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黃月英醜女的名聲,誰都知道。
甚至東漢第一醜女,早就是傳遍了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他看來,其他人,不可能有男人對於黃月英感興趣,想要娶黃月英的。
他怎麼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葉天這樣的怪胎。
飢不擇食到了這般地步,哪怕是對於號稱東漢第一醜女的黃月英,都有興趣,都要搶奪。
此刻的諸葛亮,自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直到失去了黃月英,此刻的心如絞痛。
才讓諸葛亮明白了過來,黃月英在他心中地位多麼高,他是多麼愛黃月英。
他後悔,後悔爲什麼自己沒有早點對著黃月英表白!
結果是讓葉天這個畜生小人趁虛而入了!
現在的他,只有一個念頭,便是徹底殺了葉天!
“該死的,葉天,葉天你這個畜生,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對了,我還要將你的天帝城徹底毀滅!
讓你也明白一番,失去了自己最愛的東西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
此刻,諸葛亮臉龐無比猙獰,露出和俊美長相完全不符合的暴怒表情!
隨後他霍然起身,怒氣衝衝朝著山亭之外走去,似乎要離開的模樣。
就在這時,山間蜿蜒的小道之上,突然走進來了一人,來到了山亭之內。
此人身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袍,頭上帶著進賢冠。
他看上去二十上下模樣,長相清秀,身材挺拔。
身上既有一種書生模樣的溫文爾雅之氣質。
又有著劍客獨有著的,勃勃發散的無比鋒銳之意,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居然在黑袍男子的身上融合得無比融洽的模樣。
“孔明兄,士元兄剛剛從山門之外遊學歸來了,我特意請你下山,我們三人去書院外的酒樓去喝上一杯吧!
也算是爲了遊學歸來的士元兄接風洗塵了。”
那一位黑袍青年,滿臉帶笑地,走了進來,隨後對著諸葛亮說道。
不過一進來,他便是看見了一張黑臉,表情無比猙獰,似乎暴怒到了極點的諸葛亮。
頓時黑袍青年一愣。
諸葛亮那可是襄陽書院這一代最優秀子弟,書院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心思深沉,智慧不凡,而且一直都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
他哪裡見過是這般暴怒到了極點的諸葛亮。!
“孔明兄,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是一副,如此暴怒的模樣。
有什麼事情,說給我和士元兄聽吧,我們一定幫忙!”
黑袍青年先是一愣,隨後誠懇看著諸葛亮說道。
“元直,此事與你無關,我一人便可解決!”諸葛亮語氣冰冷說道。
關於黃月英的事情,他當然不可能告訴任何一人。
因爲此事實在是太丟臉了,他可是如今襄陽書院最爲優秀的子弟,名氣巨大,
若是讓人知道了,他所愛的女人,居然被別人截胡了,奪走了。
恐怕立刻,他會從襄陽書院最爲優秀的子弟,淪落爲襄陽書院中的笑話!
到時候,再也無法擡頭!
於此同時,當諸葛亮看到眼前的青年,臉上的暴怒之氣頓時一收,重返平靜,彷彿之前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不過眸子深處那恐怖的殺機,卻依舊是滔天恐怖!
可見諸葛亮的心機深沉。
至於他口中稱呼爲元直的青年,當然便是歷史上那位因爲母親被抓,不得不進入到了曹操的陣營之內。
卻始終一言不發,不肯爲曹賊獻出來一策的徐庶俆元直了!
徐庶,明明是潁川郡中人,卻不在潁川郡內的潁川書院求學,卻千里迢迢來到了襄陽書院之內。
原因也簡單,因爲徐庶年輕的時候,本名徐福,是潁川郡之內的一位遊俠兒,
爲了救下朋友,曾經劫持法場,犯下了大罪。
被迫隱姓埋名,一直流亡到了荊州之地躲避追捕。
又因爲仰慕天下四大書院的襄陽書院,來到了襄陽書院之內求學。
他少年天才,一到了襄陽書院之內後進步飛快,當然也是聲名鵲起,和諸葛亮,龐統等人成爲朋友。
這便是爲什麼,徐庶的身上又是有書生的儒雅之氣,又是有遊俠之氣的原因了。
此刻聽到了諸葛亮冰冷話語,又看到了諸葛亮眼中不可抑止的殺機。
頓時,徐庶如同墜入到了冰窟之內,諸葛亮平日都是溫文爾雅,他哪裡見過諸葛亮這樣的模樣。
不過知道事情恐怕不一般,此刻他也再不敢多問了。
許久之後徐庶纔是回過神來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諸葛亮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勉強壓制收起了眼中的恐怖殺機,冷冷說道:“最近我遇到了一件緊迫之事,要去幽州出遠門一趟。
可能十天,可能半個月,也有可能更久…………
這一件事情非同尋常,我必須解決!
這段時間,你便是不要找我了。
至於給士元接風洗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好的,好的,孔明兄,我知道了!”徐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吶吶說道。
說罷了之後,諸葛亮也不再多言。
他目光冰冷,只是手一掐法訣,頓時一道銀白色的狹長飛舟在一處漩渦之內一下子浮現。
正是,他平日裡面用於趕路的,一艘叫做銀月飛舟的飛行法器。
隨後他身形一晃,頓時化作一道白光,從上方光罩之內,進入到了飛舟之後。
倏忽一下,頓時這一艘叫做銀月飛舟的飛行法器在空中一晃之後,化作一道白光朝著遠處空中遁去。
轉眼之間,便是以驚人的速度消失在天際,徹底不見了。
而看著遠去的銀月飛舟,徐庶臉上的狐疑之色,不由得更加濃重了。
“終究在孔明兄的身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如此暴怒!
我還從來沒有見到孔明兄的身上,出現如此恐怖的殺氣和寒意!
罷了,此事多想也無法猜測到,況且也與我無關,
還是不要再多想了,千般萬般,都是抵不過眼前美酒啊!”
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徐庶從腰間取下了一隻酒壺,一口悶了下去,笑了起來。
他性格素來樂天知命,隨遇而安。
當年遭到了官府追殺,逃脫了之後,更是如此了。
奉行的是,及時行樂。
他瞇起眸子,又是朝著諸葛亮飛舟遠去位置看了一眼,隨後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喝著酒,往著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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