那籠子里,正是因為那籠子的材質(zhì)特別,也是她留的后手。
她付出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唯有小心警慎,才能讓那負了她的家伙,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如意,話可不要說的太滿,本公子現(xiàn)在就讓你瞧瞧。”
這籠子雖然是金剛金做的,可這鎖卻不是啊,更何況他有個不為人知的癖好,那就是喜歡開鎖,這或許和小時間母君經(jīng)常把他關(guān)起來有關(guān),不過后來母君不管了,他也很少用了,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打開這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